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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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固的阒静中,猛然她发出隐忍的疼痛叫喊,被他压制的腿,在凌乱的被褥上踹出一道深深的痕迹,他气息抽搐着,覆着她把她整个藏到身下来,那墙壁映嵌着他们的影,朦胧的阴影震荡起来,她难以抑制地哭出声,疼出了冷汗。

“阿霁……”狂热的爱恋深浓到令她心惊胆战。

女孩抽着气,声音也发不出,任由他肆意勾缠,他的睫尖潮润而湿凉,嗓音低微,抵着她的唇,更显得压抑:“告诉我,你是谁的?嗯?”

他问的温柔,她吃力地喘:“你……的……”

“爱我么?”

她声音小了小:“爱……”

他的眼神这才温软了,动作也轻了,重新吻她。

明明,他说好来旅行,她提出来云南,可抵达这儿的第二天,他抱着她和她寸步不离,例如清早,餐桌上琳琅满目摆着她喜欢的山茶花,被花枝映衬着,连他做出的药膳,也愈发的好看极。

吃过了饭,他抱着她在腿上,轻轻地抚着她的胃,帮她消食,而她看了看窗外,晴空万里,是个很适合出去游玩的天气,“淮淮。”她望了窗外一眼,只一眼,他薄唇微张就来咬她。

她还是问出声:“我们不出去走走?”

咬着她的颈,他应了声,答得温柔:“会下雨。”

仗着她手机被他没收,她看不了天气预报,自然辨不出他说的是真话,还是谎话。

瞧着山茶花,盈盈的一颗颗露珠。

白霁溪恍惚了下,记得,和他同居不久的那段时间,他送过她一枚钻石,一枚北极光钻。

对于珠宝的认知,她皆是从客户那儿听来的,像是北极光钻,他们说是这世上,被评级几乎完美的钻石,虽然她也喜欢,但觉得,它作为收藏更合适。

又不能出去,她忿忿地戳了戳他,正出着气,他的手机响了,他这才将她抱回了卧室,温声嘱咐道:“在这里等我,不准乱跑。”

便出去接听电话,唤了一声“江伯。”紧接着,步子往套房外走去。

偌大套房,剩了她。

往窗外定定地看着,远处有海,又清澈又亮,白霁溪的心底便更加的不大服气。

就见,她站起身,毅然决然地打开了衣柜,换起衣服来。

第四十章 【丢失】 找到

“陆少。”

手心有些发汗, 江伯悄然拿纸巾擦拭了下,就去沏茶,微笑道:“叫您过来, 是关于您姑姑,有件事我还没来得及告诉陆少。”

说笑着,茶还没沏, 江伯不动声色先抬眼望向对面的人。

似是江伯的话根本没入他的耳,他坐在那, 看着手机,那手机屏幕中, 红色的光点正缓缓挪着。

阿霁正在走动。

同一时间,酒店走廊上火警的鸣笛刺耳骤响, 又“砰”的一声,江伯放下茶壶, 面上一刹那的安心掠过,又装出惊疑:“这是怎么了, 着火了?!”分明,火警的鸣笛响起的刹那,他只觉得放下了心。

门外, 警笛兀自尖锐的作响,门内, 空气冰冷的在这一瞬凝滞死寂,唯有那人,墨色的眸缓缓地抬, 胶着在江伯的脸上,渗着浸骨的寒。

火警装备被人触发的一瞬间。

正巧,白霁溪出了门。

为了让那狐狸少生点气, 甚至出门前,这样暖和的天气里她生生地穿着了长袖长裤,将自己掩的严实了,这才出的门。

手握着门柄没来得及放下,警笛声就骤响,人影混乱间,迎面又一股乙.醚的气味猛然呛入呼吸里来。

白皙的细指就一分一分地发软,直到,松开了门柄。

而她眼前穿成服务生模样的人,放下了浸有乙.醚的毛巾,扶住了她,藏进备好的餐车中。

酒店车库正值午休换岗,没有人。

只一辆面包车打着闪灯,终于,见哥哥推着餐车出现,司机下了车,兄弟俩于是合作,将人质从餐车里拖出就载到车上疾驰而去。

车内颠簸而静谧,颠着后座躺着的小姑娘微微一动一动。

将她迷晕掳来的劫匪,这会拿着她背包,用着刀,把包的里层逐一给割开,割了好久,没有摸着追踪器一样冰冷的质感。

连手机也没摸着。

毕竟是陆家的人,包里却除了一点钱,只一个可伸缩的电棍。

比起车内的寂静,用餐的包间,则残留着人苟延残喘的气息。

喘着气的正是江伯,两颊煞白的肌肉颤颤巍巍又湿透,全覆着冷汗,死死地盯着胸口,刀尖已经没入肋骨的那一柄手术刀。

手套洁白,持着银质的刀柄,微微用着力,刀头没入进去,江伯重重一颤,疼得几乎休克。

然而那刀头没入的程度恰到好处,能使尖钝的痛渐渐变为一种麻痹,那股麻痹来自人神经中枢启动的保护措施,于是,浑浑噩噩中,江伯除了仅剩的一点知觉,便是涌上来的冰冷麻木。

如被死海包裹,他坠入性命濒危时,深不见底的恐惧。

耳边,那个人的音色,如透骨的寒涧:“你知道,陆天敏派来的那些缅甸人,我是怎么处理的?”

明明阿霁不喜欢他偏激的一面,他却每一次,不受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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