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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只是吻我的额头。
他克制而有距离地抱我一下,说:“上次直接对你做了过分的事,是我太着急,对不起。”
这个男人真的太懂该如何进退。
我抱住他的腰,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小声说:“我也……我也愿意的,不算过分。”
他便要走了。
天也亮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追上去,拉住他,到底是把憋了大半天的问题问出口:“……你没结婚吧?”
他转身,从面对光而变成背对光,他微微低头,看着我,没马上搭话,沉默须臾后,方才开口:“那你呢?枝枝,你的手指上可是有深深的戒指晒痕。”
我虽然心里是不觉得自己已经结婚了的,但是在法律上,我就是已婚妇女。
我羞窘不已,嘴唇嚅嗫,一下子答不上话来。
像个被人连累做坏事,想装成若无其事,却被老师抓包的学生,深深埋下头。
我觉得我不配和他谈恋爱了,他原来都发现了,只有我自以为藏得很好。
他握住我的左手,吻了吻我无名指上的戒痕。
我有种指尖发烫的错觉,这热度一直绵延到心尖。
他说:“明天我可以再来找你吗?”
我沮丧地说:“你还是别来见我了。”真是难以启齿,“你、你都知道我是已婚妇女了……但是,我正在跟我的丈夫协议离婚。所以我觉得,我也不是不可以在此期间找新恋人,我才、我才跟你在一起的。”
他像忍不住似的笑起来。
我迷惑,笑什么啊?
龚先生又问:“你要邀请我去你家吗?”
他这是原谅我的意思吗?我觉得不能拒绝,就让他进了我家家门,他一进门,他就抱住我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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