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湿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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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我将你遮的好好的,看不见,别气了好不好?”

他想去哄她,可她不理。

“我先去看看他有什么事找我,若不是急事他也不会……”

算了,只能等乐蘅自己消气了。

“桃枝,你去给乐蘅送些热水给她沐浴。”

“是。”桃枝看公子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想必刚才阿卢真的坏事了。哎,他自求多福吧。

“公子,我……”阿卢一直在薛仪的房中等他回来,一见他便跪了下来,现下只能求公子宽恕。

“你刚刚都看到了什么?”薛仪坐在椅子上,把弄着茶杯,想着乐蘅软弹的玉乳,怎么今天就是不出乳汁呢?

“公子,我,我并未看的真切,只瞧见您的背影……”

阿卢不敢隐瞒,忽的想起公子在京城时让自己去找宽叔准备的那瓶药…

原来,竟是给乐蘅用的?他仿佛撞破了机密,脸上又青红交接,薛仪都看在眼里。

“阿卢,你跟了我这么久,自然是知道我的脾气,当真没有看到什么?说!”

“我……我只是看到公子俯首在一个男子打扮的胸前…做些什么,至于那人是谁,我并不知道,也没有看清,更没有看见一丝裸露的!”

薛仪信他,毕竟跟自己从小成长起来的,只是,乐蘅是个例外,不能有一丝疏漏,更不能让别人分享。

“你找我有什么急事?”

“哦,对,公子,刹雨楼那边来信了。”

阿卢将信件递给他,薛仪看过后,并未有什么表情,只说:“这几日无事不要寻我,也不要去乐蘅处打扰,我与她……有要事,每日只放些羹汤饭菜在她门口,忙完我自会找你们。”

“这……是,阿卢记下了。”

怎么公子要在乐蘅那儿扎根了?奇怪,不过他也不再深想,这公子神神叨叨的,说不定真有大事做!

乐蘅沐浴过后,只穿了单薄的里衣,束胸也拆了,有些不习惯,刚刚被吸肿的地方,也渐渐不疼了,都怪薛仪,太不靠谱了!

“嘶……”胸前有些涨,乐蘅想不会真让他说中了吧!怎么又……

用束胸缠上,乐蘅想去透透气,或许会好受些。

刚推开门,就见薛仪站在门外。

“你怎么又来了?不是有事要忙。”

“忙完了,去哪里?”

“透透气,闷得很。”两人对话有些生硬,还在尴尬刚才被阿卢撞破的事。

“外面风大还是别去了,乖……”他低声细语,诱哄着她,他知道她惯是吃这一套的。

将她堵在门内,“我来找你,做未做完的事……”

薛仪用手捧着她的脸,细细端详乐蘅的双唇,她也未用口脂,不知她的唇为何总是水润又鲜艳欲滴,忍不住的想要采撷。

他的拇指轻轻描摹她的唇,停留在她的嘴角,他凑过去,吻住她。

薛仪拥着她,忘乎所以的唇舌相交,引着她往床榻退,乐蘅突然停下来,止住他的动作,她轻启红唇,缱绻动人。

学着他往日在自己耳边说话的语气,“薛仪……我湿了……”她媚眼如丝,像引诱猎物那般,轻轻柔柔吹进他的心扉。

眼前少年人,眼眸深邃,却能看见倒映出自己的影子,实在为之心折,说不情动是假。

薛仪有些怔住,随即莞尔。

“乐蘅,我也……硬了。”

他将她抱起,让她的双腿夹着自己的腰身,还妄做无意的将硬挺涨起的肉棒戳在她的腿根。

两人的鼻尖触在一起,呼吸缠绵,亲密无间,鼻息递着只有两人知晓的情欲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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