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靠大树(1 / 2)
于雨虞和柳斜阳并不是痴傻之人,细细一琢磨便明白了这件事牵扯之大。两人面色都冷了下来,如果背后那人所谋的是东岳的江山,他们被卷入其中受这点苦楚,引得林羡鱼将此案查清,那也是他们的幸事,只是海鹤派死了那么多人,实在于心有些不安。
林羡鱼在窗前站了许久,忽地回过头来看着柳斜阳,问道:“海南剑派的丁启……”
柳斜阳微微一愣,摇头。“我杀丁启是因他确实辱人妻女,在这之前我并不知道他去过汾阳楼,更不知道他身上是否有关于汾阳楼的任何名单。不过……”她略微顿了下,有些不确定说道:“之前的时候,我倒是去过汾阳,听说了汾阳楼的事,但……我确实不知道汾阳楼的所在,更不知丁启曾去过汾阳楼。”
柳斜阳说的这些话一点都不假,于雨虞可以作证。前几个月的时候,柳斜阳因柳家的一些生意去了一趟汾阳。当时他是陪着一起去的,在汾阳城中也听闻了汾阳楼的作为。这人都有好奇心,自然也多有留意,偏偏这汾阳楼十分神秘,竟查不到任何的线索。
两人回了长安之后,便也一直待在相思庄内,这前些时候柳斜阳出相思庄,是因听闻了自己的曾诊治过的一位娘子被辱,去探查过之后便知晓了丁启这个人。回了长安,她便动用长安柳叶两家的人,一直在探查丁启的下落,后来丁启去了海鹤派,于是便有了海鹤派二当家被杀之事。
若不是后来遇到了欧阳剑,柳斜阳和于雨虞都无法将海南剑派的人和汾阳楼联系在一起,更别说是什么名单。可是两人也心中有疑惑,据柳叶两家的人说,丁启此前并未去过汾阳,辱了那家母女之后便进了长安。这事情他们也曾琢磨过,或许汾阳楼并不在汾阳。
林羡鱼心中已有了计较,事情的起因已然明了,剩下的事情便是去盘问薛长夜和张柏,逃走的陈贵沉渊楼已经去查,想必浣衣不会让他失望。他现在担忧的是,方才街上那些暗中伺机而动的是谁?十二去找浣衣,可去了这么久还未归来,是否发生了意外。
林羡鱼暗暗摇头,回身朝两人说道:“张柏已经捉住了,这长安城中再无人与你们为难。二位要走要留,我不会拦着。不过有一件事我要说清楚,背后的人既然将你们算计了进去,恐怕不会这么轻易放过。那海南剑派也不是好惹的,恐怕不两日,海南剑派的掌门也该到长安了。”
说完这话,林羡鱼向两人微微颌首,将茶盏放在桌山转身出了屋门。算算时间,此刻薛长夜也该醒了。他想去弄清楚柳渊和裴冀到底在谋算什么,为何这个时候将禁军和大理寺的人安插进了长安。他心中尚有许多疑惑,他也隐约感觉到京都那边的人,应该快到了。
于雨虞和柳斜阳坐在桌前,两人互相望着彼此,一时间竟也不知该说什么。林羡鱼将利害说的那般坦然,他们又岂不会知道林羡鱼的心思。张柏被捉,确实无人再敢与他们为难。可是丁启确实死在柳斜阳手中,而欧阳剑又被于雨虞羞辱,海南剑派又怎么会咽下这口气。
想到海南剑派,于雨虞和柳斜阳又没由来的觉得烦躁。欧阳剑和程疯子等人不是他们的对手,这一点毋庸置疑,可是那海南剑派的掌门……呵,那个人,他们两人合力也未必能在他手中走过五十招。传闻中这位掌门性格有些暴戾,世上能治住他的也只有临渊山庄的那两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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