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戏而已(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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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祁安面色突变,猛地转头看向了赖碧尘。

林羡鱼微微笑着,似是听到了赖碧尘的话,却又没放在心上,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他站在那里,他人感受不到任何的内力波动和呼吸,好似这个人根本不存在。

屋内气氛剑拔弩张,卢宴亭的手已落在了腰间的碎云刀上。

赖碧尘轻声笑了起来,摇头道:“宋王爷又何必顾左右而言他。我和卢宴亭虽然不是伏魔司的人,可我们却都是他的朋友,也有着同样的目的。”

他微微顿了下,转着桌几上的茶盏,声音幽幽。“宋王爷是圣上亲封的镇南王,难道想看着天下大乱?”

林羡鱼失踪没有说话,手指轻轻敲着自己的下颌,眼神飘忽不定,似乎在想事情。

卢宴亭纤细的手指敲打着桌几,眼中闪过一丝狐疑,扬声道:“宋王爷这是在质疑我们的身份?可你别忘了,我卢宴亭也是圣上亲封的带刀护卫,只是不听任何调派罢了。”

宋贺略有些诧异,他还真不知道卢宴亭竟还有这等身份。

林羡鱼眼中毫无波澜,声音轻缓。“卢宴亭和赖碧尘确实不是伏魔司的人,可他们一个是带刀护卫,一个是圣上的暗卫,与我同来王府查案,并无不妥。”

说话间,林羡鱼转头看向宋祁安,淡淡道:“宋王爷,贺语之死疑点颇多,你若是闭口不答林某的问题,只会惹来诸多非议。还请宋王爷三思。”

宋祁安沉沉吸了一口气,看了屋内诸人一眼,无奈摆了摆手。“你们都下去吧。”

那些丫鬟和护卫眼中有迟疑之色,愣愣神,见宋祁安脸色不悦,只得悻悻退了出去,却并没有走远。

林羡鱼见此情景,扶着自己的额头叹了口气,又看了眼那边坐着的宋贺。

宋祁安轻轻咳嗽了一声,朝林羡鱼几人使了个眼色,压低了声音,语速很快。“你们待会假意与我发生争执动手,尽快带着宋贺离开王府。还有……”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塞到林羡鱼手中,“这份信上有你想要知道的所有答案。”

林羡鱼愣了下,凝眉道:“那些人……”

宋祁安幽幽叹了口气,朝几人摇了摇头。“快走,否则你们都走不了。落凤令……落凤令在……”

他话还未说完,就听屋外传来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遂有人朝屋内说道:“王爷,有客人到访。”

听到那人的声音,宋祁安面色又是一变,连忙朝林羡鱼几人摆手,又看了一眼那边一脸茫然的宋贺,似乎颇为不舍。

林羡鱼手上一翻将信藏到了怀中,往后退了一步,盯着宋祁安怒道:“宋祁安,本官念你是镇守南疆多年,功在社稷,不想与你为难,你既然不愿意说出缘由,那便随我回府衙!”

一听这话,卢宴亭和赖碧尘都是一怔,可很快,两人都反应过来了,纷纷亮出了兵刃,站到了林羡鱼身侧,留下发懵的宋贺站在原地,不知该帮谁。

宋祁安眯起了眼睛,冷声道:“林羡鱼,你仗着和圣上私交不错,如此目中无人!我今日且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本事!”说话间,也拔出了佩剑。

院外诸人听到屋内的动静,眼中满是诧异,却也都拔出兵刃朝门口围了过来。

赖碧尘暗呼一声“糟糕”,急急跺脚,提着长剑就朝外蹿了去。

“孟玉……”

卢宴亭和林羡鱼恍然大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林羡鱼一个侧身躲开宋祁安刺过来的长剑,顺手将发愣的宋贺推到了卢宴亭身边,提着剑朝前划出一道,掠至宋祁安身侧,提剑朝着他的后背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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