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能演(1 / 2)
老爷要是知道小姐居然亲自爬山,而且还是这种未开化的山,一定会捶死他们的!
“你是在瞧不起本小姐吗?”苏韵然傲娇的昂了昂下巴:“这山我今天爬定了!”
没过多久,这句话就荣升了她今年最后悔说的话第一名,这山是真的难爬!
好不容易才到了山顶,她双手撑在膝盖上气喘吁吁的对着把守在这里的小弟道:“我……我找你们老大!”
小弟互相对视一眼,进去汇报了。
枭月烬不久前刚注射了镇静剂,现在还有点提不起精神来,慵懒的缩在椅子上,一条腿翘起,一手抵着自己的下颌,冷淡道:“刚走了个白痴,又来了一个,让她滚。”
小弟如实出去汇报了,苏大小姐气的跳脚,揪住了他的衣领,瞪圆了眼睛:“你让不让我进去?”
东港直男团团员表示不吃她这一套,冷漠的重复了一遍:“不让。”
“淦,你就让我进去吧,求你了!”
“不让。”
怎么就不知道变通呢。苏韵然干脆把手圈在了嘴边,向里大声喊道:
“听说桑皎皎掉下悬崖去了,我虽然和她是情敌,但是我也不想害她,更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一条生命在我面前流逝,我可以帮你一起找。”
枭月烬打了个哈欠,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这女人这么久以来,总算说了句人话。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见到直男枭某人了?并不,最后的结果是苏韵然连同她的保镖被一起丢下了山。
陈澈站在山脚,目送着她们离去,淡淡的垂下了头,冷漠道:“好走不送。”
苏韵然表示:小丑竟是我自己。
桑若若拖着疲惫的身躯,好不容易才走到了市区范围内,截住了一辆出租车。
出租车司机皱眉看了她一眼,呛声道:“诶,先别上来,我先提前跟你说好了,你想坐车得给清洗费的!”
现在就连这种人都敢讽刺她了吗。
桑若若低下了头,她不敢反驳,怕司机认出来她的身份,只能沉着嗓子道:“放心,肯定会给你的。”
很快驶回了桑家门前,她却掏不出来哪怕一分钱,只能顶着司机怀疑鄙视的眼光拼命按着门铃。
一直没有人回应,司机的目光也变得越来越怀疑。
桑若若的手中也沁出了冷汗,门终于打开了,桑阎探出头来,顶着一头乱糟糟的短发。
看着妹妹的惨状,他惊讶的睁大了眼睛,脱口而出:“若……”
桑若若连忙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直接给他钱就行。”
她抓过了桑阎的钱包,随手掏出个二百块钱扔给了司机,眼看着他伸出了尔康手,她匆匆忙忙说了句“别找了”,就想关门。
司机大哥强行挤进了门缝:“不是,洗车得五百,加上你的车费,你最起码得给我六百!”
淦,桑若若随手拿出了厚厚一沓鲜红的钞票,塞给他以后推着桑阎就进了房子,碰一声甩上了门。
“诶你这人脾气咋这么大呢!”司机大哥不满的皱眉小声训斥了句,带着厚厚的一沓钞票喜滋滋的离开了。
桑阎看到自家妹妹这副狼狈无比的样子,心疼的皱起了眉。
虽然被熏的不停干呕着,却也连忙抓着她的手看了看上面的伤口,咬牙怒道:“这是怎么搞的,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昨晚不回家怎么也不说一声,我都快着急死了!”
桑若若扬起了一抹坚强的笑容,面色淡淡道:“没事。”
说罢,就抽出了自己的手,转身时向楼上走去,却露出了背上的一道道红痕,都是她从山坡上滚落下去时,被树枝划出来的。
桑阎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沉声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别想瞒着我!”
她哽咽了一声,摇了摇头:“我不想说,三哥,你别逼我好吗。”
“不行,你快说,发生了什么事三哥替你做主。”桑阎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声音也沉重了几分。
桑若若的声音都微微含了一丝颤抖,楚楚可怜的哭泣道:“皎皎她……她掉下悬崖了,我想要去帮着找找她,可那个枭月烬不分青红皂白的,非诬陷是我做的,这也就算了,他还,还对我……”
她似是说到了伤心处,声音哏了哏,再也说不下去了,掩面哭泣跑回了房间,留下桑阎在原地尽情想象。
“那个混蛋!”新仇旧恨加在一起,桑阎的眼角都被怒火熏的染上了一抹猩红,一拳锤在了身旁的墙上,他不会放过他的!
不过,那个枭月烬口味倒是挺重的,居然喜欢这么难闻的味道,呕……
桑若若泡在浴缸里简直就像泡在泥水里一样,浑身散发着腥臭的味道,她整整换了三四遍水,差点堵了下水道,水看着才清澈了那么一点。
如果不是怕把马桶也堵了,她恨不得把今天穿的那身裙子剪成碎片,扔进去直接冲掉!
可惜冲不得。
没关系,胜利的曙光马上就要来到了,她现在只需要等着给桑皎皎举办葬礼的喜讯就可以!
她也只能这么安慰着自己,不然她真的坚持不住了,快要崩溃了。
谁他妈的想要天天听别人说自己身上有味道!
枭冉冉听到消息后赶了过来,坐在床边,满脸心疼的看着浑身裹满绷带,面色苍白躺在床上的桑若若,她死气沉沉的,好像已经失去了活着的意义。
她连忙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桑若若哽咽了一声,重复了一遍对桑阎说的话,说罢,就把头扭到了另一边,不想面对她,只自己一个人默默的流着眼泪。
枭冉冉气的咬紧了牙,心里更加讨厌那个什么桑皎皎了,恨不得当场就弄死她!
那个桑皎皎和枭月烬一样的令人讨厌。
她无意中瞥了一眼,却发现桑若若肩膀一耸一耸的好像在哭,连忙凑过去,把她的头抱在了自己怀里,轻声安慰着:“现在不已经没事了吗,别哭呀,你放心,我一定会替你报仇的。”
哄了好半晌,她才破涕为笑。
枭冉冉皱了皱眉头,使劲的闻了闻,疑惑道:“若若,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
她却没有发现身边的桑若若闻言僵直了一瞬,五指紧紧的攥着被子,强装镇定的开口道:“哈哈,我没有闻到,你出现错觉了吧。”
“可能是吧。”
听到这句话,桑若若才几不可闻的呼出口气,松开了手指。
当晚回去,枭冉冉就跟他哥告了一状。
书房里只有他们兄妹两人,她满脸的义愤填膺,说着桑皎皎和枭月烬的坏话,却没有发现自家哥哥的脸色已经变得很不对劲。
枭君屹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哽咽了几瞬,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沉声问道:“她真的是这么说的?”
枭冉冉满脸天真,拼命点了点头。
他的脸色却一瞬间变得铁青无比,一个男人对女人,还能做些什么!他再清楚不过了,再加上她背后的那些红痕,简直是铁证如山!
也只有自家这个傻妹妹还听不懂了。
他丝毫不知自己已经中了套,只觉得耻辱无比,咬紧了牙关恨恨的想着,好你个枭月烬,我是你亲哥啊,我的女人你居然也敢碰!
枭君屹只觉得嘴里似乎都溢出了一股浓郁的血腥气,既然他不仁,就别怪自己不义!
他的大脑飞速运转,想着该怎么报复回来。
……
桑若若睡着了。
其实有一件她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她有个说梦话的习惯。
她躺在了自己舒适温暖的床上,几天来的疲惫加上心力交猝,让她很快就陷入了黑甜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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