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你和天下都是我的10(1 / 2)
舒书处理了脖子上的伤口,以身体抱恙暂时避开了虞芳意,借口怕她染了晦气。
虞芳意只直愣愣地看了他一会儿,挥了手让他下去养病。
院子里还是一如既往的清静,如若不是在舒书跷着脚偷吃新进的贡柑时,院里一拥而入好多人的话。
本意就是好奇,想看看是谁来拜访虞芳意这个清冷的小院。哪想到外面突然安静下来,清脆的“吱呀”一声,舒书卡在气氛的冰点把头伸出窗外,一时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于此。在众人的注视中,舒书机械地嚼动嘴里刚叼住的那一瓣橘子,面无表情地把头缩回去。
“对不起,你们继续。”
“扑哧”一声谁先笑出来,牵引出一堆高低不一的笑声,这才把两人从虚假的客套中拉了出来。
封倾月一身茄蓝胡服,负手而立,看着虞芳意,笑嘻嘻地说:“我看虞妃这小奴才着实有趣,不如赏与我,平日里也能消解些烦闷。”
虞芳意也是一脸笑意,把人往正殿里带,边走边说:“我院里最是他笨手笨脚,也不太机灵,近来还染了些病,莫要染了公主晦气是好,就让他在此做些粗累活才是。”
封倾月哈哈大笑:“也罢,也罢。”
一阵风似的来,又一阵风似的走。留下来的东西让惊鹊收好,虞芳意瞥了一眼舒书所在的厢房,又低头拿起榻上的布绷绣起来。
发生的这些舒书全然不知,估摸着时间,病好也该复工了,结果虞芳意不仅不让她近身,还让她在院子里做了几天粗活,搞得她一头雾水。
直到有人给她递了纸条,上面写着,亥正后花苑一见,她也才能偷偷出门。
月黑风高夜,风吹得树叶沙沙响,舒书拢了拢衣襟,靠在花园的古柏下,等了许久,那人才姗姗来迟,果然是封倾月。
她有手环,避开巡逻侍卫易如反掌,就是封倾月,要费点时间。待她走近,舒书拉着人手腕,闪身进了古柏后的假山洞。岩壁的水滴在洼地,蜿蜒成小水流与荷花池汇聚,一滴一滴只听得清脆的绵延叮咚声。
借着这声音把人声隐蔽,舒书低声问她:“公主深夜命奴才来此,是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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