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喂你吃糖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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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对自己突然被小虫子反咬一口的恼恨。

乔书澜已经许诺过他们, 队伍整装出发, 这次一口气直达血族本部。

巍峨辉煌的城堡内一片肃静, 仆从忙来忙去,陈笑一直蹙着眉头, 闹心。

路西尔自己忙得不见人影还不忘派人监视他,陈笑想趁这次机会悄悄离开没想到功亏一篑,现在身边跟着人,他根本不得脱身。

陈笑枯坐在椅子上叹了口气, 脸色倦怠,蔫嗒嗒提不起一丝兴趣。

陈笑实在是心动,错过这一次机会, 下一次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他不想一辈子拘禁在这里,厌仄得喘不过气。

修斯特想到来之前王的吩咐, 心神一动, 说道:“您该高兴起来, 王走之前吩咐过, 让我带您换新衣。”

陈笑诧异地看他一眼,他觉得自己这身挺好的。

陈笑抿紧了嘴唇,觉得这人态特别度古怪,神神秘秘像是在隐瞒什么, 可他总不能一直在这呆着, 出去走走说不定就找到机会了。

思及此, 陈笑眼睛亮了亮, 点头便答应了。

修斯特立即弯腰,角度精准,仪态端正地抬手指向衣帽间,恭敬道:“请。”

新衣特别合身,像是量身定做的,唯一不太好的缺点就是太招眼了,奢华耀眼十分不利于他逃跑。

陈笑站在巨大的穿衣镜前,眉头轻蹙,这样的款式竟和路西尔的十分相像,他垂敛睫羽,问一边正目露赞叹的修斯特,那人也不隐瞒,直接和盘托出。

陈笑知道后吓了一跳,唯一一个念头就是,怎么可能,这完全不可能,要是小耳朵他还能信几分,可路西尔,他一直欺压自己,怎么突然就要和他结契。

难道他爱上自己了?

陈笑被自己脑补得连连后退,这太可怕了。

他脸色不断变化,修斯特早已恭敬地垂下头,不敢再看。

陈笑脑壳痛,扶着额头坐在桌子上,等人走了开始止不住的叹气,还没等他想出个好办法,修斯特去而复返,敲着他的门扉告诉他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加冕之后便是结契。

血族结契会将伴侣初拥转化为血族,唯独路西尔多加一步,他要与陈笑结契,共享寿命,此举甫一传出去,所有高等血族都觉得他疯了,如其他人初拥撞亦只是简单的转化,再怜爱些也只是给些精-血。

哪知道路西尔一来就搞个大的,那神秘的准王后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将他蛊惑至此。

底下人都忍不住窃窃私语,台上路西尔全都听得见,闻言不禁冷笑一声,下一刻便有侍卫脱下几个出头的,一瞬间鸦雀无声。

这些庸人,怎么会知道陈笑的好。

陈笑,陈笑……他亢奋的猩红了眼,终于知道他的真正名字,这是连副人格都不知道的事,路西尔心里升起一股子莫名的自豪感。

路西尔一向稳重,此时竟然像个毛头小子小子似得,坐在王座上心里惴惴不安,眼神迫切的盯着门口。

突然“砰”的一声,震耳欲聋的响声连大地似乎都摇晃起来了。

出事了!

路西尔腾地站起来,修斯特慌张地跑进来:“王,教廷的人偷袭我们,用一个怪物轰开了大门,已经杀进来了。”

不等他回答,其余臣服的高等血族已经展开双翼向外飞去,不多时两方人马已经杀起来。

鲜血四溢,乔书澜带来不少精锐,甚至鼓动教皇派出一整个骑士团,血族这边七大公爵尽皆出现,若论单战血族压着他们打,可乔书澜制造出了魔导炮,战场大杀器,一阵狂轰滥炸,而血族不明白这东西的用场,一开始吃了大亏。

路西尔不能丢下他的子民,心里也记挂这陈笑,他脸色很不好看,被远处纵观战局的乔书澜一眼发现。

远远的就笑了起来。

诺汀一直跟在他身边,见他突然笑了起来,心底莫名一沉:“书澜。”

乔书澜陡然听见他的话,眉眼间尽是厌恶,他狠狠瞪他一眼,“别喊我。说完骑着马冲进人群,诺汀有心跟上去被血族缠斗着,只能远远看着他一骑绝尘。

乔书澜动作飞快,再加上他实力不错,血族这边疏于防备竟让他钻了空子,直接冲到路西尔身边。

“好久不见,路西尔大人。”乔书澜兴奋得胀红了脸,眼珠布满血丝,他盯死了路西尔,自觉他就是自己板上钉钉的手下败将,这会儿也不惧了,看着看着竟然笑出了声。

骑着马抚掌大笑,笑声放浪,笑容更是癫狂到了极点,脸上青筋浮动,狰狞得仿佛地狱里爬出来的厉鬼。

路西尔连个眼神都吝啬施与他:“你是哪里跑出来的疯子,狗模狗样。”

乔书澜差点儿一口血喷出来:“你竟然忘了我?”

实在恼恨,他回去忌恨几个月没想到路西尔早把自己忘了,胸口淤堵,乔书澜一阵气急败坏。

路西尔出手毫不留情,根本不欲于他多讲。

乔书澜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闪了闪:“你身边那个神秘男人呢?你知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一句话让路西尔停下动作,凶戾的眸子盯着他,“你做了什么?”

乔书澜一阵快慰,心知自己赌对了,他刚才就发现一直跟着路西尔的那个男生似乎消失了,又见他动作急切,便横下心赌一把,果然连老天爷都是眷顾着他的。

乔书澜盯着他冷冷一笑,谎话张口就来:“你才想到啊,他现在过得好着呢,我手下一群人围着,安全得不得了。”

“你怎么这么着急,想救他吗?那就给我跪下!气愤吗?怨恨吗?我最喜欢看你这样子。”

路西尔突然出手,一把扼住他的喉咙,他下了狠手掐的乔书澜头昏脑涨,眼前一片昏黑,只觉自己脖子都发出了咔咔声,他疼的厉害却说不出一句话。

“呃~呃……”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单音节,对生命的渴望一瞬间迸发到极致。

他要杀了自己!

路西尔冷眼看着他的丑态,略微松了丝力道:“他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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