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子味的(2 / 2)
俗话说酒后吐真言,欧阳长华想是心里真的十分敬佩赵长洲,所以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来向他赔罪,又是亲自道歉,又是设宴赔罪,真真煞费苦心。
赵长洲清朗一笑,朝他推杯:“以心换心,”
欧阳长华大笑,和他碰杯,他心情甚好,一杯接着一杯酒水往肚子里面灌下去,很快就喝大了。
白碧水正给赵长洲布菜,袖子一下子被他拉住,一筷子粉丝差点洒出来,她惊愕地看着满面酡红的欧阳礼,不知道他意欲何为,探寻地看了他一眼。
欧阳长华颧骨高耸,热情地对她笑着:“姑娘,碧水姑娘,你也帮了我大忙,写奏章的时候不便将你写上,等来日我回到了京城,一定会向圣上秉明你的功劳的。”
“欧阳大人,您客气了。”白碧水微微扯动袖子,却发现这人用劲还挺大,她挣脱不开。
赵长洲刚刚还有几分笑意的脸,忽然之间笑容渐消。
他品尝了一下自己口中十八年泸州老窖散发出来的甘洌气味,闭上眼睛装醉,软倒在椅子上面说着胡话,推了一下给他扇风的彩玉:“本王难受的紧,要回去休息……拉她过来。”
最后一句说的极轻,只够彩玉听见。
“是。”
彩玉过去拉白碧水,欧阳却怎么都不放手,追问道:“姑娘想要什么赏赐尽管告诉我,你帮了本官这么大的忙,我一定满足你。”
他这架势,好像只要她不说,他就不放手似的。
白碧水无奈只得想了一个,她扭头悄咪-咪的看了一眼醉的不省人事的赵长洲,对欧阳说道:“奴才想当个良民。”
说完,她在彩玉的帮助下,马上挣脱了还在想问题的欧阳长华的手。
赵长洲在那里醉的像一滩烂泥一样,白碧水和彩玉勉强拉着他站了起来。
谁知,这厮往旁边一倒,一下子将头埋在了白碧水的脖颈处,干呕许久。
她为了脑袋强忍住想要一把推开这个醉鬼的冲动,扶着身旁的柱子干呕不止,而此时的赵长洲嘴角微翘,露出了一个得逞的笑容。
彩玉躲得有些远,同情地看着白碧水,一双秀眉紧紧地皱了起来。
“遥知,去。”彩玉把遥知一推,他猝不及防得向前扶住了赵长洲。
“你一个大男人,姜侍卫不在,不是你扶是谁扶?”彩玉严肃地呵斥一直只顾着看热闹傻笑的遥知。
遥知知错,上前架住赵长洲,用自己的身子托住他大半个身体的重量。
白碧水一下子轻松了很多,她向下一蹲想要脱身,脖子……却被赵长洲铁钳一般的手臂扣住,她怎么挣都挣不开。
“遥知,帮帮我。”
遥知撑着赵长洲庞大的身躯,小小的身体微微颤抖,爱莫能助的看了她一眼。
白碧水快要被气哭:“他一个成年人了,喝完酒折腾两个孩子算怎么回事儿啊?”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