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抱不平(1 / 2)
魔君的声音变得很欠扁:“为了保护你啊!”
“说人话。”沧海鸢扶了扶额头。
“就是为了偷听啊!”魔君悄悄地迈开步子,话音未落就躲到自己的房间里。
沧海鸢轻抚蒙着眼睛的绷带,左手刚准备散开结,陌玉就将她的手握住:“你在担心什么?”
“你的手好冷。”
申时末李广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在客栈吃饭的人都用责备的目光看向他。
小七表情很严肃,小声道:“神君不可能无缘无故就要召集大家去参加六界大会,肯定有企图。”
“你这不是废话吗?据我所知,六界大会每一百五十年才召开一次,而且,到现在为止只召开过一次,是六界刚刚分好的时候。神君才不会搞这些玩意儿。”魔君有些担忧地看向正在喝粥的沧海鸢,沧海鸢丫头的眼睛坏了,脚又受了这么重的伤,能走路已经很不错,还要为了一个六界大会来回奔波。
沧海鸢放下碗,带有病态红晕的脸上扬起一抹笑容,把赤水剑系在腰上:“事不宜迟。”说着就跨过椅子,准备离开。
“那不是门……”李广现在说都是为时已晚,沧海鸢好无防备地撞在楼梯的栏杆上。客栈里爆发出一阵大笑,沧海鸢揉揉额头。
“夫人都这样子了,做夫君的就不觉得心疼?”不只是哪位女子,笑声过后是大声的质问,话到嘴边变成了谴责。
经那位女子这么一说,其余的在用晚膳的人都替沧海鸢打抱不平,连端着饭菜的小二都忍不住开口附和。
“慕……千霁?”沧海鸢听到这声音,不可思议地转身寻找着慕千霁的身影,而眼中只有一片黑暗。
“才多长时间没见就瘦了一大圈,你这是去做苦力了吗?”骆绸易付了饭钱,随意调侃一句。
“咱们同路。时间不多,快些动身吧。”骆绸易走出门外,打开油纸伞,把慕千霁拉到伞下,慕千霁满脸的不情愿,和这家伙撑一把伞就是污染了她周围的空气。
“我这是为你好,女子不可以淋雨。”骆绸易摆出了彬彬有礼的公子形象,慕千霁差点把刚吃下去的饭菜全数吐出来。
“不可以淋雨?那个女子是怎么回事?你想说她其实是男子吗?”慕千霁指指身后的沧海鸢。
沧海鸢不打伞也不用法力,衣袍几乎被淋湿了,她执意不想和陌玉同撑一把伞,只是不想让陌玉以为她很弱罢了。
陌玉把她搂入怀中,惩罚似的用食指点了一下她的鼻尖:“别傻了。”她以为这样做就代表她很强大吗?他可不愿意看到她搓着手裹在被子里的虚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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