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1 / 2)
他的话音刚落,便有一只小沛沛缩成球形,主动滚到柳芽脚边,扒着她的衣襟直起身,蓝宝石般的小眼睛眨了又眨,萌化人心。
嘉木严把质量关:“这只不行,既贪吃又没有骨气。”
柳芽白了他一眼,抱起小沛沛,喂过肉干后怜惜地爱抚着:“咱们不听魔头的胡话,你愿意做我的灵宠吗?”
第191章 男道生寝室的脏乱差
小沛沛毛茸茸的头在柳芽的脖颈间蹭了又蹭,以实际行动认主。
嘉木不再勉强,伸手摸了摸小可爱的脑袋:“这只贪吃小鬼似乎和你极有缘分,我来教如何你与神兽缔结灵契。”
他先是手把手耐心讲解天师契诀的手势,大指掐二指的第一指节,左手三指平伸,指尖朝上,其后配以镇灵咒语,助豆芽菜顺利收服第一只灵宠。
无论神兽还是咒术,在柳芽眼中皆神奇无比,兴奋雀跃的程度不亚于拥有整个宇宙。
她一路上都在反反复复地练习,来来回回地折腾小沛沛,一会儿收一会儿放,玩的不亦乐乎。
嘉木陪着她憨憨地傻乐:“沛沛既不能飞也不能战,只会卖萌,你为什么喜欢这样的神兽?”
“爹爹在世时常常提起他养过的解忧灵宠沛沛,所以我也想有一只。”
言至此处,丧父之悲涌上心头,凝望着沛沛那双璀璨的宝石眸子,哀痛未减分毫。
“沛沛解忧不过是传说罢了,你就算对着它唠唠叨叨三个月,也无济于事”,嘉木放低身段,毛遂自荐:“你不如把我当成真正的解忧神兽!”
柳芽果断拒绝:“你不适合做解忧神兽,更适合当闯祸大王!”
小清新的剧情一点都不刺激,全无爽点,楚灵犀的魂灵迈着没有灵魂的拖沓步伐,在二人身后做跟屁虫,吐槽道——
“情情爱爱都是毒药,生生逼的人卑微到泥土里,好好的神仙不做,自降身价当神兽,到头来还被深深嫌弃,这就是标准的舔狗一无所有!”
嘉木发扬死皮赖脸不服输的精神,建议道:“给沛沛取个名字吧。”
柳芽陷入沉思:“我爹爹的沛沛叫阿三,我这只叫什么好呢…”
嘉木无法理解柳言蹊上仙的品味:“阿三?怎么有一股浓浓的乡村土气风。”
“因为那只沛沛是我爹爹的第三只神兽”,柳芽给出的理由简单粗暴,突发奇想道:“要不然叫它小阿三!”
“叫小瘪三是不是更好听一些?”
嘉木被柳氏家传的起名废伤透了脑筋,提议道:“朝暮,这个名字你觉得怎么样?”
“朝暮…朝暮…”柳芽低低念了几遍,问道:“似乎挺文雅的,有什么寓意吗?”
“意思就是…”嘉木解释道:“它会永远陪着你,年年岁岁,日日夜夜,朝朝暮暮。”
柳芽欣然同意:“名字真棒,想不到你这么有文化!”
嘉木的心情骤然跌落谷底:“敢情在你眼中,我是斗大的字不识一箩筐的文盲吗?”
柳芽抬起沛沛胖嘟嘟的左前爪,轻挠魔头的手臂:“恕徒儿眼拙,没有发现师父您浮夸外表之下所隐藏的文艺才华。”
嘉木赌气哼了一声,摆出高冷的架势,但不消片刻的工夫便破功,拉住拐向寝房的豆芽菜:“你一声不响地离开仙医院,书禹庸医肯定还在眼巴巴地等着你回去呢!”
得到神兽的快乐冲淡了因病而生的愁苦,柳芽差点忘记此事,加快脚步前往仙医院,同时纠正道:“是书禹仙医。”
嘉木坚持己见:“治不好你的通通是庸医!”
他一直陪伴在豆芽菜身旁,若非男子不可进入女道生寝房,恐怕得看着她安睡方才安心。
见她平安返回,安歌和北枳高悬的心终于放下,三个小姑娘还没讲几句便开始抱头痛哭,闺蜜情谊泛滥成深深泪海。
楚灵犀比汉子更爷们儿,最见不得哭哭啼啼的场面,干脆溜到男道生寝房瞧新鲜。
嘉木和林泽与陈晓同住,回房后一反常态,把书案之上的杂物扫落在地,端端正正摆上课本。
正在叠衣服的陈晓赶忙凑上前打听:“柳芽怎么样了,不会真想不开吧?”
嘉木推远他肥嘟嘟的大脑袋,摆正笔架与砚台:“她没有轻生的念头,只是走走散心罢了,从明日开始,我要教她法术与道经,务必在十年内跃升灵仙,创造仙界新传奇!”
他攥紧拳头振臂高呼,比揭竿起义的劲头更足。
“虚假成绩害死人!”
陈晓摸了摸魔头的脑门,确认他是否在发高烧:“法术倒也罢了,道经你压根儿就不会,上次是靠作弊才得了头名,你不要迷失了自己…”
“用不着你多嘴多舌!”嘉木抓起一块绿豆糕塞到他口中:“有顶级学霸林泽做助攻,区区道经又有何难!”
林泽施法使湖笔重归笔架,脊背永远挺拔如松,心中时刻不忘“雅正端方”的君子之道:“我可以为柳芽补习道经,不过前提是…”
“等等!”嘉木摆明立场:“你帮我开小灶补习就好,由我教导柳芽。”
陈晓端起茶杯做比,将经商世家祖传的算盘逻辑发挥到极致——
“假设林泽的水平是满满当当一杯水,你身为学渣界的渣中渣,至多仅能吸收人家思想精髓的五成,转达给柳芽的过程中可能还得再损三成,四舍五入,柳芽等于啥都学不着,你这种行为纯属多此一举瞎折腾!”
嘉木拿起书狠打胖子:“你才是渣中渣,小爷我天赋异禀,不学则已,一学惊人,不出一个月就能与学霸林泽比肩!”
对于林泽而言,给谁开小灶无所谓,重要的是改善居住环境:“寝室脏乱差情况一日不改善,我就一日不教道经。”
嘉木环顾四周,直男的目光自带马赛克,屏蔽一切细节:“脏吗?乱吗?差吗?我怎么没有发现!”
“我也觉得咱们房间挺好的,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大老爷们儿随意一些无可厚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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