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格今天也在监视我们_7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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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少得就像是鳄鱼的眼泪。

所以席慕从来都没有把他的病当作一回事。

直到在英国的那间教堂,他听到了回响在整个壁垒的那首歌。

向死而生,挣扎不休,伟大而又卑微。

他从一首赞歌里听到了人性的痛苦与伟大。

于是,席慕第一次哭得泣不成声。

由于他哭得太夸张了,周围的人都被他吓了一跳,隔壁的小孩受不了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样子,勉勉强强地将自己的手帕给他。

席慕的记忆全留在自己丢脸的场面上了,完全不记得现场有谁在。

“你在那里?”席慕问。

蓝斯遇还在指着插图,“我在。”

“你看到我了?”

蓝斯遇抬起头,他缓慢地眯起了眼睛,微微笑着。

席慕有一个不太好的设想,“是你递手帕给我的?”他在教堂里面,几乎就只顾着哭了,唯一一个跟自己有互动的人,席慕就只能想起一个人,那就是坐在他隔壁的小孩。

蓝斯遇也不能太过于确定,“可以说是我吗?”

席慕明白他的意思,“那时候在那里的是那个蓝斯遇。”

蓝斯遇放下书,抬眼看他,清澈见底的眼睛明朗没有污垢,就像是中的十字架和教堂作响的铃铛一般。“很遗憾,现在那份记忆已经是我的了。”

席慕从蓝斯遇的手中拿过书,然后合上,将天堂隐藏在固定化的又变化多端的英文字词当中。

据说人要用一辈子的时间,来学习说话,学习字词,学习表达方式,才可以打破与人沟通的壁垒。

席慕还没有度过自己的一辈子,于是他实在是无能为力搭建一座成功的桥梁,可以准确地表达自己的此时此刻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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