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2 / 2)
而且穿的还全都是这种级别设计师亲手设计的、全球仅此一件的绝对限量版衣服,女士想想顾挽的衣柜就觉得好酸。
孟季同一涉及到“顾挽”,那就是他绝对的底线和原则,根本不可能退让的:“没时间就是没时间,她可以不结婚,但是挽挽不能没有新衣服穿。”
女士:“……”
这特么说的都是人话吗?
顾挽实在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吸引了孟季同和女士的注意,两人都朝着顾挽看了过来。
顾挽走过去,对女士说道:“我替他答应了,他会设计婚纱的。”
女士一脸迟疑。
meng虽然平时看起来挺随和的,但是一涉及到工作就会变得格外严肃且执着,刚才她劝了那么久都没用,现在……
果然,一听到顾挽的话,孟季同就一副不同意的表情,他正准备开口说什么,顾挽看了他一眼,孟季同瞬间就萎了,颓丧地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女士:“……?”
顾挽朝着女士礼貌地点点头,就跟孟季同并肩离开了这里,女士还能听到孟季同跟顾挽说:“挽挽你不要担心,我就是接了婚纱的工作,也可以给你设计新衣服的!”
“……”
女士之前听说过孟季同他们很宠顾挽,但是压根没想到会宠到这个地步好吗……
顾挽今天没什么需要忙的了,就跟叨逼叨个不停的孟季同一起去看庄温故和庄知新彩排。
只是去得有些晚了,到万人体育馆的时候,庄温故和庄知新刚好结束今天的彩排,正跟导演交流着最后的意见。
导演显然很满意:“我觉得下周的演唱会绝对万无一失,你们的表演真的太精彩了,我每次看都觉得很震撼。你们两个人是天生为舞台而生的!”
庄温故和庄知新对视一眼,眼里都带了几分骄傲的笑意。
他们很开心当初坚持留在舞台上的选择,更开心这些年来顾挽一直陪在他们身边。
眼看着他们交流得差不多了,等在一旁的经纪人走了上来,先是递过来水,又确定了一番宣传的行程,最后又道:“……哦对了,j电视台准备办一档新的真人秀综艺,我看了一下,制作班底很可靠、活动方式也很新颖,就拿过来给你们看看。”
庄温故和庄知新都接了过来,翻了翻,似乎都挺满意。
正准备应下来的时候,庄知新突然皱了皱眉头,指着“拟邀请嘉宾”那一栏的一个名字:“赵丹?这个小三线明星是投资方塞进来的吗?”
经纪人点了点头:“对,虽然她这几年的名气不如早年了,但好歹是投资方点名要插进来的,所以应该是会参加这档综艺的。怎么了吗?”
庄温故自然明白双胞胎弟弟的意思,“啪”地一声合上了这份企划书,坚决地摇了摇头:“那这档综艺我们不接了。”
经纪人一脸懵逼,他们刚才不还很满意来着吗?
庄知新面色很冷:“这个赵丹之前黑过挽挽,我们没办法跟她参加同一档综艺。郑姐,你知道我们对挽挽有多在乎吧?你就跟制作组说吧,我们也不是耍大牌,只是很认真地声明——有赵丹,没我们。”
经纪人:“……”
她刚才终于从脑袋的一个角落里挖出来了这个赵丹跟顾挽的一些过往,但特么那不都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吗!
而且就因为那件事情,赵丹这几年连续flop,估计是想尽办法扒上了投资商才被塞进了这档综艺,现在……
她扶了扶额,很想问他们是不是在开玩笑,但她比谁都清楚,庄温故和庄知新认真得不行。
或者说,但凡跟“顾挽”这两个字挂钩的,他们都认真得不行。之前参加《你们在哪里呀》那档综艺时,苏嘉祥可是明着骂过他们好多次的,庄温故和庄知新都能不介意,但只要涉及到顾挽,不行就是不行。
“行吧。”经纪人妥协,“那你们好好准备演唱会,我去跟制作方交涉。”
不远处目睹了这一切的孟季同丝毫没觉得他们两个人夸张,还鼓了鼓掌:“做得好,这才对嘛。”
顾挽却是又感动又好笑的。
待在他们身边的时间越长,她就能越明白他们到底有多珍视自己。
庄温故和庄知新一回头,正好看到带着笑意看他们的顾挽,眼睛登时一亮。
两个人表面淡定,加快的步伐却完全出卖了他们现在雀跃无比的心情。正朝着顾挽这边走,他们却看到女孩子蓦地打了个喷嚏,又揉了揉鼻子。
孟季同的表情瞬间就变了:“挽挽你怎么了?没事吧?”
顾挽示意自己不碍事:“估计就是突然来这边,气温变化有些厉害、不怎么适应,小感冒。我今晚吃点药早点睡,明天就好了。”
顾挽对天发誓,她说的绝对是真的。
但是他们三个人却仍旧紧张得不像话,庄温故甚至已经拨通了给许诺的电话。
顾挽下意识地就要拦他:“别,许诺正接受……”
“采访”两个字还没说出口,电话已经接通了。
记者表示理解地点了点头,示意许诺先接电话,毕竟看他的表情就能明白,应该是挺重要的事情。她的采访哪有这位医学天才的紧急事情重要?
不过不愧是一向淡然的许诺啊,就连接到紧急电话都挺淡定的。
记者是真的很膜拜这位成果很多的医学天才,就连今天的采访机会也是她想尽办法才争取到的。
记者又想起来了刚才自己的采访,清俊的青年穿着西装衬衫,懒散地靠在椅子上,桃花眼微微上挑:“对,我最大的优点就是面对任何病人和实验室的突发情况都很淡定。”
这倒是真的,稍微了解许诺的人都知道。
她是真的越来越膜拜许诺了,而且坚信他以后绝对可以为华国、为世界的医学界做出更多的贡献。
许诺却不知道记者在想什么,他接通了庄温故的电话,漫不经心的:“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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