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更坦诚的心吗(1 / 2)
舒蔻紧张地咽了口唾沫,犹如一个准备走进考场的学生:“还是你许攸恒觉得没有必要,也漠不关心。因为,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与你并不重要。你只想从我身上寻求一份新的……感情,或者说是刺激!就像当初仓促和我姐姐订婚一样!”
许攸恒顿时反应过来,这女人向自己提出那么多的问题,不是在怀疑他,更不是等着他来解答的。而是误以为……
他唇角一勾,略带讥讽的说:“怎么,舒小姐,你觉得我没有花费时间和精力,追问和了解你的过去,就是在玩弄你,玩弄你的感情吗?”
舒蔻没料到,他竟会这么直白,整个人错愕的僵在原地,没有回头,更没有搭腔。
“这是你那个愚蠢的父亲的想法,还是你自己的想法?”许攸恒咄咄逼人的朝前迈了一步。
“不!你错了……”舒蔻听出他语气里的怨怼,懊恼的摇了摇头。
当她再度回过头来,眼眶里已经噙满了泪水。不是委屈,也没有怨恨,她只是深吸了一口气,仿佛是下定了一个很大的决心,“许攸恒,你刚才说起我在国外上大学,念名校,这是我姐姐告诉你的,是吗?”
许攸恒倏然一愣,丝毫没察觉,自己已经说漏了嘴。
舒蔻浑然不觉,接着又说:“可我姐姐一定没有告诉你,我是怎样去的国外,又是怎么上的名校。我那令她蒙羞的经历,我一塌糊涂的过去,以及我难以启齿的二十岁……”
许攸恒望着稍显激动,语无伦次的她,不知道她究竟想对自己说什么。
“许攸恒,也许你无法理解,一双眼睛,一丝光明对一个盲人的重要性。那几乎就等同与希望和生命。所以……四年前,也就是我二十岁不到的那一年,我犯下了我人生中最愚蠢的一次错误。”舒蔻把自己的下唇,咬得失血发白。
由此可见,她的内心,究竟经历了怎样激烈的一番斗争。
“你一定不会相信,就在那次在景世大厦遇到你不久前,我把自己明码标价的给卖了。”舒蔻盯着地板间的接缝说:“对方是个老得可以做我父亲的男人。我当时肚子里怀的,正是对方的孩子。”
许攸恒听到这句,不由恼火的皱了皱眉,可他抿紧了双唇,没有插嘴。
舒蔻依旧盯着地板的接缝,目不转睛。
与其说,她是不敢看许攸恒,不如说,她是不敢面对自己的内心,“我不知道,那男人是谁,他姓什么,叫什么,也不知道他的身份和背景。我只知道,那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几个月。我失去了自由,失去了尊严,甚至不得不抛弃身为女人最基本的矜持和羞耻,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任人鱼肉……”
看着她的泪水潸然而下,许攸恒突然有种想阻止她说下去的欲望。
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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