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玺案十七摘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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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华长长一叹,清浅的眉目里有宛然悠长与惆怅:“原来诬陷徐悦偷盗玉玺的竟是郭德妃。诬陷不成,又来栽赃我。”浅眸幽幽掠过李怀的面上,隐含了嗤笑在里头,坐了回去,微微伏在椅子的扶手上,无限哀伤的模样,“真不知哪处得罪郭氏了,栽赃一次不算,又来一次。”

徐悦忍笑,这丫头做起戏来,还真是柔弱的不行,掏了帕子轻轻给她拭了拭眼角,温言宽慰,“陛下会为你我做主的。”

皇帝缓缓开口,指着两个小太监,“杖毙。”一默,转而看向一脸刷白的郭德妃,“废郭氏为庶人,入冷宫,钟粹宫上下,全部充夜庭司为苦役。”

小春子两眼一翻,晕死过去了。

郭氏微顿于地,喃喃着“不可能”,禁军进来拖人,她疯狂嘶吼起来,“陛下,陛下,臣妾伺候了您二十余载啊,您不能这样对臣妾啊,宫里哪来的假玉玺,您不能包庇这个贱人啊!”

灼华拿了徐悦的帕子轻轻掖了掖眼角:“郭氏,你别忘了,你还有女儿还有族人在世上,给她们留点颜面吧!”

“你威胁我!”郭氏挣脱禁军的手,扑到在御案前,“陛下,你看到了,这个贱人在您面前都这般威胁臣妾,可想她是何等恶毒之人!陛下、陛下,臣妾好歹为您生育了公主啊!”

“你这意思是,陛下不同你一同载害郡主就是错的了?真是嚣张啊!”嫌恶的看着满面泪水的郭德妃,精致的妆容糊了一脸,周恒瞥了瞥嘴,“太祖爷亲自命人造的,宫里怎么就不能有假玉玺了。没见过这么蠢笨的人。真让你栽赃成功了,那才真叫脸面全无了。”

“太、太祖爷……”郭氏看下李锐和李怀。

李锐袖中的双拳紧握又松开,说道:“太祖爷时曾造过一枚,是为应付叛乱,当初记载是毁了,没想还在。”他站起身来,朝皇帝一礼,一脸庆幸的样子,“幸亏如此,才能证明郡主和徐指挥使的清白。”

郭氏,全部折损了!

沈灼华果然不能小觑啊!

是他大意了。

郭氏再无人气,任由禁军拖走。

皇帝抚着寻回的玉玺,一下一下,神色佛春日午后的湖面,泛着淡淡粼光,丝毫瞧不出说明之下是何等光景,他轻轻一声,“胡家……”

胡仲肝胆一震,深深伏地,“陛下,臣冤枉,臣当真没有偷窃玉玺啊……”

李锐起身道:“胡大人所言也有几分道理,若真是胡大人所为,定是不会将玉玺放到胡家的当铺中的,一旦被发现不但他自己有事,更会连累胡家满门。”

“有一句话叫做: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周恒眉毛飞挑,一脸“就是故意踩你一脚你能拿我何”的表情掠过李锐面上,“若真无辜,蔡大人搜到玉玺,胡大人不是应该配合调查么?如何还会让府中护卫包围京畿衙门的护卫,试图转移玉玺?”看下吴景云,“是不是啊吴大人、蔡大人,当时胡家的护卫还跟巡防营的人打起来了呢!”

吴景云拱手一礼,朗声回道:“回陛下,当时胡大人确实意图转移玉玺。”

蔡茂静顶着李锐深沉的目光回道:“是,当时胡家护卫将微臣带去的护卫团团围住,胡大人更抢走微臣搜到的玉玺,试图让护卫带走,好在吴大人及时赶到,得以阻拦。”

胡仲的声音仿佛被搅浑了的池水,混乱又震荡,“玉玺无端端出现在当铺之中,臣实在百口难辩,情急之下这才出了糊涂举动啊!”

似乎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周恒“啊”了一声,道:“我记得胡家有个姑娘在宫里当女官,似乎是针宫局的,这样的话,想要接近延庆殿的人,也就没什么难的了。”

“周大人慎言!”胡仲只觉背脊毛孔猛然张开,阵阵刺挠,仿若千百只毒虫举着毒尾准备将他杀的片甲不留。

周恒嬉皮笑脸的摊摊手,“推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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