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随了谁(1 / 2)
这一场群臣拥护登基的戏码终究是失败告终。
晋王临走时疯疯癫癫的,指着宸王府桀桀怪笑,说他舍不得儿子也休想登上这皇位!
大臣们心事重重,谢清泉想说什么,可最后碰上云殊漠然无温的目光,又把话全吞了回去。
等人走干净,风吹过梅花枝头,客房角落才传出一个幸灾乐祸的声音:“呵,真是一出好戏啊~”
魏青棠回头瞪了一眼,只见先前那个被云岚揪着不放的“仆人”抄起手,啧啧说道:“宸王妃,你现在可以把这什么面具给本阀摘下来了吧?”原来这“仆人”就是沈策,只不过她用人皮面具给他易容,所以无论晋王还是崔、谢,谁也没能认出他来!
这沈策现在就坐在那儿,一脸看好戏的模样,当真说不出的欠扁!
魏青棠磨了磨牙,道:“沈阀主,我看你现在这样好得很,用不着取!”说完拉着云殊离开。
“诶,你——”沈策在后面想追,奈何坐在轮椅上行动不便,而且霍从文不赞同的眼神已经落到他身上,只好心里头腹诽两句,转身回到师兄身边。
另一头,暗香阁。
进了屋子,魏青棠便觉腰间一紧,云殊从后面抱住她,温凉的唇抵在脖子间。
“阿殊?”她轻唤,男人清冷的嗓音泄在耳边,“别动。”
他略微用力,宽厚的大掌便牢牢将她固定,魏青棠感觉颈间一痒,那温凉的唇细细密密落了下来,可也只是一小会儿,就停下来不动,他整张脸埋在她颈项间,似乎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阿殊,怎么了?”察觉到男人情绪不对,她勉强转过头,却对上云殊那双深沉复杂的眼。
他凝视她道:“抱歉。”
“嗯?”魏青棠眨眨眼,“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
“今晚……”他只吐出这两个字便没了下文,清冷深邃的眸光移向窗外,抬手捏着眉心似乎有些懊恼。
魏青棠见此情形便明白过来,秀唇边溢出一丝微笑。
她整个儿转过身,两只小手捧着他的脸,扭正正对自己:“阿殊,你不用道歉。”
“你身在皇室,便要肩起皇室之责,注定会有这些烦扰坎坷,这不是你的错。”
“反正,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女子语声清脆,像潺潺的溪流瞬间抚平了他的心绪。
云殊“嗯”了一声,额头抵上她的:“放心,无人能动你们。”低沉的语声好似承诺,魏青棠扬唇笑了一下,眉眼弯弯狡黠得很,“那是当然,别忘了我可是西疆公主,谁敢动我和孩子们,就得掂量掂量我父王的大军还有母亲的巫蛊!”
受她轻快的语气感染,云殊眉眼间也泛起一抹柔和。
他吻上她的唇,像品味什么绝世名酒……
一夜好梦,次日醒来,身侧已经空了。
阿金端着托盘进来,见她醒了边打帘子边道:“王妃,王爷说今天朝堂议事,晚上不必等他回来。”
魏青棠点点头,看着阿金将早点呈上来,眼前一亮:“是鱼翅燕窝粥!”
这道菜品可以说是她的最爱了,只可惜离开京城后艰难度日,已经许久未曾尝过。
阿金嘴角浮起笑容,说道:“这是王爷特意叮嘱的,奴婢一早去买的新鲜燕窝,王妃您快尝尝?”
“阿殊叮嘱的?”魏青棠愣了一愣,倒是笑了。
这确实像他会做的事,对于她的喜好,有时候他比她本人还要清楚,比方说喜好喝太平猴魁这道茶,再比方贪凉怕署,夏日里总喜欢吃些冰镇的饮品……这般想着心里暖洋洋的,她执起汤勺开始享用。
等吃过早点、洗漱更衣完,已经过了辰时。
往日这个时候,琅琅这调皮鬼早就一叠声地唤着“娘亲”,过来找她了。
奇怪的是今天异常安静,魏青棠走出暗香阁,一路走出去,刚到演武场,就听里面一个清脆稚嫩的声音猛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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