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1 / 2)
贵妃浅笑着对胤祥和钰珩道:“今天本宫与你们一起玩儿一个游戏可好?这个游戏需要分别取你们每个人的一滴血,你们两个害不害怕,敢不敢玩儿呢?”
钰珩敏锐的觉察到皇太后和贵妃的神色有异,更用异能看出了她们竟然怀疑她和哥哥不是皇阿玛的血脉,因此才想要取她和哥哥的血来验证他们的身份。
钰珩与胤祥使了一个眼色,两个孩子便十分配合的乖乖的任由两位宫女为他们兄妹分别取了一滴血,滴在了盛着水的碗中。
既然皇太后和贵妃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取她和哥哥的血滴血验亲,即使他们反抗也无济于事,反倒显得他们心中有鬼,惧怕滴血验亲似的!
而且,她也很想看一看,这位胆敢设下如此阴险歹毒的计策谋害额娘和他们兄妹二人的幕后主谋之人究竟有多大的本事,能够玩出什么花样儿!
胤祥与钰珩心意相通,既然这是钰珩的决定,胤祥虽然不明就里,也一定全力支持。
贵妃等胤祥和钰珩取了血之后,便吩咐两个嬷嬷带着他们兄妹二人暂且到偏殿玩一会儿,随后又吩咐宫人们将之前对图里琛用刑之时特意从图里琛身上取的血分别滴了两滴在两个碗中观察,却发现图里琛的血竟然与胤祥和钰珩的血融合在了一起。
贵妃震惊的望着两个碗中相融的血,实在无法相信密妃竟然果真做出了背叛皇上的丑事,甚至连十一阿哥和十公主都不是皇上的子嗣,而是密妃与侍卫图里琛所生的孽种!
贵妃震惊过后,心里却渐渐的升起一股强烈的愤怒。
密妃怎能如此不知好歹?她明明已经得到了天下间女子渴望得到的一切,拥有了大清皇帝难能可贵的真情和专宠,为何却要不知廉耻的与皇上的侍卫私通?甚至还敢胆大包天的将他们的两个孽种生了下来,冒充皇室血脉,做出了背叛皇上,混淆皇室血脉的丑事?
密妃如此不知廉耻,与侍卫私通、背叛皇上、混淆皇室血脉,犯下如此大罪,怎配做皇上的妃嫔?按照皇宫里的规矩,她就算立即命人以三尺白绫绞杀了密妃都不为过!
皇太后看到这个结果以后,顿时气得变了脸色,一口气没有提上来,竟然当场便昏了过去。
慈宁宫中由于皇太后忽然昏倒又是一番忙乱。贵妃连忙派遣了脚程最快的两个小太监前往太医院请了左右两位院判大人为太后诊脉。
两位御医为太后诊脉过后,却皆称太后由于上了年纪,不久之前才大病初愈,身子还很虚弱,如今又急怒攻心,伤了心脉,能不能醒过来还是未知之数,倘若病情继续恶化下去,随时都会有性命之忧。
贵妃见皇太后由于密妃的丑事气得昏迷不醒、命在旦夕,心中既为皇太后的病情担心,又怕康熙将来回宫以后责怪她未曾伺候好皇太后,不禁怒骂道:“密妃这个贱人果然是一个灾星!本宫倒是要看一看,她做出了此等背叛皇上的丑事,犯下如此大罪,皇上还会不会像以前一样护着她!”
第178章
正在皇太后病情危重之时, 后宫之中流言再起,再次对密妃母子的命格议论纷纷, 皆认为皇太后病情屡次反复,几番病重,便是由于被密妃母子克着的缘故。
与此同时,钦天监几位官员夜观星象,亦发现后宫之中有异星入侵,因而会对皇太后的凤体产生不利的影响,并且断言此异星此时已在后宫之中,是皇上后宫的妃嫔之一, 而且是一位辰时出生的女子。
贵妃钮钴禄瑾瑜立即命人查看了密妃的生辰八字,发现密妃正是辰时出生之时,顿时变了脸色。
贵妃由于皇太后病情危重,随时都有可能有性命之忧, 贵妃身为后宫之中位份最高的妃嫔,自然要亲自日夜为皇太后侍疾,根本没有时间审问密妃。
于是, 贵妃便暂且命人将密妃母子监管起来,不允许他们离开储秀宫半步,打算等皇太后的病情好转之后再严审密妃母子, 却没想到皇太后竟然没能闯过这一关。
皇太后不仅一直未曾苏醒,更在三日后咽下了最后一口气。皇太后的薨逝令蜜菀母子的处境更加雪上加霜。
早在被皇太后和贵妃哄骗着滴血验亲当日,胤祥和钰珩便将自己的经历和查探到的一切告诉给了蜜菀。不久之后又传来了贵妃命他们母子三人于储秀宫禁足的懿旨,令蜜菀和两个孩子颇为郁闷。
蜜菀对于后宫之中的明争暗斗早就有了心理准备, 因而在得知自己又一次被人陷害了以后, 只觉得有些心烦, 却并没有多么失望。
而胤祥和钰珩原本还对皇宫里的生活抱有很大希望, 如今却发现皇宫之中的生活与他们想象中截然不同,不温暖、规矩多也就罢了,还人人勾心斗角、处处步步惊心,不由得十分失望。
胤祥和钰珩知道以这些人的本事是伤害不到额娘和他们的,心里倒是没有任何惧怕,但两个孩子却盼望着康熙能够快些回宫。
他们真的很想知道皇阿玛是否会受到这些流言蜚语的影响,也怀疑他们是额娘与其他男子所生的私生子?
后宫众人虽然不知贵妃为何要将密妃母子禁足于储秀宫中,但却认为既然贵妃已经命人将密妃母子监守起来,一定是因为贵妃发现了密妃母子的罪证,因而才会决心惩治密妃母子。
众位妃嫔之中原本便有许多人嫉妒密妃深得康熙的宠爱与欢心,此时好不容易抓住了密妃的把柄,自然对密妃母子冷嘲热讽,不约而同的想要趁此机会将密妃母子打落尘埃,让密妃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
延禧宫中,惠妃纳喇茹芸命宫人将敬嫔王佳语蓉和卫贵人卫琳琅唤到后殿之中,与二人一起商议对策。
惠妃吩咐宫女们为敬嫔和卫贵人各端了一杯茶以后,便命宫人们暂且退了下去。
敬嫔与卫贵人皆不是那等愚钝蠢笨之人,两人皆对近来后宫之中所传之流言蜚语有所耳闻,如今又见惠妃神色凝重的将她们唤到了后殿,便知道惠妃必定打算与她们商议有关密妃母子的事情。
敬嫔和卫贵人各怀心事,二人皆默默的喝着茶,谁都没有先说一句话。
敬嫔心里暗自琢磨着如何能够利用此事令惠妃对她更加信任与倚重,而卫贵人却在暗自思量如何能够在不得罪惠妃的情况下令自己脱身。
惠妃扫了敬嫔和卫贵人一眼,皱着眉头沉声道:“想来你们最近这段日子也听说了关于密妃母子被贵妃娘娘处罚的事情了,你们二人对此有何看法?”
惠妃见二人面露难色,似乎破有些为难,便温和的安慰她们道:“本宫知道你们两个都是小心谨慎之人,而身为皇上的妃嫔,在后宫之中谨言慎行也是应该的。
可是,如今你们身在延禧宫中,此处又没有外人,你们与本宫说话不必如此小心谨慎。你们想到什么便说什么,即使你们言辞又何不当之处,本宫也不会怪罪你们。”
敬嫔听了惠妃的话,当即便微微松了一口气,皱着眉头对惠妃道:“臣妾觉得此事的确大有可疑之处。
按理说,太后娘娘和贵妃娘娘一向对密妃极为照顾,如果不是确实发生里什么要紧的大事,贵妃娘娘如何会不等皇上回宫便下了懿旨将密妃母子禁足于储秀宫中,不得外出半步?”
卫贵人也跟着道:“嫔妾也觉得依照贵妃娘娘一向小心谨慎的处事风格,她不应该愿意冒着得罪皇上的风险,如此着急的处置密妃母子。
既然贵妃娘娘如此做了,便意味着贵妃娘娘的手中一定握着密妃母子的大把柄。只是,嫔妾实在想不明白这个把柄究竟是什么?”
敬嫔生怕被卫贵人抢了自己的功劳,连忙抢在卫贵人前面说道:“臣妾总觉得贵妃娘娘之所以会决定要处罚密妃母子,似乎不只是因为密妃母子的命格与太后娘娘相克。
臣妾听闻宫中有传言称密妃似乎犯了什么大错,被人一状告到了太后娘娘和贵妃娘娘的面前。而太后娘娘之所以会忽然病情危重,便是因为在得知密妃犯下的罪行之后急怒攻心,当场便被密妃起得昏了过去。”
惠妃点头道:“敬嫔说得不错,本宫也有这样的感觉。”
惠妃想到康熙对蜜菀的回护与宠爱,脸上的神色越发阴沉了许多,眼眸之中极快的闪过一抹狠戾,压低声音道:“你们应该知道皇上对密妃母子非比寻常的宠爱,倘若等皇上御驾亲征结束了战事回宫以后,即使皇上知晓太后娘娘的薨逝与密妃母子的命格有关,恐怕也会被密妃所迷惑,继续护着他们母子。等到那时候咱们再想除去密妃母子,可就难上加难了!
依本宫之见,倒不如趁着皇上御驾亲征忙于征战葛尔丹尚未回宫之际,咱们想个法子趁此机会除去密妃。
在本宫看来,皇上之所以会对十一阿哥胤祥和十公主钰珩另眼相看,不过是因为皇上喜欢密妃,因而才会爱屋及乌喜欢她生的一双儿女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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