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毒(2 / 2)
叶含夏和孙姓秀女吓得抱在一起躲在一旁,叶含夏哆嗦着道:“嬷嬷,这,这韩秀女是不是有什么隐疾啊,怎么一觉起来就变成这样了。这,这脸上的脓包好可怕,好恶心,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爬动似得。这,这个不会传染人吧!”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嬷嬷也不知道,快,快,青华快去禀告端贵妃娘娘,让太医过来给韩秀女看看。”管事嬷嬷也吓到了,不敢朝前靠近,连忙吩咐身边的大宫女道。
那叫青华的大宫女连忙领命,小快步跑走了。
所有的秀女都闻讯赶来,看到韩秀女那可怕的模样后,纷纷尖叫着跑回了房间。
子瑜站在门口皱眉看着,管事嬷嬷见此,连忙有些谄媚的出来道:“陆小姐,您还是先回房去吧!”
“好。这是舒痕胶,若是韩秀女不是什么可怕的肌肤病的话,帮我将这个舒痕胶转赠给她吧!”子瑜拿出舒痕胶来,递给了管事嬷嬷。
管事嬷嬷笑着接过,子瑜转身回到了房中。
管事嬷嬷却是奸笑着将那舒痕胶收进了自己的怀中,身边的宫人也都当做没有看到一般,叶含夏更是得意起来。
看来,这个管事钱嬷嬷是个贪财的人,那么就好办了。
只要有喜好,就不怕拿不下来。
太医很快就过来了,不过却只是刚入太医院的小太医,那小太医看了看后,心里拿不定主意,也不敢肆意张望,为了这么多秀女的安危,他还是说道:“或许会有传染迹象,现在还不知道这位韩秀女脸上脓包里面会动的东西是什么,最好先带去太医院隔离房间中治疗比较好。再不济,也可以送回家中去。”
“娘娘说了,若是查出有传染性,直接遣送回家,跟她一个房间的人也一并送走。”璎珞是见过叶含夏的,此刻见叶含夏又进宫来了,便第一时间做出了反应。
“姑姑,这样不公平!我们都是好的,也没有出现什么问题,凭什么我们也要离开。不若先为我们换个房间,静等几日,若是没事,便让我们随其他秀女一起接受礼仪训练,不行吗?”叶含夏进了宫便不怕什么了,四皇子对她也不是没意,再不济,还有她师父应时游在呢。
“就是,我可是礼部尚书的嫡女,我明明是被选进来的秀女,凭什么因她一个人就将我们一起送回家去!”孙姓秀女也很不满的反驳道。
璎珞沉默了下,的确不太好弄,那便等娘娘定夺吧。
“既然如此,便先将这韩姓秀女送回家去吧!”璎珞出声,四个穿着类似防护衣的太监进来,直接将那韩姓秀女抬起往外走。
“我不走,我不走,我没事,我真的没有病。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我好不容易才能进宫,我不要离开,我不要回去!”韩秀女哭喊着不肯离去,因她太过激动,一个脓包直接破裂开,那毒蛊产下的虫卵也随着浓水滴落在地上,扭动了几下后,便僵死过去了。
“快,快抬走,快抬走!”璎珞大惊,韩姓秀女也被自己吓到了,她睁大眼睛满是恐惧之色,想要用手去摸脸,却是不能,只能不断的尖叫。
因太过吵闹的缘故,直接被一个太监给敲晕了拖出去了。
“钱嬷嬷,这里交给你处理,我先先回去禀告娘娘。”璎珞吩咐完,便快步离开了。
半途中,经过一个花园时,却是被等候在那的应时游用暗器射中了心脏,直接倒地身亡了。
应时游将人拖进假山中,用化尸粉洒在了璎珞身上,腐蚀的气味散开,璎珞的衣服和被化尸粉沾到的肌肤开始不断的融化。
或是刺鼻味道和烟雾的关系,内侍卫巡逻至此发现异常,等他们找到假山内的璎珞尸体时,璎珞尸体已经快要融化光了,只剩下一些骨头和衣服的残屑。
“这,这衣服样式好似是端贵妃娘娘身边的璎珞姑姑今日所穿的衣服。”其中一个内侍卫出声道。
内侍卫长皱起眉头,在后宫中发生这般残忍的命案,如何还不让他们警惕起来。
“小六你去禀报端贵妃娘娘,小二你们几个在这里巡查可有可疑情况,小八老九随我去报告统领。”内侍卫长连忙冷静的吩咐道。
“是。”
内侍卫统领便是展奕,展奕得知情况后,眯起了眼睛,这应时游也真的是狠,竟敢如此嚣张,在皇宫内院行凶。
“你先下去吧,我会去禀告父皇的。”展奕对那内侍卫长吩咐道,内侍卫长领命,转身回去了。
东景帝知晓这件事后,顿时大发雷霆不已,让展奕一定要查到凶手。
展奕领命去查,展冶得知后宫的事情后,也是第一时间解决完手中的事情,赶到了皇宫内,让身边的宫女找到了钱嬷嬷,让钱嬷嬷将叶含夏带出与他见面。
“夏夏,你没事吧!”展冶看到叶含夏后,一时没忍住,直接上前,握住了叶含夏的手腕,激动的问道。
叶含夏高兴不已,随后笑着摇了摇头:“我没事,夏夏让四殿下担心了。”
“夏夏,我一定不会让你做父皇的女人的,你相信我,我一定会让你成为我的皇子妃的,夏夏,我会待你好的。”展冶激动的说道。
他却是不知,他在碰触到叶含夏的时候,就中了计,内心的一点想法被无限放大最后再也压抑不住,全部暴露了出来。
不然,以他皇子身份,如何会这般沉不住气呢?
“夏夏相信四殿下一定会让夏夏幸福的,可是端贵妃娘娘好似对夏夏有什么误会,先前将夏夏的名帖送回了定国公府,若不是当初我爹爹曾帮助过谦王殿下,使得谦王殿下垂怜,认我为义妹,我真不知道还能不能入宫选秀呢。四殿下,夏夏自打四殿下那日如天神般突然出现救下夏夏那刻起,夏夏的一颗心便遗落在您那边了呢。”说着,叶含夏害羞的低下了头,嘴角却是抑制不住的上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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