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雨(H)(2 / 2)
赵一如被撞得发髻都完全散落,披着长发娇喘的她更让孟笃安眼中冒火。
“笃安,你还是没有顶到最里面呢…”她明明已经被顶得有些坠胀,还是不肯认输,一直在嘴上惹他发怒。
孟笃安不管她说的是真是假,只管下一次挺进的更深、更用力,换取她更狂乱的叫声。
她已经很难控制自己的叫声了,所有的浅吟低呼都需要控制,只有最本能的尖叫不用。她决定放纵自己,在这场似真似幻、似角力又似报复的爱欲中,把自己完全交给他。
大腿隐隐有些抽搐,孟笃安知道自己必须休息一下。但他不想承认自己的弱化,于是放慢速度,揉着她的肉珠问她:
“我有没有覆盖他?”
其实这一刻,无论赵一如回答是或否,孟笃安的反应都是一样的,他绝对会在休息片刻之后,奋力送她冲上顶峰。
如果是那样,他们可能会在这场情潮过后继续冷战,也或者从此爱上这种纠缠至深的互虐。
但没有人会知道了,因为赵一如听到这个问题之后,内心忽然沉了一下——他到底还是介意盛洵的存在。她喜欢有征服欲的男人,但她不喜欢有占有欲的男人。两者的区别就在于,征服者着眼所有,占有者只看手头。
“笃安,你知道你不可能覆盖他的…”,她俯下身子,在他耳边游移,“他不止进入过我的身体,他还进入过我的眼睛,我的耳朵,我的心,难道你要把它们都挖出来刮干净吗?”
孟笃安的眼神又冷了下去。
尽管怒火尚未软化,他的耸动已经停了下来。
赵一如知道那阵情潮过去了,她说的话太残忍,但如果不是发自内心,她也没必要生生掐断自己的高潮之路。
她偃旗息鼓,准备从他身上起来,却被他扑翻在地。
男人力道毕竟大得多,很容易就把她按在了地毯上。
“你的身体里,总有他没去过的地方吧”,说着他用脚撑开她的双腿,再用手捞住她的腰身,逼她矮矮地跪在地上。
“你要干什么?!”赵一如上身被他按住,肩膀还贴在地上,这个高度他是很难使力的,她对接下来的事情失去了判断,又看不见他在身后的动作。
男人的手开始抚摸她的肉珠和肉瓣,时不时还换钻进她的密道内攫取爱液。虽然现在是温柔的动作,但以她对孟笃安的了解,这绝不是他最终的目的。
“孟笃安!你至少告诉我你要干什么!”她频频尝试回头看,但身体实在太贴近地面,转身也看不到男人的要害。
“你说过要我对你坦诚的,我现在告诉你,我想知道你在做什么,不然我会害怕的…”
“啪!!”孟笃安狠狠拍在她的臀瓣上,顿时皮肤和肌肉都是颤抖。
“我知道你害怕,这一下是奖励你对我的坦诚”。
“啪!啪!”已经红肿的臀瓣又被抽打,她痛得想躲,还是被他禁锢住了。
“这两下,是惩罚你对我的不信任”。
赵一如乖乖闭嘴,任由他的手继续游走在她的阴阜。不得不承认,他的挑逗很温柔,是她从未体会过的温柔。事实上从第一次开始,他就是个有些粗暴的男人,但因为总能照顾她的感受,她有过害羞,却没有觉得恐惧过。
现在不一样。他实在温柔得有些过头,仿佛在努力克制着什么,只等下一个时机爆发。
她不知道他在等什么,她只能享受当下,在他温柔的抚摸下微微颤栗、浅浅呻吟。但她没办法全心全意,她是需要知道答案的人。
男人的肉棒终于来了,他在她体内短暂极速冲刺之后,突然拔出,留下她尚且空虚的密道。
“啊!不要!!”男人的手指猛地撑开她的后庭,不是一根,是两根。
“不行,不能用两根,太胀了!”她的后门从未被人开启过,突然进入两根男人的手指,而且毫不留情地在里面撑开搅动,让她肠道胀得像要裂开,又有羞耻的便意,只能无力地抬动小腿以示抗议。
“别怕,很快就会变成一根的”,男人舔了舔她已经渗出薄汗的后背,趁着肉棒依旧濡湿,迅速填补了两根手指抽出的空白。
“笃安,不要!不要!!求你了,不要啊!”她感觉到男人的头顶入了,事实上如果没有把握的话,孟笃安也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进去。
他的头部格外硕大,顶进去的痛感胜过她任何一次便秘。她完全可以想象,自己的括约肌一定已经被撑开至完全平滑,像一个柔嫩但紧致的橡皮环,套住他逐渐膨胀开的欲望。
“求你了,先别动…”,她不知道这是被插入的异物感还是真正的便意,但她已经满脸通红,整个下腹都是麻的,“你没有润滑,这样很难进的,我是专业…”
这个时候还扯专业人士?男人不买账地狠狠推进了几下,她的背几乎要弯成一道弓,以躲避剧痛的摩擦,甚至能感觉到菊瓣撕裂的走向。
确实,她说的没错,这样进去的确艰难,不仅她容易撕裂,他也容易痛。
孟笃安从善如流,用另一只手刺入她的蜜道,刮下一小捧爱液,抹在肉棒上继续突破。
“你换手了吗?不能用插过肛门的那只…”
“啪!啪!!”男人不耐烦地惩罚她的不信任,这点常识他还是有的。
有了蜜液的润滑,肉棒最终顺利推进去了。根部抵达的那一刻,孟笃安体会到一种难以想象的虚无。
“屁眼深处什么都顶不到,好有趣”,他无视她呼痛求饶,自顾自地开始加速抽插。
“这个…我…知道啊…”她被这阵抽插带来了前所未有的腹痛和便意,混杂着摩擦的酥麻和瘙痒,竟有阵阵寒颤像电流般扫过全身。
如果说阴道像一个紧紧包裹的皮套,那肛门就像是皮套最紧的入口处。前者要细细体会吮吸和顶到深处的乐趣,后者的美妙则在于用一小段最紧的肉箍反复套弄。
这是孟笃安人生第一次体会这份美妙,他像个找到新玩具的孩子一样,疯狂释放自己的兴致。
在他身下的女人,只能被撞击得大汗淋漓,一次次忍过足以麻痹全身的酥胀。
“你下面还在不断地变湿…”他的手覆上她的肉珠,不规律的摩挲让她春心没乱,又羞于开口乞求更多。
“我知道…我控制不了……”两个通道只隔薄薄的一层,他摩擦的其实是同一片神经。
“是控制不了爽吗?”孟笃安誓要逼她说出内心最淫贱的话来。
“不是…是控制不了分泌……”男人的手在她的阴蒂上停下了。
这也不是什么难事,她完全可以自己动手。
但这点小心思怎么可能不被他看透,他眼疾手快,一只大手就捏住她两只小臂。
“你知道我想听什么”,他觉得自己对她已经十分仁慈,“说出来,说出来我就让你和我一起高潮”。
男人的抽插越来越快了,他冲刺得越来越用力,肌肉的扯痛和下腹的胀裂让她冷汗直流,但偏偏那钻心的酥麻一次次传遍全身,甚至比插入阴道时更强烈。
她不会说的,无论他怎么以高潮要挟,她都不会在今晚认输。
“一如,听说人的肠道很长”,他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我要射到你体内最深的地方…”
“肠道很长…但是…直肠…其实…很……”男人最后冲刺的力道,摩擦得她全身像触电一样麻痹,颤抖着没办法继续说话。
一个“短”字还没说完,孟笃安已经放慢了速度,肉棒在她体内轻轻跳动。她感受不到那股热流,但她知道,在身体的某个地方,他正把自己的一部分,汇入她的深处。
射完拔出,他俩的第一件事都是冲向洗手间。孟笃安仔细清理手和下体,她也顾不上男人在旁边看着,只想努力把便意释放出来。
但事实是,除了黄白混合的粘液之外,她什么都没排出来。
回到客厅之后,她已经洗好了澡,欲火肆虐过的汗渍和酥麻也都已褪去。
再看孟笃安,他换上了家居服,似乎正在衣帽间里找东西。走到衣帽间门口,就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雪松木味道,已经随衣服充溢了整个衣橱。
空气中还是有一丝腥味,是汗水和体液混合的气息。
孟笃安从衣帽间出来,手上拿着换洗的衣物。
“你…今晚不住在这里吗?”她问他。
“这是我的决定”,他显然有些惊讶她这么问,“你打算拦我吗?“
赵一如突然感到一阵心流:是时候了,是时候问出那个问题了。
“你可不可以先回答我接下来这个问题”,她的声音非常平静,虽然内心在近乎癫狂地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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