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们绿儿没名没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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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王府,大堂。

老郡王妃令人奉茶,魏青棠端着饮了口,赞道:“好茶。”

老郡王妃笑着道:“这是今年新摘的苦荞,您不嫌弃就好。”

魏青棠口称哪儿敢,二人寒暄一阵,她才正色道:“老郡王妃,本王妃也就不卖关子了,今日前来,是想向您讨一味奇药。”

老郡王妃一惊,脸色立刻淡了下来。

她这府上能有什么奇药,也就只有那株凤枯草……

果然又听她道:“本王妃有一位朋友,命在旦夕,亟需此药续命,本王妃也知道这凤枯草于您意义非凡,不敢贸然求取,所以今日特带一些薄礼,望您能割爱。”

她说罢挥了下手,王府下人立刻抬着几个沉甸甸的箱子进来。

老郡王妃睁眼瞧去,那箱盖打开,里面赫然是赤澄黄金、绫罗绸缎还有古玩玉器。这一抬进来有七箱之多,完全不亚于一个富贵人家嫁女儿的嫁妆了!

魏青棠起身,极为诚恳地向她略施一礼:“老郡王妃,除此之外,您若还有什么需求,尽管说。我宸王府只要能办到,定不容辞。”

老郡王妃愣住了,前些年那个来求药的是个快咽气的皇亲,蛮横无理,进来就要她把灵药交出来。

老郡王妃年轻的时候也跟老郡王打过仗,颇有些硬骨头,当即就命人把他们撵出去。

可现在又有人来求药,甚至抬出如此贵重的厚礼……

她一时有些犹豫,这时身边的婆子附耳道:“夫人,您忘了吗,郡王爷喜欢的那个丫鬟……”

经这一提醒,老郡王妃立时想起来了,把廉平迷得要生要死的贱婢,可不就是宸王府上的吗?那她今日此来,讨药是假,实则不就是彰显她宸王府的实力吗?

老郡王妃脸一拉,淡淡道:“宸王妃说笑了,我们郡王府家小庙小,担不起您这样的厚礼,您请回吧。”

魏青棠顿时怔住,开口还想说什么,那老郡王妃直接道:“来人,送客。”

对方的态度甚坚,魏青棠踯躅片刻,还是道:“好吧,既然老郡王妃心意已决,吟越也不强人所难……”她略微颔首,转身出去。

离开大堂,阿金低声问道:“王妃,您就这么走了吗?”

魏青棠回眸看了眼,轻轻摇头:“既然人家不愿割爱,我们也没有强抢之理……”说着走到院中,冷不防眼前人影一晃,竟是险些撞到一个人身上。

“大胆!你敢冲撞我家王妃?”阿金抢先喝斥,却见那人惊喜抬头,“宸王妃?是您?”

魏青棠抬眼瞧去,这急急慌慌闯进来的不就是廉平郡王吗?

她看着他微微点了下头,想到出门前绿儿的请托,便将那块玉佩摸出来给他。

“这是……”廉平陡然睁大眼,不可置信地望着她。

魏青棠道:“这是绿儿托本王妃还你的,她说与你今生无缘,就此别过。”话到嘴边,还是没有将索要凤枯草的事说出来。

廉平郡王眼底瞬间蓄满泪水,全身哆嗦着举起那块玉,颤声问道:“她……她真是这么说得?”

魏青棠看着他这伤心欲绝的样子不似作假,可为何被老郡王妃阻止后,没有再去找过绿儿?

心下迟疑未及开口,廉平郡王怆然一笑,举着玉佩近乎癫狂地闯进大堂:“娘、娘,你答应过孩儿,只要孩儿不再去找她,你就不会再为难她,可你为何说话不算话,为何说话不算话?!”

听到这话,魏青棠才知道中间竟是有这样一个缘由。

看着廉平情绪不对,赶紧跟上去。

大堂中,廉平郡王跪在堂下,老郡王妃满面怒容骂道:“胡说!老身是什么身份,怎会自降身价去为难一个贱婢?”

廉平郡王泪流满面,凄然摇头:“娘,她不是贱婢,她是儿子的心上人,是儿子这一生非娶不可的人!我知道,我打小就不是读书的料儿,在学堂也经常惹是生非,叫娘生气,可是唯独这一次,娘,这一次儿子是认真的,儿子是真心想要娶她!”他说完重重磕了十几个响头,砰砰闷响,脑门上登时红肿一片。

老郡王妃看得又气又痛,指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旁边伺候的婆子忍不住道:“郡王爷,夫人也是为您好,她已为您说了一门亲事,是陆御史府上的三小姐,自小知书达礼,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定会是您的良配。”

廉平痛苦吼道:“我不要什么陆府三小姐,我只要绿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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