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上门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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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是谨慎为要,白庸决定先派人去侦查,避免遇上刚好有高手坐镇的情况。

“没问题,师兄放心交给我吧。”步苍穹自信满满的拍拍胸脯,从墨娴那打听清楚位置,立即化光离开。

“我们也上路吧。”

墨娴忽然道:“稍等一会,能不能容我先去买一下东西,在面对强敌之前,总得把钱花光,买一下装备吧。”

白庸想了想,狱洲人多为器修,喜欢使用法宝,难得到了这里,不买一些也有点说不过去,反正那些晶石是用真元物无中生有的,倒也没什么可惜,拖延一下时间,也让步苍穹有更充分的调查,于是他点头答应。

……

“喔——就是这东西,我小的时候就很想试试看了,可惜一直没有机会。”

墨娴把玩着手中的玩意,然后将其中一头放入嘴里,美美的吸了一口,然后,吐出一个烟圈。

“原来你想买的是烟袋啊!这是哪门子的装备啊!”

白庸觉得头好疼,聆月评价的没错,这傻妞行事的确有些不着调。

墨娴连忙辩解道:“这不是普通的烟袋哦,是混元金烟袋!堂堂五星法宝,既能拿来对敌,又可以平时享乐,是一举两用的好东西啊。”

“我看你完全是冲着好玩才去买的。”

“才不是呢,你看我用烟袋后,不是又多了一个属性吗?这样就可以跟其他的角色区分开,凸出特点了。”

“本来你只要好好将郡主这个属性发挥起来,就完全能凸出特点,跟其他角色区分开,偏偏这个属性被你亲手粉碎了,你让赋予这个属性的某人情何以堪啊。”

“哈哈,没办法,谁让我在军队里呆了好几年,不是有句话说,学好是一辈子的事,学坏是一眨眼的事。”

“这句话可不是拿来在犯错误后狡辩用的!”

啪!啪!

上官婵用扇子分别敲了两人一下,道:“严肃点,平时再怎么胡闹都行,都快要干正事了,还这么吊儿郎当,也稍微注意点气氛吧,难道想在敌人面前讲相声吗?”

诸人收拾好心情,随着墨娴的指示向着郡主府飞去,一路雇人散播消息,反正晶石随便造,自然有一大帮修真者愿意帮忙,何况这种刺激的消息,哪怕没人撒钱,也是非常容易传播。

这样高调的做法有利有弊,一面能引来很多人的关注,另一面则会让对方有了准备。不过得到步苍穹回报的白庸并不在意,对方并没有向上求救,想来也是出于对墨娴的轻视,红世双巫败亡的消息早已在狱洲散播开,可能他们看待墨娴的态度,就跟之前的潘凤一样,认为是灰溜溜的回家。

如果潘凤没有气得直接回纵横派报告,而是派人去提醒他们,或许会有所重视,可惜她实在被气昏了脑子,加上畏惧即将而来的责罚,根本没想到这茬。

一路来到郡主府,在众人后面跟着的人群,以及早早等待在郡主府门口围观的路人们,已经过千了。幸好不少术修者都会飞行,要不然还真挤不下人。

对方果然得到消息,严阵以待,门口就有四名金丹境武者,身上散发的真元气息跟墨娴一致,想来是同门师兄弟。

可惜,如果来的是墨娴孤身一人,对付这四人还真有些棘手,现在么……其中一人刚想开口,本就不准备给对方留面子的一行人哪有闲情,步苍穹直接出手,一身纷乱的剑气从窍穴中喷发,密密麻麻宛如刺猬一样,四人一下子被打得猝不及防,手忙脚乱防御中,被步苍穹抓住破绽,一一点中要穴,放倒在地上。

“好精妙的身手!好霸道的剑气!这下有好戏看了。”

本来对墨娴一行人并不抱希望的围观者,立马被这短暂的打斗提起了兴致,觉得接下来真正有好戏看了,并非如自己所想的是一场闹剧。

众人一起闯入府中,见里面空荡荡的,竟是毫无人影,墨娴连忙道:“这座郡王府设有空间阵法,所以能隐藏住人。”

这么重要的事居然现在才说!

若不是顾及到现在自己扮演的角色是她的跟班,白庸真想好好敲打一下,这家伙的脑袋里究竟装的是什么,看她的样子明明很重视这件事,怎么还丢三落四的,难道是过于兴奋了?这种疏忽大意要是发生在关键时刻可是会出人命的!

白庸总算明白过来,自己方才对墨娴的不着调的认识实在太肤浅了,这傻妞的能力完全不能信任啊!

现在他真的很想好好质问一番,究竟还有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忘记说了。

其实这种意外并不算什么,就算墨娴不知道,对方也完全可以在她离开郡王府的几年里改造阵法。可白庸的习惯就是把握细节,小心谨慎,力求将所有变化可能考虑进去,你不知道倒也罢了,知道居然不说,这也太令人恼火了。

白庸此刻下定决心,往后若是从墨娴嘴里找出情报,一定要完完整整问详细了,要不然发生“直到膝盖中了一箭”的意外,那也太悲剧了。

众人也没等多久,只一会儿,哗啦一阵空间波动,许多人穿透空间而来,为首的是一尊身材高挑的中年人,此人五官俊美,身材修长,脸上带着巴上修剪精致的竖一字胡子,虽然有些怪异,却让人眼前一亮,最吸引人就是他眉宇间的邪意放纵,自然就有种不羁的风流。

不过白庸一眼看出,此人拳意之中带有一股**的气息,不过并非先天凝练时加进去后,而是后来修炼造成的影响。若是按照墨娴所说的情报推测,恐怕他是以采补的方法来修补靠丹药进阶留下的后患。

但采补不是双修,终究是拿不上台面的三流把戏,于是他以外泄的邪气,很好的掩盖住了这股**气息,让人产生错觉,以为他风流而不下流。事实上,一个风流的人,又怎么会不下流呢?言语轻佻的家伙,内心必然有各种龌龊想法,只是要维持外面这张人皮,不得不摆出风度翩翩的姿态,脱了衣冠,谁辨得出是禽兽还是人类。

站在这名中年人身后的一群人,或是奇装异服,或是衣饰华贵,看起来各个不凡,站成一圈,看起来气势十足,这些人前呼后拥,众星捧月,都一个个趾高气扬,骄傲恣意的模样。

中年人开口道:“墨娴,见了师傅不跪下请安吗?”

上官婵以别人看不见的角度微微开口,又开始诲人不倦。

墨娴装样道:“请安?向谁请?在我面前好像只有一群衣冠禽兽,抱歉,我没有向出生请安的习惯,也许你有吧。”

旁边一名女弟子站出来道:“大胆!居然跟如此跟师傅说话,你眼里还有礼法吗?”

“抱歉,我就习惯站着说,像你一样躺在床上,趴开两条腿跟你师傅说话,那种方式我可学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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