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廓(2 / 2)
“估计不会。”松哥摇头:“这是承重墙,盖楼的时候就浇筑好了的,而这房东仅有这一层四套相邻的房子,把隔墙打通了整成两百多平的大户,我估摸着建房时应该没参与进来,是后买的。
这可不是小区房,按惯例,应该一整栋都属于一家人所有,只是可能原房东滥赌或者别的原因,把家业败掉了,才把房子拆成几十个小单元卖出去。”
“这么说,得找老房东咯?”
“还得找到施工队。这种建筑一般都是承包给施工队盖的,盖的过程中具体发生了什么,房东可能不知情。”有个见习警立马说:“我爸就是包工头,很清楚这里头的门道。
上心点的房东,可能会时不时的过来监工,但也不会来的太频繁,防止施工队偷工减料和监守自盗就完事了,啥时候心情好了才过来瞧一眼,一般不会一直盯着。
不过说起来,这栋楼占地挺大啊,将近三百平了,就算是几十年前,地价很便宜,手续也不繁琐,私人建筑管的不严的时候,也很少见这么大的私人楼房。”
松哥点点头:“你说的没错,当年承建这栋楼的施工队,才是关键。但这么多年过去,想要把他们找出来,恐怕不容易,尤其这些年,私人建筑管控极其严格,工程不好接,许多施工队都离开余桥去别的地方了。
所以,这桩案子,可能并不好办。”
刚刚说话的见习生连连点头,深以为然:“是啊,从08年开始就不好整了,我爸经常把这话挂嘴边,说08年后工程就有一件没一件的,有几年甚至一直在吃老本,很多同行都走了,要么回老家,要么换地方。”
松哥没再回话。
倒是几名见习生,兴致逐渐高了起来,围在一块聊着天。
祁渊插了几嘴,但见他们隐隐把自己排斥在外,就也不去凑热闹了。
十来分钟后,冯霖和苏平俩,带着一票刑警赶了过来。
凃仲鑫围着承重墙打量了几眼后,便说:“里头很可能有一具尸体,但我没办法确定。除非,能把x光机抬过来照一照,或者干脆把墙……”
“先照一照吧,不能百分百确定命案发生,咱们不能暴力拆墙。”苏平淡淡的说道:“何况这还是承重墙,万一不小心拆坏了,整栋楼都废了。”
祁渊听他声音有些奇怪,很疲惫的模样,忍不住抬头瞧了他一眼。
几天没碰面,就见他满眼血丝,身子也佝偻了几分,脸上好像多了几条皱纹,似乎还瘦了不少。
想来,前段时间那桩案子耗费了他不少精力,紧跟着上头又下了严打令,他可以说从月初连轴转忙到了月底,吃喝拉撒睡都在单位,疲惫也是正常。
“那我这就让人把便携式x光车给挪过来。”凃仲鑫接话道:“不过那玩意有点大,可能得等一会儿。”
“没事,等着就是。”荀牧接过话,又继续下令:“松,你通知方常,问问那房东,这房子他是从谁手里买过来的,再让人去房产交易中心核查下过户手续什么的,把原房东身份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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