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他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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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那是——”裴述找着形容,“就像你动情时会很湿一样,男人也会……总之那不是阳精!”

你,你才湿!

虞怜微微脸红,姑且信了,但手上冰凉又黏腻,实在感觉不好,她在裴述裤子上蹭蹭,又要求他,“你,再去洗洗!”

裴述脑子里缓缓浮现一个问号,他禁不住想究竟是妇人都这样,还是他这个格外麻烦?

但疑惑归疑惑,美人儿娇气些的小矜贵,裴述倒也乐意惯着她。

于是他乖乖地下了床,提着裤子走去侧室,第叁次哗哗洗干净,又提着裤子回来。他回来时还带了一块浸湿地帕子,塞进虞怜手里,叫她擦擦。

虞怜搓搓手指,有些心虚,接过帕子攥在手里,等裴述躺下后,又继续起了未完成的进程。

渐渐地裴述又飘了起来,心里直呼妙极妙极……那只柔软的小手,上上下下,时快时慢,不时地宠爱着茎首的龟头,搓一搓他的马眼儿,时而还要怜惜一下下面的两颗囊球儿,捧在手心轻轻揉弄一番。

他飘飘忽忽,又至臻境,虞怜就在他身侧,脸贴在他肌肉勃发的光裸胸膛上,呼吸间一股一股地微弱气流扫着他的胸肌,让他心里发痒,手控制不住伸进她的衣领,找到那两团绵软,轮流揉捏。

虞怜的气息起伏不稳了几分,她往上贴贴,柔软的红唇抿住他胸前的小豆豆,随着他手上加重的力道用力磋磨几下。裴述喘着气,捏紧她的浑圆,她似也不甘示弱,衔住他的凸起,轻轻一咬。

裴述“嘶”一声,又痛又麻,正要反击这个挑衅的贵女,就觉胸前又一温热,虞怜伸着舌尖儿濡湿地舔舐着刚刚咬过的地方。他喟叹一声,心里满足至极,微微起身想要夺过主动权,给她更好的享受,却又被推着胸膛重新躺下。

“啪啪。”

两声脆响后,虞怜拍拍他的小腹,叫他“抬臀”,裴述心里觉得怪异,怎么听都像某次情动时他拍虞怜屁股的声响。他听话地欠了欠屁股,寝裤被褪至大腿,虞怜像条柔软的蛇一样,从他怀里滑下,一路钻进被子里,隆起高高一团。

虞怜深吸一口气,用裴述递给她的湿帕子擦擦那根嚣张跋扈的小裴,反复暗示自己“来而不往非礼也”,“芬芳馥郁洗得干净”,以及默念几次“搞他”后,终于伸出了舌尖儿,试探着在柱头舔了一下。

但于裴述,则是从一头雾水,到隐隐怀疑,再暗暗期待,再到棒子一凉没了下文,却又突然被一抹温软扫过。他蓦地一抖,瞬间了悟那是什么,差点没忍住叫出来,浑身一僵,结结巴巴叫虞怜:“阿,阿怜?”

虞怜恼羞成怒,在被子里闷闷地斥他一声“闭嘴”,叫他不许动,否则……

否什么则,裴述快爽上天了,能躺着享受哪个傻缺要动?虞怜不让他喊,他只能张着嘴,仰头看着并看不大清的床顶,喉结不停地滑动。

太,太,太他妈了!

“舒服”已经不足以描述裴述的感受,他觉得太操了,人生峰回路转,柳暗花明。谁能想到今夜之前,他还在哭唧唧不能碰卿卿,此刻却已快乐地待在了卿卿嘴里。

他喘着气,感受着性器被虞怜含着,他太粗大,虞怜努力张大了嘴,光是裹住那个巨大的茎头都很艰难,含到极限也不过稍稍一截。她皱着眉,决定循序渐进,将龟头从嘴里吐出,亲吻着柱身缓缓往下。

裴述悄悄捏紧被角,他无比想掀开被子偷看一眼,但也知他矜持的卿卿面皮薄,连床事都不肯踞坐,当然嘛,那是经他教诲之前,现在……

他心里志得意满,议程上又多了新的事项,力争要让她……

哦!

裴述忍着没叫出来,虞怜已经亲吻到他的根部,捏着那根阳茎抬起,在两颗温凉绵软的阴囊上饮下一吻。

她顺着根部开始,伸出香舌舔舐着往上,时而左右旋绕一圈,将整个性器甜得湿漉润泽。舔到茎头时,坚硬的巨物敏感地一跳,中间的马眼儿又析出点点黏液。她尝试着用舌尖轻轻沾了一点,微腥,她不喜欢,却没有太大的味道,也不会反感。因而她又尝试着,将整个龟头含进去,偶尔牙齿磕碰后,听到裴述吸气,她便也尽量张开嘴,避免着些。

依旧只能含住稍稍一截,那含进去以后呢?虞怜有些疑惑,她的嘴几乎被他的粗大撑满,舌头也被压在下面,难以动弹。她实在不知道该怎样做,加之嘴被裴述撑得发疼,心中一阵恼怒,报复性地做了一个此时唯一能用力的动作——

她狠狠一吸!

裴述正半是痛苦,半是舒爽,虞怜含他的手段委实算不得好,但胜在唇舌柔软,且心理上的爱意与征服感浓厚,生生把快感又拉高到极致。他头皮发麻,享受着濡湿青涩的对待,毫无防备被虞怜一吸,顿时腰眼一酸,精关不守——

他射了。

虞怜:……结束了?

裴述:……我没有!

虞怜:那这是什么?

裴述:潮吹,可能男人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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