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长璟吃醋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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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天白日,你想做什么?”

盛锦书一伸手,手心堵住了他的嘴。

哪知,明长璟低低的笑了笑,反而就势吻向了他的手心,“青天白日又如何?本世子向妻子求欢,难道还要看时间?”

他的唇温热,手心有些痒。

盛锦书“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忙收回手,“你还真是……”

还未说完,就被他堵住了唇。

明长璟将她抱起,轻轻放在了软榻上。

一室迤逦。

……

因赵翎修娶侧妃,所以赵宗平准许明长璟与盛锦书,喝过喜酒后再启程去边疆。这仿佛一盆冷水,当头泼在了盛锦书脸上。

靠!

她将行李都已经收拾好了,不让走?!

之所以如此仓促离开京城,就是不想看到李皇后等人,那令人厌恶的大脸。

谁知,赵宗平非逼着他们,吃过喜酒再离开?!

无奈之下,她只得将满腔不满咽了下去。

明长璟这两日在与别的大臣交接手头上的事情,盛锦书一早便去见了百里言。

表兄妹二人促膝长谈,更加确定了百里无双的身份。

百里言也知道了,盛锦书如今是平远侯府的世子妃。虽才刚刚相认,但表兄妹二人相见恨晚,很快便成了挚友。

这是除容子玥外,盛锦书拥有的第一位“挚友”。

异性挚友。

明长璟吃醋了。

赵翎修与盛玲珑成亲前一日,他披着黄昏的柔光进了门,“锦书,听说这两日你每日太阳升起出门,太阳下山才回府?”

这话,怎么听着有些别扭呢?

盛锦书放下手中的针线活,抬头看向他,“谁跟你说的?”

这语气,怎么有些阴阳怪气的?

明惜羽附体?

“你在做什么?”

见她竟是在做针线活,明长璟有些诧异,暂且将“质问”抛到了脑后,“你何时学会了针线活?”

她的手虽捏针,可素来不是用来施针的吗?

今儿,怎么捏起了绣花针?!

盛锦书本不会做针线活。

是听绯月说,给心爱之人绣荷包,能表达自己的爱意。

而且,还能放平安符在里头,保平安。

所以,她特意跟着绯月学了几天,这手指头都被绣花针给刺破了好几次。十指连心,痛得钻心。

她从未想过,原来绣花针这么难拿。

还是银针好使。

“还在学呢。”

盛锦书泄气的放下绣花针,“这也太难了!”

绯月捂着嘴轻笑,“世子,世子妃这是在给您绣荷包呢!世子妃的手指头,都被刺破了好几下了。”

一听是给他绣荷包。

明长璟心下一喜,也顾不得质问了,连忙上前抓起她的手查看。

“不会就不学,吃这苦头做什么?”

被绣花针刺破手指头,就算是吃苦头了?

从前,盛锦书倒也是个能吃苦的。

但是眼下听他这么一说,看着他一脸心疼的样子,她只觉得委屈。

小嘴一瘪,眼中便闪烁着点点泪光,“我看你的荷包已经破旧了,所以才想着,亲手绣一个给你。”

别人家的妻子,都会给夫君绣荷包。

别人家夫君有的,她的男人也要有!

绣荷包算什么?

她就不信,她还学不会这针线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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