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女侦探(2 / 2)
“啊,我的耳朵可是能自动过滤掉各类嘲讽挖苦的哦。再说现在什么尼特族、灵异小说写手、心理学家都不务正业了。宅女也可以当侦探啊。”
“被过滤掉了……而且好多老梗。”
“去夜店喝一杯吧,好久没去了呢。你请。”
“没见过像你这么大言不惭要人请客的家伙。”
贝杜兰吸毒……看着她们的身影消失在楼道转角之后,我的情绪久久难以平复,彷佛自己就是当事人一样。
我靠在墙上,一直盯着天空。没有人在乎真相,只是兴高采烈的传递着流言风语。
差不多就是这样。感觉像是被当作都市传说一样,讨论得很热烈呢。石苓人靠在另一边。
我精神恍惚地在脑海里反刍着这句话,有一半是基于有趣吧。接在筒子楼那个事件之后的流言内容有如散文般,仅记述了某校外社会人员是共犯之一,其余同伙也陆续遭到检举等等。至于不论是这起事件在部分人群中被散播成可疑的谣传、亦或有复数以上互相矛盾的证词一事全都没有提到。仿佛在说明只要传达常识上的解决即可,之后无须交代衍生出来的枝节部分。
反正被害程度似乎不会再扩大了,而且也不太可能会波及到自己。只是因为就发生在自己的生活周遭,所以感觉有点可怕——是典型都市传说的模式呢。
这次的事件,警方应该也很清楚知道涉及哪些人,可是却无法锁定到底是谁真正牵扯到死者的样子,所以趁机开始大清查。以讹传讹,那方面感觉也很像谣传呢。
实际上,在那当中可疑的说法应该也不少吧?我耸耸肩,心平气和地说道。
嗯,我也觉得其中有几则感觉好像是捏造出来的呢。
不过,我想警方应该是以怀疑的态度面对所有的说法吧。况且自从违法毒品之类的东西和事件扯上关系之后,从毒品路线进行追查或许早已成了警方主要的调查方向了——你知道我要说什么吧,水月?
是是是,我不会冒险去靠近那一类事情的。而且首都大学不是加强了安保系统吗?但其实我对这不断强化的保安系统持怀疑态度。不论多么安全的系统都会有漏洞。哪怕是严格控制了外人的进出,却无法排除内部人员自己犯案的可能性。像前段时间发生的那起偷窃安眠药的事件,凡是了解保安系统的校工内部成员都能轻而易举地做到,就连清洁工都可以。但是,首都大学却根本不去调查而是忙着危机公关,真是官僚。
小心无大错,你明白就好。
我们两人以超认真的口吻一搭一唱,然后轻声笑了出来。
好吧,为了水月同学,的确开始有一种不能放任那些人逍遥法外的威觉了呢!
“别打蛇隨棍上啊你!”我突然反应过来,“有新的线索?”
石苓人笑盈盈的告诉不知所措的我:
哎唷——那个答案水月刚刚就已经很完整地推理出来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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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你说什么?
我眨了眨眼睛。完全无法理解他话里的意思。
我刚才有说什么吗——
你说‘当中可疑的说法’,这可是非常明确的一语道破呢。
听到石苓人直接了当地说出那句话,我先是楞了一下子,接着才领悟到是怎么一回事。“你是说?”
“之前专案组接到了一封举报信,”石苓人也不卖关子了。主要内容那就是说这所学校藏污纳垢,学校本身的经营非常扎实,颇获社会的信赖。但其实学校本身作为百年名校,盘根错节,已经形成了一个大型犯罪组织,包括贩毒、走私、组织卖春——当然,在教师之间,也有为该组织工作的人。
“某人和我就是其中的成员……不过,我要声明的是,并非所有的老师以及校工都和犯罪有关。在这里的大部分老师以及校工,都和这件事毫无关连。我希望大家能够了解这一点——我来到这所学校的时候,本来什么都不知道。不久,某人把我找去,当他要我为组织工作的时候,我的确非常苦恼。可是,我别无选择。因为作为北漂,而且那时我刚结婚,所以无法拒绝某人的要求——然而,不久之后我发现这个组织不仅是、组织卖春而已。还有毒品。他们还插手贩卖毒品。这让我受到很大的打击。
因为我可以说服自己,如果只是风流韵事,并不会给人带来太大的祸害,但是毒品却不一样。毒品会毁灭一个人,是个可怕的东西。事实上,这最近舆论风暴中的女孩贝杜兰,就是因为吸毒而产生幻觉,才会因此丧命的。这件事让我的良心受到苛责——何况,我还了解了某人杀害学生的事件。
穆彤彤被害的那天,我一直留在学校,还看到了某人在筒子楼附近一闪而过的身影。可是后来某人声称他当天只待到中午,我就觉得很奇怪。不过,我又不能向警方举发某人的事,因为某人在组织里担任非常重要的工作,他负责盗取药物,为贩毒作准备。因此,我不断地告诉自己,穆彤彤、林友亚、于宫音她们三人真的都是因为意外或是自杀而死的。可是,这次他连贝杜兰都不放过——传说贝杜兰自杀举止有些异常,一定是某人把自己的医术用到了贝杜兰身上,他认为是贝杜兰知道了些什么,或者是要告诫我的缘故。
我想清楚了,由于在筒子楼交货被人发现,某人害怕自己会被要求负起责任,甚至会遭到杀害,于是在这股恐惧的驱使之下,才会接二连三地将即使只知道一点点事情的人给杀死。之后我企图逃跑,那是因为我认为与其被组织给盯上而将我给杀了,还不如逃离这里的好。
可是,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唯有击溃这个组织,才能告慰五名死去的学生。当然,也是为了替我自己赎罪。可是还有一些人必须受到惩罚,其中一个是某人。不过,事实上在这个组织当中,某人充其量也只不过是个听命于人的手下罢了。率领组织的首脑并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
石苓人看着我,轻轻一笑:“此地无银三百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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