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真相(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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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井宴被狠狠砸到座位上,皱皱巴巴的老卡宴同它很有年头的车牌一样,默默承受一切洗礼。

落好锁,桑铖掏出打火机,给自己点着烟:

“你开这车,难道不应该吸雪茄吗?这才有newmoney的做派。”

酒井宴拿过来烟,仿佛很有闲情,跟他拉扯起意见来。

“关你屁事。”

“好吧,确实不关我事。”

她小动作很多,扔下烟,还不忘把烟盒推回原位。

不推还好,推了就有道德比例尺,他第一次发现她还有这心思,动了东西还知道给人推回原处。

一个烟盒尚且能如此,比烟盒珍贵千万倍的真心反而不行了。不仅不行,她还扔到地上踩两脚。

富贵之下,其心发黑。

“酒井宴,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该来的总会来,不会因为疾跑逃避便付之一炬,又过一年提及此事,桑铖心跳还是出错,比平时慢了数拍。又或许在她凭空消失,只留给他一个血迹斑斑的桑野时,他全身零件就已经损毁了。

徒徒撑到现在,不过为了一个解释。

“你想听什么呢?是我怎样挑逗桑野?还是我如何被强奸,还是桑野如何被打爆头的?”

她接着又问,“如果是前两个,我可以告诉你,如果最后一个,抱歉,我没看到,我那个时候正在被人强奸。”

毫无畏惧,她似乎都没把它当做一件事。

如果不是她喉咙刮动,硬生生逼自己猛咽下那冷硬滞瑟,这伪装的确能称得上好。

桑铖看着她,不说话,似乎没有与她共栖肮脏泥泞的心思。

“你问我这么多问题,是不是也该我问你了?”

他依旧沉默,一言不发,留酒井宴一个人春风化雨,自己搬弄唇舌。

“当年韩左愈说他弄死你了,你没死这事我知道,我就想问,你当时怎么回事?桑野又是被谁救地?”

“你真的很想知道?”

“当然,”她点头,“我都做了一年多傻子了,现在可不想,我都告诉你了,礼尚往来,你也应该告诉我。”

傻子……这词还不知道说谁更合适一些,反正桑铖遇到酒井宴之前可从没拿这个比划过自己。

她要是傻子,他就是她床上养起来的大傻子。

“我是没死,铁托死了,从县里回寨子的车侧翻,他靠着窗,车玻璃直接怼进脖子动脉,当场就没气了。至于小野……”他顿了一下,似乎在找一个更好的着力点,“他是被邻居阿娘发现,才捡回一条命。脑袋缝了十几针,又躺了小半年,才养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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