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乖了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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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程絮说,缪枝晚爱宋慎铭爱得不可自拔。

她是个将全部生活凭依在宋慎铭身上的金丝雀、菟丝草,软弱温柔,是以日日以泪洗面。

我现在深刻认识到了宋慎铭的渣男程度。

我缓过来,为他羞辱性的语言而感到生气,下意识抬起手想扇他一巴掌。

手还没碰到,先被他抓住手腕,宋慎铭倒没生气,还故意亲一下,不以为意,装模作样地开玩笑说:“别打,我脸皮厚,打了我不疼,你手疼,然后我还得心疼呢。”

我想赶紧赶他走,恼火地说:“滚,快滚,这里是我家。”

说完。

他把我又按回去,我竭力挣扎,还是抵不过他,他用膝盖顶开我的腿,挺腰再次撞进来,他太知道这副身体敏感在何处,拍了一下我的屁股,“啪”的一声响,羞耻极了:“嘴上那么不乖,下面的水流得比谁都多,越操越好操,小骚货。”

我羞耻极了,不想再屈从于他,扭腰想躲开他,不但躲不开,肉棒在小穴里研磨转动,时而擦过花心,又酸又酥,痒得不成。

宋慎铭被爽到了,摆动抽送得愈发快,“啪啪啪”地操起来,还夸我:“宝贝腰扭得真好。”

小穴跟肉棒摩擦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啪啪啪”的节奏也越来越快。

我的腰软得没力气,实在扭不动了。我不想发出声音,不像刚才都叫唤出来,我故意忍着,只有实在忍不住了,才从喉咙底“嗯嗯”地哼两声。

快到的时候,宋慎铭却故意停下来,像是从狂风骤雨变到和风细雨,可期间一点过度都没有,就停在高潮前面,我只觉得痒得没法忍了。

我难受得仰起头,眼角溢出泪水,委屈地喃喃:“宋慎铭……”

宋慎铭游刃有余地问:“怎么了?宝贝。”

我都能感觉到肉棒顶端正在作坏地磨着花心,我止不住想哭,却又不想求他。

宋慎铭捏住我的下巴:“开口说话啊,别只哭啊,想要什么跟你老公说啊。”

我试图别过脸:“不想要。”

宋慎铭也不许,捏住我的脖颈下颌,逼我跟他接吻,这是个浓烈过分的吻,亲到后面,唌液都流了几丝出来。

他还操个没完:“乖了没?还没乖就再多操几次,把你操到乖为止。”

我后悔极了。

我是个傻子,我引狼入室。

我现在对他的印象完全崩坍。

我还觉得他幽默优雅有趣,现在只觉得他厚颜无耻、卑鄙下流,还一点都不尊重我。

曾经的缪枝晚怎么会爱上这样糟糕的男人呢?

可即便我讨厌他,却还是在他的掌中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最后被弄得快昏过去。

还听见他好笑地在我身边说:“娇成这样还想逃,你离了我一天都怕是活不下去的。”

我昏昏沉沉睡过去,等再醒过来,已不是睡在我老家那张又冷又硬的木板床上,而是一张kingsize的柔软圆床。

身上也穿着一件丝绸睡衣。

我起身,赤着脚,踩着羊毛地毯,走到落地镜前,不肖脱下衣服,脖颈和胸脯上全是红红紫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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