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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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会儿还有事,所以就先下线了,这个制卡室还剩近一个小时的时间,你们可以在这里继续练习。

明央说着,便下了线。

冷郁不舍又失望地看着大师在他眼前消失,久久不能回神。

但等他将情绪平复,就又恢复成了以往那个冷漠淡然的面瘫样子。

大师原本就长这个样子?冷郁忍不住问夏特。

当然不是。

夏特如今对实力强悍又变得礼貌的冷郁印象好多了,他摇摇头,我当初在大荒区遇到大师时,大师还不是这个样子。

那是什么样?!

很文弱,很漂亮。虽然觉得还这么形容男人可能不太好,但大师的相貌当时真的震惊到了他。

夏特挠头,当时我在大荒区刚遇到大师时,他是一个模样,大师进入大荒区的符卡交易中心时,又改了一个模样,而今天是我见到的大师第三个模样。

原来是这样。

冷郁暗暗记在了心底。

他感觉他现在仿佛变成了大师的粉丝,还是那种狂热粉

虽然知道不好,但他忍不住。

下线后,忍不住的冷郁去找了安东,让安东去黑进大荒区符卡交易大厦的所有监控,找到和夏特一起出现在大厦门口的大师。

说不定,通过那时候的大师相貌,能查出一点什么来呢?

如果他真能找到现实中的大师,想想办法说不定能拜师成功?!

毕竟现实和虚拟城市中到底是不一样,大师出于谨慎,所以不乐意在虚拟城市中真正收徒。

冷郁嘱咐完安东,就按捺着澎湃的情绪,去学院门口拿快递。

却不料,竟在门口看到了明央和夏冬。

夏冬正在一身懒洋洋气息却看起来莫名傲慢的明央旁边哈哈大笑。

笑死我了,我也没想到会听到风班几个兔崽子在那愤愤不平,说什么你给他们的冷郁大神灌了迷魂汤,冷郁大神因为你和洛特森发生分歧了!厉害啊大佬,我也想知道你到底做了什

那不过都是他们瞎猜测罢了!冷郁脸黑了,从夏冬旁边路过时,冷声开口。

夏冬顿时一激灵,声音戛然而止

艹,果然不能背后说人闲话,居然遇到了正主。

明央收了快递,刚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就见冷郁那小子黑着脸过来了。

他余光似笑非笑地扫过冷郁,转身就走。

冷郁这小崽子会因为他把他送去医院就对他师生情深?

他可不信。

而且他也不希望这样,不然他以后岂不是要无聊死?

冷郁察觉到明央眸底的笑意,咬了咬牙。

他之前在医院对这个讨人厌的老师就产生了一丝莫名的好感,后来一直故意忽视,现在却忍不住又想了起来,本来在面对洛特森的质问时他还可以面色坦然,现在面对明央本人,反而让他忍不住涌上些许烦躁。

冲动下冷郁脱口而出:你该不会真信了吧,我劝你不要自作多情。

自作多情?

明央脚步停顿,视线落到冷郁脸上。

冷郁面皮一绷,随即眸底更冷了。

对,你把我送去医院,我是要对你说声谢谢,不过我绝不会认你当老师,这辈子都不可能,你死心吧。

是么?明央忍不住笑了。

当然,我的老师只会有一位,他和你可完全不一样,我就算拜不成他为师,也绝不会认其他人当老师,更何况你?!

这样么?

本来明央还觉得虚拟城市中那小子只是疑似冷郁,现在却觉得九成九要锤死。

明央笑得越发温柔亲和。

冷郁同学,我觉得你的想法非常好,你一定要记住你现在每一个字,要做到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第22章

明央说完,就笑眯眯地走了。

冷郁看着明央的背影,暗暗磨牙。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和这个嚣张、自以为是、又总能令人更讨厌的老师划分清楚了,却莫名感觉更不舒服了。

冷郁脸色彻底臭透,整个人方圆三米都是冷气,吓得众人纷纷绕开。

夏冬感觉做了错事,一回去就默默溜回了自己的单人宿舍。

本来他还想看明央粉碎源晶的。

明央回去后,便把快递拆开,把使用说明书阅读了一遍。

毛团子乖乖蹲在旁边,一身柔亮漆黑的毛发蓬松又威风,额角一双白色利刃般的长角更是透出可怖锐意,可惜整只兽的状态却与外表格格不入。

它眼巴巴地看着明央,黑碌碌的眼睛里都是讨好,继续复读机。

哥哥,我错了。

哥哥,你原谅我吧。

哥哥,今天晚上让我进去好不好

哥哥,我

明央额角一跳:安静!

嗷~

毛团子极小声地应了一嗓子,颓丧地把毛绒大脑袋搁在了地上。

难过。

怪不得有首歌叫不想长大呢,长大一点都不快乐。

明央研究明白了那台专业粉碎仪后,便把那一块拇指大小的七级源晶放了进去,按照操作说明进行操作。

很快,那块漂亮的紫色源晶被粉碎成了烟雾一般的细沫,随即腔体中又喷洒出了一种白色粘稠流体,将烟雾状的源晶混合成了均匀的糊状体据说这样更好吞咽,也更好吸收。

呲呲咔

最终完成的产品就像是一杯磨得极细的紫色米糊,还闪着微晶。

明央端起盛满米糊的杯子,想起网上说的那些进阶注意事项,干脆进了浴室。

他脱掉衬衣,又褪去长裤,坐进浴缸。

先闻了闻味道,然后明央仰头喝了一小口。

不过三秒,一股灼烈的热流从他的腹中炸开,疯狂蔓延!

身体内每一寸神经、血管、肌肉都仿佛被架上了烈火,从血肉到骨头,又从骨髓到灵魂,每一处都在被看不见的利刃切割,搅烂,崩裂!又重塑。

很痛!

但明央只是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眉,然后端起杯子,又喝了一口。

他微微阖眸。

极致的痛苦在体内反复重演,且愈演愈烈,破坏又重塑、剥离又渗入

他的身体显然已经成为了一个战场。

一丝丝鲜血从明央的毛孔中流出,浴缸倒影中的明央很快就成了一个血人,看起来格外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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