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它曾是黄色玫瑰(1 / 2)
31.
我休息一个月后,去找裴束,此时她已搞定媒体,并无任何不利传言。
她问起我女儿的情况。我告诉她,林孟请了最贵的月嫂,她很有经验,很会对付这样的小孩,而我只需负责一心一意倾注爱意,她又问我正式成为一个母亲的感受,我告诉她实情,我的不安没有被幸福填满。
她说,我建议你和林孟结婚,举行一场小型婚礼。
我说,我会好好考虑你的建议。
但希望和绝望永远不会各自落单——我明明该知道的。所有的不幸,我明明都该有所预见的。
林关关出生后的第叁个月,我正在用奶瓶逗他,不知名号码打入我的手机,接通才知是谭沅新,他询问我是否有裴束的下落。
我立刻警觉异常,林孟发现我似乎不太对,握住我的手,想要给我力量或是安慰。我问谭沅新,裴束怎么了,他说,裴束已经一个星期联系不上,经纪人说她提前完成了许多拍摄,也推后了一些行程,然后就此消失。
我问谭沅新是否尝试过报警,但经纪人似乎告诉他,裴束交代过,如果有人找她,可以让找她的人尝试与我联系。
我有不好预感,我把关关交给月嫂,林孟载我去找裴束,我当然是知道她家的防盗门密码的。
房子里有不好的味道,林孟立刻打开窗户,裴束睡在沙发上,客厅正中间有一盆已经熄灭的炭火。
林孟报了警,我只觉得浑身冰凉,不停向林孟确认这是否又是一个噩梦。林孟抱我的肩膀,希望可以让我平静,泪水涌出眼眶,我无法接受这个房子中曾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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