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法一(1 / 2)
除了一件贴身小衣,冯素珍方才上药时,几乎是没有其他衣服遮盖,她胸前被麻布缠着,根本看不到,但只是几抹白腻,加上长腿纤腰,依旧惊心动魄,让柳长安心内狂跳,血脉贲张。
以他的阅历,甚至无法从这具身体上挑出任何一点瑕疵,不管是比例还是皮肤,都完美到了极处。冯素珍当面更衣,多半也是有意相试,如果这一关过不去,方才说的那些话,其实就都不攻自破。
是以柳长安心头虽然狂跳,表面上却依旧镇定如常,嘴里还在说着不相干的事。“这戏法按说你也该看出来的,可是你方才光顾着疼,却注意不到。东主看不到,做幕宾的就得替东主想到,这也是应尽之责。这个地方县官很不错啊,为了迎接你,采买那么多肉食,到了地方正好打打牙祭。”
冯素珍这时已经穿上外袍,忽然对柳长安道:“我身子还是有些僵,麻烦帮我系一下带子,多谢了。”
“我是师爷,不是你的书童,如果是其他人说这话,做幕僚的当即就可以摔帽子,一走了之。认为是东主看不起自己,蔑视自身才学。但是大家那么熟了,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柳长安边说,边帮着冯素珍系好衣带,冯素珍朝柳长安行了个礼,“谨受教。可是正如柳兄所说,谁让我身边没有带人,一些不方便做的事,就得劳柳兄大驾了。我估摸着以后几天骑马,这种事还是难免,还得要柳兄劳驾了。”
“这么说,你是真的放下了?”
冯素珍却打了个机锋,“现在看,或许是柳兄放不下,也未可知。走吧,且带我去看看,那是什么戏法。”
东屋与西屋隔了个正厅,朱五朱六两兄弟,白天卖猪很是辛苦,方才又喝了些酒,回到房里,便预备着睡下。王柱儿的话很少,脸色也不是很好看,两人以为着是方才酒席间出了什么口角,忙扫听着。
两下谈了几句,正准备睡下,房门忽然被人敲响,朱五皱眉道:“三哥,我们睡了,不要热汤了。”
“什么热汤!我们是西屋的客人,你们几个人手脚不干净,居然敢偷东西。我兄长的荷包,是不是被你们摸了去?还不开门,做贼心虚么!”
听到做贼两字,王柱儿的脸色一变,忽然大骂道:“你们讲不讲道理?咱两下只说了不到三句话,连你们身边都不曾去,谁摸你们的荷包?滚回房里睡觉,否则信不信我打断你们的腿!”
门外之人非但不退,反倒是也变得气愤起来,“口气还不小,还敢说打断我们的腿。也不扫听扫听,我兄长是何许人,拿他的名刺把你送到当官,二话不说,就能先打你四十大板!赶紧着开门,把我兄长的荷包赔了,要不然有你好受的。”
朱五神情紧张道:“不好,那西屋客人看着就是有钱有势的主,咱们哪里惹的起?会不会是他们看见了我们弟兄的钱,起心讹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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