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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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从心,她只是这一句话,却比旁人说起她对薛迹的偏爱,更让他心痛如绞。

第42章 百花宴 以往长宁来立政殿,萧璟心情总……

以往长宁来立政殿, 萧璟心情总是不错,可今日她离开之后,玉林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将自己关在殿里, 前来请安的君卿已经在外面等着,萧璟隔着一层帷幔, 吩咐玉林:“让他们都回去吧, 本宫今日谁也不想见。”

玉林只能遵从, 他将话带到, 其余君卿都离开了,只有贤君还立在前殿里,问他道:“殿下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是身子不适, 可昨日殿下不还好好的?”

玉林没想到他竟缠着问了这么多,只能笑着道:“殿下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昨夜吹了风, 头有些疼。”

贤君更是疑惑了, “昨日陛下不是宿在立政殿了吗,殿下怎么会吹冷风?”

玉林被他问住了, “这……”

所幸贤君也没再追问下去,只是对玉林道:“一会儿你到殿下面前回话时, 可别忘了说,我十分关心殿下的身体,让殿下好好养病吧。”

玉林将这些话带去,萧璟撑着头, 眼眸未睁, “他倒是不忘向本宫示好。”

玉林忍不住笑了笑,“贤君这个人,倒也是有趣得很, 如今看来是真的想归附于您。”

萧璟沉默不语,过了一会儿才道:“薛迹的药,可有按时服用?”

玉林不知他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道:“殿下放心,各宫服的药一向都是由立政殿的人送去,不会有差。”

萧璟的声音低沉,“如果,我也想要一个孩子了呢?”

玉林一怔,“殿下可是想好了?”之前他一直犹豫不决,便是怕萧家到时会害了陛下,挟幼主自立。难道他现在有了把握?

“没有想好。”萧璟陷入沉思之中,如今局势复杂,萧家或许会继续等待,或许便会铤而走险。他为萧胤献策,让萧胤对他的信任多了几分,可对长宁来说,却也多了几分危险。

萧璟没再提这件事,对玉林道:“长平那里,我为了博取舅父信任,让他控制了长平近侍的生父。你即刻找人,送一封书信过去,让长平知道此事,切记,不可留下任何把柄。”

玉林应下,“殿下放心,我这就去安排。”

萧璟昨夜一夜无眠,白日里便一直在榻上歇着,连午膳都没用。等他傍晚醒来时,才想起昨晚答应了长宁百花宫宴一事,他让玉林去拟了名单,又召来尚宫局的人,将此事安排下去。

三日之后,尚宫局便来报,已经准备妥当,而除了进宫来的那些贵女和公子,后宫君卿亦有出席,宫中一下子进来这么多外人,萧璟怕生出乱子,派了许多侍卫巡查。

宫宴便摆在御花园里,那些人坐在自己的座上,见萧璟出现,忙起身行礼,而其余君卿却在另一侧亭廊之中,不与之往来。

薛晗趴靠在栏杆上,看着那边,对其他人道:“我以为陛下已经把长安城好看的男子都选到宫里来了,原来还有这许多落在外面啊。”

安卿闻言笑了笑,“薛侍君是在说自己相貌出众吗?”

薛晗连忙摆手,“众位哥哥在此,我哪里敢说这等大话。”

贤君本自恃身份,不愿往那边多瞧一眼,可方才薛晗说的那些话,让他忍不住有些好奇,今日陛下可还是会过来的,若那里面真有什么相貌不凡之人,万一被陛下看中,那还了得?

宋子非起身往前凑了凑,不知道萧璟在说什么,似乎是在吟诗作赋一般,而后有一人站了起来,相貌确实不俗,身量修长,他侧过身去,指着那人道:“现在同君后答话的那个是谁?”

云侍君往人群中看了一眼,道:“那是承恩侯最小的公子阮衡,听说陛下前日册封他为明成县君。”他又补了一句,“据说今日这宫宴,便是陛下吩咐举办的,想给明成县君择个良人。”

贤君听他这么说,倒是放下心来,“原来陛下是这个意思。”

他回身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可正巧与昭卿对视一眼,昭卿将视线挪开,宋子非睨了他一眼,道:“昭卿这几日消瘦了不少啊?”

昭卿自从春猎回来之后,便收敛了之前的性情,宋子非也听人提起过,说他没事就在自己宫里练箭,都不怎么同其他宫里走动。显然是上次被薛迹挫了锐气,不甘心呢。

昭卿崔煜回道:“不劳贤君费心了。”

薛晗自是对他们的这些往来不感兴趣,他从桌上拈起一块点心,正小口吃着,宋子非瞥了他一眼,“薛侍君倒是心宽体胖,依本宫看,你兄长得的赏赐怕是都到了你宫里去了吧。”

薛晗满嘴都是点心,不便答话,连忙喝了口茶,宫人又递上绢帕让他擦了擦嘴,他有些惊讶,“贤君竟连这些都知道?”

宋子非被他这话堵住,“你这木头!本宫懒得跟你废话。”

薛晗撇了撇嘴,他明明也没说什么,可却被贤君斥责,点心也不敢多用了,昨夜还起了风,幸好今日春光明媚,不然他可真没什么心思在这里坐着赏花。

贤君往远处瞧了瞧,还是不见卫渊清和薛迹过来,“贵君和荣卿两个人是嫌这场合太小吗?咱们到了这么久了,可他们却都不过来。”

云侍君道:“贵君可不止不出席宫宴,这几日请安也不见他,听说是私下向君后告了假,在宫中养病。”

宋子非嗤笑一声,“怕不是养病吧,会不会是有些心虚,不敢出来见人。”

良侍君咳了一声,“毕竟是贵君,不好这么说的。”

宋子非没想到良侍君这温吞性子竟也会帮人说话,“不是心虚又是什么?当日谁不知道他……”

宋子非话说了一半,又想起长宁那晚的命令,赶忙住了口,而昭卿本就为当时没能给卫渊清说话而深感愧疚,此刻忍不住道:“贤君大可以接着说下去,最好说到陛下面前,看看陛下会如何处置?背后议论旁人是非,可真是君子做派!”

宋子非见他这样讥讽自己,“当日怎么不见你这么巧舌如簧,如今倒是多了一张嘴,替别人说起话来了。”

林绍之只觉得他们吵闹得很,若不是自己品级低微,他早就离席而去了。

薛晗对后宫诸事一直贯彻自己不闻不问的原则,安卿和云侍君帮着相劝,他往远处一看,惊讶道:“兄长怎么来了?”

宋子非停了嘴仗,也看过去,不止薛迹过来了,他身旁一并走着的人,除了卫渊清又是谁。

林绍之懒懒道:“先前是都不来,现在是一块过来。”

云侍君笑道:“难不成是知道陛下会过来,不放心吗?”

而薛迹同卫渊清并未有交谈,按着规矩,卫渊清品级在他之上,理应是卫渊清行在前面,可薛迹却敢与他并肩而行。

宋子非嘀咕了句,“难道真的是因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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