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固的男人就欠咬(2 / 2)
清脆响亮的一声。
舒蔻的那一巴掌,终是落在他脸上。
“就是这种感觉!”舒蔻也顾不上楼下的苏妤,还在不在庭院里,还有没有关注着他们俩。
她掷地有声的对许攸恒说,“就像我现在无法推开你这头愚蠢的蛮牛一样!”
“你……”许攸恒一把扣住她的手腕。
这让他手背上的旧伤疤,和舒蔻通红的手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怒不可遏,喘着粗气。
似乎觉得应该做点什么,来宣泄内心的火气。
譬如……
他的目光,落在舒蔻微阖的双唇上。
但不等他采取行动,舒蔻又陡然抬起手,就在他留有旧伤痕的手背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这一口,咬得重,深,狠,准!
疼得许攸恒都禁不住放下男人的面子,发出一声痛苦的抽吸。
“舒蔻!”他暴跳如雷。
但那只手却没有动弹,任由舒蔻像吸血鬼似的咬着不放。
“舒蔻,你这个疯女人,你够了!”他又是忍无可忍的一声。
舒蔻才终于松开他,直起身,心满意足的抹了下唇角的血渍。
既然,这男人能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她。
那么,她为什么不能在他的旧伤口上,落井下石的撒把盐呢!
许攸恒用受伤的手,摸了下火辣辣的脸颊。
又放下手,难以置信的看了看手背上,两排整整齐齐的牙齿印,又疼又恼。
最后,他注意到舒蔻用舌尖,满不在乎的舔了舔她牙齿上的血。
这女人,究竟是有多恨他!
“许攸恒,楼下餐厅的桌子上,应该有不少佣人们从酒店搬回来的结婚贺礼。”舒蔻泄愤似的说:
“其中有个最大的用绸布包裹的礼盒,是monson和送给你的。里面应该就有你刚才想要的答案了。”
舒蔻说完,甩开他,迈过露台的门,又回过头,毅然决然地说:“还有,许攸恒,带着你该死的傲慢和优越感,滚进你蛮横无礼的醋坛子里,淹死吧!”
呯的一声!
露台的门,被摔上的声音,是舒蔻留给他最后的斥责……
一刻钟后。
当许攸恒带着怨怼和懊恼,走下楼,假装根本没回来这多余的一趟,准备再度离开家门时。
苏妤连忙从客厅的沙发上站起来,难堪的扯了下嘴角,“呃!我刚才都看到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许攸恒不想理她,径直朝大门走去。
“舒小姐,只是例假来了,你不用太担心。”苏妤追着他背影说。
“你不是说她内分泌失调吗?”许攸恒在玄关处站下来问。
“呃,是啊!”苏妤带着几分调侃的味道说,“你让她情绪波动这么大,她不失调才怪!”
看到许攸恒恼火的拧了拧眉,她接着又说,“不过,她像刚才那样发泄出来也好,否则憋在心里更伤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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