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事(2 / 2)
刚从法兰西回来都没见过一面,人就没了。
整个白公馆,连个说话的亲近人都没有了。
白清灵跪在灵堂,披麻戴孝,一边烧纸一边哭,想说些什么又无从说起,最后抹着眼睛说这些年他娶了那么多姨太太,怎么一个孩子都没留下来。
白大帅不算是个好男人,但是个好父亲。
白清灵的亲生母亲生下她后就病病歪歪的,从她牙牙学语开始,白公馆陆陆续续拉过来不少姨太太,小时候她还瞧热闹,大了就懂事了,知道那些咿咿呀呀不是什么好动静了。
也不知道是她爸爸的种有问题,还是白大帅有意不留种,那么多姨太太的白公馆,她爸爸就她一个亲闺女。
也算是和和美美欢欢乐乐的过了许多年,直到病病歪歪的大夫人没了,白清灵又懒得看一群姨太太,就出国留洋去了。
回来前白大帅怕她腻烦,把一众姨太太遣散,偌大个白公馆,现在没了白大帅,也没了别的亲人。
颜楼站在灵堂外,过来吊唁的他吩咐下人安排好,迎面就看到陆景天带着人来了。
陆家来人也属正常。
几代人的感情,总不能会因为陆景天和白清灵的婚事就闹翻天。
陆景天也披麻戴孝的穿了一身,身边跟着一身缟素的小怜,头戴白花全然一副小媳妇模样。
颜楼冷脸上前,拦住一行人。
陆景天手腕折了,吊在胸前,低头酝酿着要怎么安慰人,一抬眼就是颜楼那副高高在上又冷又贵气的模样,控制好好的情绪又开了闸的洪水般泄了出来。
“都给我上,给我把他按那!胳膊打折腿打瘸!”陆景天独臂高呼跳脚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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