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妻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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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轨根本就不喜欢他!

霍轨突然放开手,陈笑砸在地上,气温直线下降,夹杂一阵桀桀桀的笑声,陈笑发现周围多了一些不明物体。

星光透过云层射下来,陈笑看清那东西后差点儿吐出来,辣眼睛,实在是太丑了,每一坨都是可以打马赛克的存在。

百鬼夜行,陈笑一阵头皮发麻,十分庆幸自己坐在地上,就他这软成面条的双腿,谁站得住。

领头的是一个红衣小女孩,约摸五六岁,和后面一大堆鬼相比,竟然是眼中最高的一个。

红衣小女孩看起来像是认识霍轨,俩人甫一见面,小女孩瑟瑟发抖,霍轨,霍轨没反应。

“大人,是我的错,我们不该打扰您。”

小女孩战战兢兢地说,弓着身子不敢抬头。心下忐忑不安,生怕这位大佬一个不顺心就把自己给吞了,原本她并不是申市厉鬼的头头,就是眼前这位大佬,刚成鬼就疯狂吃鬼,她跑得快没被抓住才有了今天,要是知道守在血食身边的是他,小女孩打死也不愿意来。

或许是感受到大佬威压,以小女孩为首的厉鬼瑟瑟发抖,甚至有鬼偷偷跑掉,被霍轨随手布下的迷阵困住,气氛一触即发。

陈笑压根不敢再抬头,心脏巨震,他终于意识到一个事实,男人记忆已经删档重来,从始至终只有他一个人记得,改变了记忆和外貌的灵魂还是原来的裴瑾修吗?

不,陈笑摇头,这绝对不是裴瑾修。

小女鬼见情势不妙,匆忙指挥手下阻拦,只要逃过这次,女鬼心里发誓,她愿意付出一切!

这时天空乌云不散反倒越积越多,和其他地方晴朗的夜空形成鲜明对比,白渡夜观天象,掐指一算不由眉心紧皱,错了。

不知何时,关于霍明铭的卦象开始模糊不清,像雾里看花,难道是他的卦出错了?

白渡眉心拧紧,当日下山时师傅曾对他说过,自己于道术一途的天赋是他毕生也未见过的优秀,天生道体,天之所钟,如今却出现这种情况。

白渡改换对象,眼中闪过一抹讶然,其他人的命运竟然也改变了,像霍家家主霍恺,原本应该是死于厉鬼复仇,如今,竟然是牢狱之灾。

公鸡喔喔打鸣声直冲云霄,白渡敛去满腹心事,视线遥望天边已经露出鱼肚白,天快要亮了。

他将心里那抹忧愁掩盖得很好,饶是霍明铭如此敏感也被他骗过去,霍家人一夜未睡只等着清早一到去老宅收拾,归心似箭,更迫切的是确认霍轨有没有上当。

霍恺攥紧手里符篆,这是像是有了倚仗,领着族人就要出发,被白渡拦下:“且慢。”

霍恺不解地望向白渡:“大师,是有什么事吗?”

“你们暂时不能回去。”

这话一出,霍恺这人精自然想到其中的厉害关系,不会是霍轨上当反倒占据了老宅吧?如果真是这样霍恺可真是要哭死,霍家老宅是霍恺这一代花大价钱买来的风水宝地,能庇护后世子弟,更重要的是它招财旺人,如今眼看是要不成了,这叫霍恺如何甘心。

“大师,你一定要帮帮我们,霍轨真是死了也不让人安生,一定要把他赶出宅子!”

这话白渡说不出口,他已经不能预知霍轨的行动,阻止霍家人回去是因为霍明铭,他动了的恻隐之心,没想到给自己招惹上一个大麻烦。

如果是一般的厉鬼,倒也好拿捏,偏偏霍轨是有大气运的,他身上功德圆满,是天道都要宠着的宠儿,如今含恨而死,又被自傲的霍家人扔进乱葬岗,具体实力如何,白渡也不敢妄自揣测。

他只能模糊透露两句,霍家人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纵然心里不甘也只能默默咽下,想到自己宅子里不知道要躺多久的尸体,不由担心,别等他们回去了宅子也被尸体熏臭了。

由此可见霍家人的凉薄,是从骨子里传下来的。

另一边,霍家老宅。

绿叶嫩绿还滴着露水,阳光下炫目发光,bulingbuling跟钻石一样,本应该变成干尸的陈笑倒成了最悠闲的那个,霍轨和一群厉鬼之间的对决真是带劲儿,陈笑咂咂嘴,有些回味。

霍轨出手迅疾,所过之处鬼叫连连,像镰刀割麦子一样吞噬厉鬼轻而易举,陈笑一开始瑟瑟发抖,后来发现自己被霍轨护在保护圈里变得大胆起来,一改刚才的怯弱,他强迫自己睁大眼睛适应那些惨绝人寰的鬼魅。

连111都有些看不过去,他实在是太拼了,直到完全适应后陈笑才略微放松,霍轨这边的事也忙完了。

没有一只鬼从他手下逃走,原本浩浩荡荡的鬼军团一下子被他吃了大半,只剩下少数幸存者,一个个鹌鹑似得老老实实,霍轨吃饱了,脸色浮出一丝红润,看起来比陈笑更像个人。

小女鬼老老实实蹲着,霍轨暂时不打算动她,交代她一些事人也一转眼不见了。

男人折回视线刚好和陈笑撞上,霍轨轻笑一声,再度强硬地掐上陈笑下颌,视线里净是玩味,“陈笑吗?倒是不知道你长了一副好皮相。”

陈笑悚然一惊,他不知道霍轨要做什么,心神紧绷,眼前一黑四周已换了一副场地,阳光透过窗帘缝隙落下来,落下细碎光斑,白日里的卧室不像夜里那样黑,陈笑眼神一撇,瞥见男人遗像还在床头放着,眼神一闪。

霍轨突然出声,“你知道吗?这是我的卧室。”男人嗓音喑哑含着丝丝缕缕的冷意,宛如凛冽的风划过心尖。

陈笑心中一动,没说话,或许霍轨需要的只是一个倾诉者,事实上陈笑对自己现在的处境也很尴尬,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总归不太好。

想起自己刚才一闪而过的念头,陈笑便忍不住勾起嘴角,自嘲的笑笑,他现在自身难保,竟然还怜悯起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霍轨蓦地沉声:“脱衣服。”

陈笑:???

疑惑的视线对上那双眼,心里冒头的想法是不敢有了。

见他迟迟不动作,霍轨有些不耐,血眸泛起波澜,隐约带着几分迫切,动作极快地剥削他的衣裳,陈笑甚至来不及反应,霍轨已经欺身而上。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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