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把心,挂我脖子上(1 / 2)
这一回,许攸恒答得倒挺爽快。只是冷嘲热讽的,像个堵气的孩子:
“婚礼那天,我会让人把她接来的。到时候,你母亲是好是坏,是胖有瘦,有没有被我折磨得痛不欲生,遍体鳞伤,你自然就一目了然。”
“不,谢谢你的好意了。”舒蔻坚决的摇了摇头,“我不想再让我妈,受到任何形式的刺激!”
“那……如果你相信我,就把这事儿拖到婚礼之后再说吧!”许攸恒折衷道。
见舒蔻蹙紧了眉头,好像还心存疑虑,他戏谑地一笑,“你可千万别告诉我,你是舍不得你妈,甚至一天也离不开她。那你在美国的四年是怎么度过的?又或者,你根本就不相信我说的话。”
“我不相信你,还跟老胡回来干什么?”舒蔻睨着他的眼神,怨气十足,“我只是觉得,让我妈孤苦伶仃的一个人呆在医院里,有点对不起我爸。”
而且,一想到这场匆匆而来,连挡都挡不住的婚礼,舒蔻就像得了急性肠胃炎似的,五脏六肺都揪在了一起,痛得紧,慎得慌!
“许攸恒,我能说,我现在真的很讨厌,这场该死的婚礼吗?”舒蔻懊恼的垂下头。
她也知道,除了像怨妇似的发几句牢骚,这场标榜许家颜面和立场的婚礼,无论如何都无法改期了。
许攸恒这个时候才深深反省,婚期的确定得太心急,太仓促,秉承了他一贯雷厉风行,我行我素的作风,完全没有考虑到她的心境。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舒蔻细软发黄的流海,沉默了片刻。
尔后,温言软语的说:“好了。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不尊重你,不征询你的意见。以后,一定唯你许太太马首是瞻!”
舒蔻一听,卟嗤一笑,纤弱的身体跟着一起抖动时,有种说不出的撩人的魅力。
但这次,许攸恒连走神的机会都没有。
舒蔻突然伸出手,出其不意的揪住他胸前的领带,蛮横的一扯,凑近他稍显诧异的脸庞说,“那你许先生一定得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呀。因为上帝可是不能出尔反尔的?”
“是吗?”许攸恒手杵墙壁,犹如失去重心般的倾前身子。
偶然发现,舒蔻脖子上挂的,又变回到前段时间的那根红丝绳。
“我送你的项链呢?”他不快地问。
舒蔻不以为然的说,“太贵重,我已经让小胖收起来了。”
“那你现在戴的,又是什么廉价货?”许攸恒一边揶揄,一边好奇地伸手拈起红绳,想看看下面到底挂着一个怎样令她不舍,甚至看得比他亲手赠送的项链,还要珍贵的东西。
但……
“廉价货?”舒蔻猛地往下一扯,让红绳上的吊坠又藏进衣衫的深处,“那你最好还是别看了,而且永远也别看。不过,我告诉你,我偏偏就是喜欢这种廉价货!”
“呵,不看就不看。”许攸恒也不和她拗,松开手,朝她身旁一道紧闭的房门,瞟了眼说,“反正我马上就会知道,它是什么了。”
呃?舒蔻不解地抬起头,从他躁动不安的眸子里,仿佛看到了一些熟悉的东西。
那往往是一个雄性个体,在荷尔蒙充值爆表后,最常有的反应。
舒蔻不由心跳加速的咽了下口水,加紧岔开了话题,“许攸恒,你……你好像还没告诉我,你今天去你二叔家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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