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2 / 2)
里面的东西共有三张纸,是书写出来的,是封给我的信。
署名开头是“大侄子。”
我立刻打了个寒战,我靠,大侄子?只有二叔才会这么叫我,二叔都死了一年了,这信果然是恶作剧我的。
我心里暗骂的同时,也把它读了下去。
开始我还以为是有人在玩我,看了半页内容后,我搬了个凳子坐了下来,信的内容让我有些招架不住。
信中的第一页这样写到。
“大侄子,见信不必惊慌,我是你二叔,上次在毛乌神殿一别,已经有两年了吧,藏区的死亡通知单是我给你发的,转从拿加医院也是我做的,就是为了让你注意到吴家的事情,我让自己死亡的原因,是因为我们的身边是不安全的,有人侵入了进来,我们的行动总是被捷足先登,于是我和你爹就想了这么一个法子,让我处在暗处观察,至于是什么事情,我想你也应该知道的差不多了,是吴家的事情,我们想拯救那些吴家的人,所以才有了我将青铜盒带走的哪一出,不得不承认,那次在毛乌神殿,我的确是利用了你们,我把那羊脂玉片留给了你,青铜盒和羊脂玉片是一起的,我将它分开,就是为了以防万一,大侄子,不管你信不信,你的周围很可能都有一双眼睛,他在掌控着你的一举一动,我不知道它是谁,但它好像在等待什么,望你你以后行事要多留个心眼,只有那人暴露出来,我们解救吴家的事情,才可能成功,事情也还关于你爷爷的问题,你要自己小心,记住,地下的人并不可怕,因为他们已经死了,真正可怕的是在你身边的某些人,你永远不知道他的心。”
信的第一页就写到了这里,我似乎觉得这不是恶作剧,二叔没有死?还给我写了封信?
听来确实匪夷所思,二叔是为了找出谁才使用的这种招数?连诈死都用上了,未免谋的也太大了吧。
如果一切如信里所说,我真的不敢想象,吴家事情的背后水有多深,事情还关系我爷爷的问题,二叔的录音带还在我家中,这点我倒是知道了,他给我爹的录音带说,我爷爷有些问题。
我心中千万个草泥马,这一家子人都是有病吗?怎么没事调查的都是这些内容,一辈子不来往的表亲,一个出门未归的爷爷,一处找不到吴家藏人的地方,更惊奇的是还有一个活了千年的人,在七八十年代想着谋了个什么局?
二叔所带走的青铜盒,我分析没错的话,应该就是大夏封印了巫术的那个,这东西能救吴家人命?
不过从做法上来看,确有我二叔的风格,他的确是把羊脂玉片留给了我,将二者拆开就算被人拿去也没有用。
其余的话也都还能理解,倒是这最后的话,我们身边有人潜伏,在盯着我们,并让我注意身边的人。
我不明白二叔说的是那方面人,我的周围有许多人,要真是这样,我活了这么大都没一点发觉,想想这事也太可怕了。
在别人的观察下,就相当于开着直播,这么些年没心没肺,还真是细思极恐。
二叔的那句话,最可怕还是身边的人,真的是永远无法知道人的内心在想什么。
第226章 所藏
我暂且先将这封信当成是二叔写的,但从第一页上的内容来看,我还是比较震惊的。
如果真是如此,我觉得二叔是要告诉我些事,后面还有两页的内容,我也一并看了下去。
“现有两件事需要你去做,你一定要注意,青铜盒的所放,青铜盒被我从王墓带出后,并没有放在西藏,我故意让人看见我在藏区带着青铜盒,是为了调虎离山,那人想要的很可能就是这个,后来我又安排了一场我的死亡,让他以为青铜盒在藏区的某处,其实我早设好了计,我本想看他露出马脚,找出侵入到我们周围的这人,但那人做事犀利,风行果断,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所以大侄子,你要当心身边的人,我要交代给你的就是这青铜盒,我将它藏在了城郊县城的一处房中,地址在包裹上,你要将此物保存好,并且要将它带到一个地方,还有你手中的五枚凝血羊脂玉,这就是我要说的另一件事,你一定要将青铜盒秘密保管,大侄子,事情的成败全看你了。”
我在外面的那层包裹纸里查看,果然在一角上发现了一个地址,这就是二叔将青铜盒所藏的地址,上面写着是城郊县城一处地方,名叫青阳小区,找一个叫周龙的人。
信的内容已经超出了我的预知,真的是二叔所写,青铜盒的调虎离山是二叔自导自演的一出戏,但却没能将潜伏那人引出,而二叔说的第二件事,与青铜盒相关,我的行动关乎事情的成败。
我还是进入了这件事中。
接着我往下看,剩下的最后一页内容。
“你父亲的事我已经知道了,他去做的,本该是我要去做的事,因我设计了一场诈死的局,他替我去了那个地方,现在他被困在那里,我不能随意现身,否则他会有疑心,我想是你该行动的时候了,也只有你是可以信得过的人,事情你会慢慢知晓,还有,这次的事情不能让再多的人知道,要秘密行事,记住交代你的事情。”
第三页的内容话并不多,二叔没说其他的,也没说我爹被困的地方,可能他觉的信件也有被泄露的危险。
在信件的最后,还有二叔的附名,“张则城”
看到这三个字,我基本可以确定就是二叔了,因为二叔有一个习惯,常年混道上的人,名字都不会用自己的真名。
人们都知二叔名叫张则成,却不知是哪个成,所以二叔都是以“城”写的,真出了什么事情,也能撇的干干净净。
三页信的内容看下来,我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二叔真的还活着,妈的之前在藏区浪费我那么多眼泪,连骨灰都准备好了。
我心想,二叔你的心可真够大的,要不是这次我爹出了事,怕是还会一直瞒我下去。
这消息还是太突然了,我又悲又喜。
有时候人生的大起大落来的太快,真是刺激。
但我也知道一个更加重要的消息,就是这个侵入在我们暗中观察的人,以后的行动看来得更小心一些。
二叔在信中什么都没有说,只说让我去县城找一个人,这个人肯定知道后面的线索。
我没有告诉其他人二叔的事情,包括胖子,让我犹豫的是胖子不会也有这个嫌疑吧。
一时间,我变得草木皆兵。
为了不耽误进程和时间,我第二天就独自一人到了那个县城的青阳小区。
打听了再三才得知了这个叫周龙的人,原来是个街头混混,靠自家盖起的五层楼收房租度日,名声在当地不是很好。
我不明白二叔怎么找了个这样的人,地痞流氓就能藏的住东西?这样的人能信任吗?
我在他家的院下等候,大约到了下午的时候,周龙才回来。
他个头中等,有些微胖,年纪将近四十岁,就是那种所谓的油头,衣服穿得很体面,精干讲究,一双白边鞋,更是刷的铮亮,一眼就是地痞混像。
“周先生是吧?你好。”我向他打招呼。
“租房还是有事啊?”他回问。
“有人让我来找你,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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