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子听我说(1 / 2)
余浩砸完了东西,跑到房间拖着他的行李箱,就要离开这个毫无人性的家庭。
妈妈黄丽君跑过去,从后背抱住儿子,使劲的拽着儿子,解释道:“儿子,你表面看到的并不是真的,你外婆她真的不是什么好人,她是个害人精,如果不是你外婆,我们家不会变成今天这样!你先冷静冷静,好好想想!想清楚了,明天再走也不迟!”
外公黄相全在一旁点着头,没有说话,他不知道说什么好,因为他理屈词穷,不会讲歪道理,也只能看着女儿睁着眼睛说瞎话。
余浩把行李箱放到一边,然后找张凳子坐下来,看看他妈妈究竟有什么好屁放。
黄丽君现在只能昧着良心说话了,也不能这么说,因为她从来都不知道良心是什么玩意。
看到儿子能冷静下来听自己说话,她心里就好受多了,就说:“那我就从你出生后说起,你出生后,我们黄家添了男丁,就表示我们黄家今后有了希望,可是你外婆根本不把你的到来当回事,整天都不管你,只知道赌博打牌,我别无他法,只好忍痛割爱,三个月后,我没有奶水了,就把你送到奶奶家去了!这事你奶奶跟你说过吧?”
余浩点点头,回:“说过,可是我奶奶不是你这样说的,说你整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三个月后就不管我了,说自己没有奶水,实际你有奶水,也不给我喝,故意挤掉浪费,说我这个小东西,吸得她难受,奶奶就这样说的。”
黄丽君看了看余浩,苦着脸解释道:“浩子,你奶奶怎么说话的呢?这不是挑拨离间,破坏我们母子的关系吗?真是的,不说这个了,就说你爸爸的事,你爸爸辛辛苦苦的赚钱养家,你外婆每个月拿你爸爸五千块出去赌博,有时候输得没钱了,还经常去偷你爸爸的铜沫卖,你爸爸是不是经常少铜沫呀?”
余浩想起来了,爸爸经常嘀咕着,这铜沫明明是四十九袋的,怎么收购的时候就是四十六袋了,那三袋哪里去了呢?原来是外婆偷出去卖了。就说:“有这事,但也不能说我外婆就比你坏,你每月跟我爸爸要三万块钱干什么?你跟他要了十五年的钱,别以为我不知道?”
外婆在房间里听得清清楚楚,女儿竟然说自己是小偷,她很生气,骂起人来:“黄丽君,你这个狗杂碎,死不要脸的东西,说老娘是小偷,你在外面偷情,老娘都一直给你隐瞒着,没有说,你居然恶人先告状,浩子,我实话告诉你吧,你不是余冬生的儿子,你是田云阁的儿子,你妈妈偷到田云阁,怀了你,你叫了十八年的爸爸,并不是你亲爸!你可以去跟老田做dna父子鉴定,我如果有半句谎言,我游春凤不得好死!”
呵呵,这叫做,做贼的喊抓贼的,没有一个好东西。
余浩一听顿时不淡定了,瞪着大眼看着妈妈,问:“我外婆说的可是真的?我是不是余冬生的儿子?你说呀?”余浩根本无法接受这么残酷的现实,自己叫了十八年的爸爸,竟然不是自己的爸爸,最可笑的是,连余冬生自己都不知道,这,世界是怎么了?刚才那些颠覆认知的东西,拿起这件事来比,那更不值一谈了。
黄丽君见妈妈说出这样的话来,顿时傻了,余浩确实不是她跟余冬生生的,是情人田云阁的情种。
之所有她不拿余冬生当回事,黄瘪三,黄瘪三的叫,就想叫他知难而退,因为儿子都不是他的。
那时她想跟田云阁在一起,爸爸始终不同意,说老田是有妻儿的人,老田他不会为了她而选择离婚的,可是,瞒了这么久了,还是瞒不住了,居然从妈妈的口中说出来了。
前些天黄丽君没有钱用,去找田云阁,田云阁满口拒绝了,说自己已经退休了,没有什么经济做后盾,自己养老还依靠儿女,叫她死了这条心吧。实际谁心里不清楚,这家伙开了那么大一个公司,怎么可能没有钱,就是因为他有了别的女人,有了新欢,哪顾旧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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