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起溶尸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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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他在监视着我们?”雷正龙有点不太相信,做了这么多年的刑警,他可还没遇到胆子这么大的嫌疑人。

我只能想到这种可能,不然一切都太巧合了。凶手看到了我,知道我负责这个案子,还调查了我的情况,知道我住在什么地方。

雷正龙又灌了一口酒说:“可这解释不通啊,犯了罪的人,都是躲着我们警察。这怎么还有主动送上门来的?”

“我们这次的对手是一个疯子!”我只能这么解释。有很多臭名昭著的连环杀手,都有挑衅警察的行为,来证明他们是犯罪的天才。其中有极其个别的几个,至今也没破,凶手还在逍遥法外。

比较出名的就有俄罗斯的断指连环杀手谢尔盖·马蒂诺夫,从2005年开始他先后作案8起,j杀、残害多名女子,且大都采取剖膛挖心等残忍手段,令人毛骨悚然。2010年8月27日,销声匿迹长达2年的马蒂诺夫突然在俄罗斯巴什科尔托斯坦共和国重现江湖,他在残忍奸杀了一名70岁老太太之后,还在现场留下了极具挑衅意味的纸条,上写:“废物,你们甭想抓住我!”

讲了案例之后,雷正龙惊讶的张大了嘴巴,“还真有这样的家伙?”

我又大口喝了一口二锅头,没有回答。

雷正龙有些上脸了,脸红扑扑的问我:“你的意思是说,溶尸案的凶手,是在向这些变态连环杀手致敬?”

我可没这么说,但是雷正龙的话让我眼前一亮,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种可能。

我给凶手的特征上又加了一条,我们的嫌疑人总共具有以下特征。经济条件良好,有钱,经常出国,具有一定的反侦察能力,智商高,相当的自负。

这样的对手是极难对付的,你无法猜测他下一步想要做什么?正常人是无法揣测他的想法,这样的人就是疯子。

雷正龙语重心长的说道:“兄弟,你小心一点,这几天你就住在警局吧,这样安全一些!刚接到你电话的时候,吓了我一跳……”

他还在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我有点小感动,这家伙和我同岁,可在我面前总是摆出一副前辈的模样。

在回来的路上,我听同事说了,当时她们正在郊区设卡,距离我住的地方还是有很远的一段距离。虽然是晚上了,路上的车不多了。但也不可能在二十分钟的时间到达,雷正龙硬是做到了。用同事们的话说,如果插上翅膀,车就能飞了。

“还没谢谢你呢……”我话还没有说完,发觉雷正龙没有动静了。抬头一看,这家伙坐在椅子上睡着了。

“唉!”我叹了口气,就这样的酒量还要请我喝酒。我一个人把省下的酒喝完了,微醺。

我以为我很脆弱,真正的遇到了事,我才发现我远比自己想象的坚强。

这次恐吓事件,其实我早就没事了。相反,我还有一点点的期待,如果凶手真的找上了我,我就会知道他是谁了?

喝了酒更困了,我给雷正龙盖了一件衣服。又把三把椅子拼在一起,躺下准备睡一觉。

就在我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我听到走廊上传来脚步声。

沙沙……沙沙……

脚步声很轻,但是在安静的环境中听的特别清楚。

我的心一下悬了起来,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来警局的,难道是凶手?

他竟然这么大胆,敢在深夜中来警局?

想想他的所作所为,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这下完蛋了!

雷正龙睡的更死猪一样,我就算是能爬起来,也是一个战斗力不足五的渣滓。

近了,更近了!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如果说刚才我还还有一丝的侥幸。这会儿我不抱任何的希望了,脚步声到了门口停下了。

不会让你轻易得手,我挣扎着想要起来,缺发现身体无比的沉重,根本就不听我使唤。

那是一种很难描述的状态,意识明明是清醒的,但是身体却毫无反应。按照老人们的说话,这叫鬼压床。按照科学的解释,在睡眠神经医学上是属于一种睡眠瘫痪的症状,患者在睡眠当时,呈现半醒半睡的情境,脑波是清醒的波幅,有些人还会并有影像的幻觉,但全身肌肉张力降至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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