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前往(1 / 2)
“对了,还有一件事情,我想跟帝姬打听打听。”
“陛下请说。”
“你既然活了这么久,想必南家的渡笙镜到底是什么东西,你应该很清楚吧?”寒烟尘带着一丝犀利刻意的将目光投向了雪曳,她心中顿时一颤,“陛下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已经把话说得这么清楚了,帝姬再跟我装糊涂,就没意思了吧?”寒烟尘又一次挑眉,而雪曳顿时也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便垂下了眼眸,“是,我知道。”
“那就有劳帝姬跟我说说,这渡笙镜是从何而来的?为何,又会存在于南家之人的脑海里?”话音未落,雪曳便抬起眼眸来看着寒烟尘,见他目光坚定一副‘我一定要知道’的样子,于是也只好开口跟他解释——
“其实南家的渡笙镜,本来是神族的一面九天神镜,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在神族里也算得上是一件至高无上的法宝,只是后来,神族里有个天神觊觎这九天神镜,设法将其盗取,后来似乎是被神兵追捕的过程中不小心跌落了凡间,自那以后九天神镜也跟着一起消失了很久很久。”
“然后呢?”
“过了很久很久才知道,原来这九天神镜早就在那位天神跌落凡间的时候将自己化为镜灵进入了那天神的脑子里,而那位天神本来是失去了所以的记忆,可是在这九天神镜镜灵的帮助下,他很快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他刻意隐姓埋名,在人间生活,还娶妻生子,过上了最平凡的生活。”
“所以这渡笙镜,便是从他开始,一代一代传下来的是吗?”
“是,本来着九天神镜是传男不传女的,可是这中间好像有一代人,生得全都是女儿,后来应该是没办法,所以那镜灵便进入了女孩的脑子里,待她成亲之后,又自行进入对方的脑海里,自那之后,这镜灵,便归南家所有了。”
“照这么说来,那魔界里的人应该都知道这渡笙镜是什么东西了?”
“那也未必。”雪曳出声打断,“我之所以知道渡笙镜的事情,是因为当时我师父,也就是上一任妖族帝姬与天界神兵交好,是她将此事说与我知的,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才会知道南家的渡笙镜并非是一面镜子,而是存在于人脑海之中的镜灵。”
雪曳这么一说,寒烟尘顿时就陷入了沉思,雪曳见他若有所思的样子,似乎也明白了他此时此刻心中所想,“陛下莫不是在担心,那个魔魇会知道渡笙镜的事情?”
“嗯,这天下人虽然都知道渡笙镜,可是大家都认为,这渡笙镜不过一面镜子而已,如果不是南空浅告诉我真相,恐怕我也会一直这么认为,而且,那魂祭魔魇似乎还想进入南空浅的身体,幸好我及时赶到,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寒烟尘一边说着一边想起了方才的画面,而雪曳并不知道,只是稍加提醒寒烟尘道:“那陛下可要小心了,千万不能让魂祭魔魇靠近南空浅,一旦被他控制了渡笙镜的镜灵,那一切就糟了!”
“你说,他就真的能够这么肆无忌惮的任意进入任何一个人的身体吗?”寒烟尘实在是不理解,这世间,怎么会有这样的存在呢!轻而易举的就可以得到别人的一切?轻而易举的就可以控制任何人?这魔魇,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以前在魔族的时候,他倒没有怎么去肆意进入别人的身躯,而他在汉阳吕家待了这么多年,这东尘也未曾发生过什么大事,只是后来他忽然之间研制蛊毒,需要大量的千骨草派人去摘取之后,这才渐渐的露出了马脚,这一次若不是他来绛纱阁冒犯,我也不会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我倒还真想不明白了,这千骨草不就是株红色的草,颜色特别了一些,能够驱邪避阴罢了,真不知道这东西到底是怎么制蛊的。”
寒烟尘万分不解,而雪曳只是淡淡的笑了笑,“陛下有所不知,这世间万物皆具双性,就看拥有他的人怎么用了,这千骨草虽然治伤有奇效,但或许对于那魂祭魔魇来说,这千骨草,便是他研制蛊毒不可或缺的一样重要的东西呢。”
寒烟尘闻言顿时也不再说话了,空气在这一刻变得沉默,寒烟尘的视线直勾勾的盯着窗外,似乎在思考什么,而雪曳见他沉默,也不敢开口说话,过了半晌,寒烟尘的声音在她耳畔缓缓传来,“我的事情,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你妖族之人?”
“陛下放心,择日我便会告诉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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