吮指凶大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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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舒蔻愣怔了一秒,旋即又是反弹性的一脚。

这下,许攸恒的两条腿都中了招,疼得不由蹙紧眉头。

他搁在舒蔻肩头上的手,报复性的一压,让舒蔻情不自禁的又打了个哆嗦。

尤其,是她那只藏在皮包里的手,条件反射似的抽出来。指尖上,分明带着一点异样的鲜红。

但许攸恒没有发现,继续维持着桎梏她的姿势,冷嘲热讽的说:“怎么,我有说错吗?舒小姐,如果我想报复你,想折磨你,何苦让你怀孕,何苦让你生孩子。把你天天捆在床上,或系在我的皮带上,予取予求,为所欲为不是更好吗?”

“难道你许攸恒没这样做过,这种下流无耻的事,你做得还不够多吗?”舒蔻河东狮吼般的一甩头,张大嘴巴,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似乎想狠狠的咬他,却苦于无从下口。

“是啊!”许攸恒发麻的小腿骨,提醒着他,对眼前这个冥顽不灵的女人,不该心存怜悯,“我还后悔,不该把你送去美国,不该让你在美国自由自在的生活了四年,不该给程宇棠追求你的机会,不该在你违背契约,以舒茜去世的借口,偷偷摸摸的擅自回国,而没有惩罚你!”

车内的气氛,随着他这串类似排比的讥屑,随时随地面临着爆表!

所以,舒蔻冷笑一声,把积压在内心四年,已经腐烂的怨怼又抛了出来:“呵,你想说什么?你想让我感谢你的高抬贵手,不杀之恩吗?难道,你当年发现我患了心脏病,逼着我父亲签生死状,然后,又在医院里给我出得那道选择题,还不足以显示你许先生的残忍吗?”

她抬起手,厌恶的想推开许攸恒,或者说想在他英俊的脸上,留下几个泄愤的指甲印。

可这一次,许攸恒察觉到她手上,有不同与汗水的湿的,黏的东西。

“怎么?”他一把抓住舒蔻的手,定晴一看。只见舒蔻的无名指不知被什么划破了,不大不小的伤口,正往外冒着一滴一滴的鲜血。

“你……”许攸恒不解的睁大眼,用空闲的那只手,一扯她腿上还没有拉起拉链的皮包。

是挫甲刀!

这女人刚才把手机放回包里时,被他无意中一摁,正好把她的手摁在刀尖上。

“你什么时候蠢得惊为天人了。不知道挫甲刀应该先装在皮套里吗?”许攸恒恨得直磨牙齿。

“你不知道皮套也会松,不知道装在里面的东西也会滑出来吗?”舒蔻今天似乎决意和他死磕到底,“还有,我不要你管,不需要你的垂怜,更不需要你每次残忍的作为后,假惺惺的施舍!”

就像这男人当初奋不顾身的为她挡大树一样,如果没有他前期的冷酷无情,根本就不会有她后来崩溃似的反应。

舒蔻怒火中烧的想甩开他的手。

但……

许攸恒的下一个动作,就让她彻底的怔住了。

因为,他用了一个最简单,最直接,也最令舒蔻熟悉的动作,帮舒蔻止血。

他把舒蔻受伤的指头,伸进嘴里。

对!他没有用手帕或纸巾帮她包起来,没有去储物柜里找紧急医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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