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4)(2 / 2)
老相好啊?
呸,什么老相好,怎么这么难听呢?我根本和他不熟!
那就是认识?
算是吧,我借过他点儿银子没还而已。
不对吧,借银子不还,该人家找你要钱,怎么还给你投钱?
刘霖琦已经在暴走的边缘了,怒道:你走不走,不走我走了!
说完真的头也不回的走了,似乎是埋怨卫子清搞什么打擂招亲,招来了这么个难缠的人。
卫子清看人真的生气了,尴尬的摸了摸鼻尖,招手让郑儿过来,嘱咐了他几句,便又把眼神投到了场中间。
那个异域人似乎也不嫌尴尬,独自站在上边吹着冷风,眼睛还往四周巡视着,似乎再找熟悉的人。
不一会儿,郑儿出现在了台上,从箱子里取出那一百两递给了异域人。
又大声向底下民众说着卫子清交代的话,大意是今日就到此结束,为了补偿大家在这空等,明日原地设粥棚三日。底下人得了这消息,也便没多怨言,忙着回家和亲人朋友分享消息去了。
不一会儿台下走的干干净净,只剩台上的郑儿和异域人,两人不知道说了什么,郑儿为难的看向卫子清的窗户方向,那异域人也望了过来,和卫子清打了个照面。
接着两人一前一后像酒楼移动,郑儿率先上了楼。
那人要见刘霖琦?
本身是要见刘公子,我告诉他刘公子走了,他便说要见我的主人,我便领他过来了。
人呢?
说是让我上来问问,您要见他就上来,您不见他就走了。
异域人在汉人书中的记载便是民风彪悍,不开化,不懂礼节的形象,卫子清虽无此误解,前世也接触过异域舞娘,发现他们只是性格豪爽,不拘小节而已,但不懂礼节倒是真的。
所以这异域人行事如此规矩,倒让卫子清有些好奇,示意郑儿让人上来。
在台上看还没感觉,这人进了屋里后,才发现这异域人不是一般的高,足足比宋泊明还高半个头!
面目是异域人独有的深邃五官,卫子清没有这方面的审美,但也知道这人长的很是英俊。
他先是单手握拳环胸行了一礼,然后操着一口生硬的汉语说道:尊敬的夫人,我是来自东饵的巴乃图,日安。
卫子清微微点头,没有起身但也回了一礼:日安。
巴乃图眼中露出欣喜的神色:您也是东饵人?
卫子清摇头微笑道:只是模仿你而已,坐。
巴乃图迟疑了下,还是摇了摇头:你们汉人规矩多,男人和郎君不能同处一室太久,我只是想问你关于画像上郎君的事,问完就走。
这人连刘霖琦叫什么都不知道,倒是刘霖琦不算说谎,看来是真的不太熟。
你在找他?方便说说为什么吗?
你是他的什么人?
我是他的好朋友。
巴乃图想了想: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他是我的未婚妻,我是来找他带他回去的。
卫子清傻了,未婚妻?
你可能认错了,他从未与人订婚啊?
巴乃图高大的身躯上,俊脸微红:他拿走了我的弯刀。
弯刀?
弯刀是我们东饵国的定情信物,只能送给唯一的妻子。
去他的定情信物,我都还给他了!是他不要!
刘霖琦愤怒的在屋里走来走去,脑袋上似乎都有了实质的烟冒出来。
你拿人家弯刀做什么。
卫子清无奈道。
我,我那会儿身无分文,还和商队走散了,好不容易碰见了一个活人,赖着他把我带了出去,可这个男人,半夜竟然想对我图谋不轨!我一砖头把他打晕了,抢了他的钱和武器跑了!
刘霖琦越说底气越足:是他不对,我又怕林子里危险,不得拿走弯刀防身?
图谋不轨?
卫子清怀疑的打量了下刘霖琦:看着他不像这种人啊?
巴乃图长得好,人也懂礼,看出来是在汉人中间学习过一阵的。
刘霖琦涨红了脸:我还能编了骗你不成?
他怎么对你图谋不轨了?
他,他脱我的鞋!
嗯,然后?
刘霖琦睁大了眼:这还不够?
不会有什么误会吧?
能有什么误会,半夜三更不睡,起来脱我的鞋袜,还,还反正不是什么好人,清哥儿以后你也不要理他。
到底是人家两个人的事,卫子清也不能多加参与,不管刘霖琦是真烦假烦,他只负责把话带到了。
人家要我转告你,要拒绝他就当面说,躲着不见他就当你是默认嫁给他了,五日之内他每日都在侯府后门的老树等你,不来人家就要上门提亲了。
你与他说我身份了?
没有,我只说你在这做事,见不见随你。
刘霖琦失魂落魄的坐回椅子上,沉默不语。
卫子清瞧他这幅样子,更加坚定了自己帮着传话没错,两人之间绝没有那么简单。
至于怎么做决定,还是那句话,是他们的私事,那就是另外的故事了。
皇宫。
简直胡闹,堂堂宗亲,怎么能抛头露面,还设擂台招亲?
侯爷并未露面,满场只有一个人上了,还被劝走了。
听见没人上去,皇帝还是不高兴:琦儿哪里不好了,怎么没人上台?
影满头大汗:许是要交一百两银子,吓退了民众。
琦儿还不值一百两银子?
不,应该是因为刘小公子并未露面,才没人冒这个风险罢了。
那琦儿的身份算是昭告出去了?
满朝皆知,这几日快把侯府的门踏破了。
皇帝满意的点点头:琦儿一直受委屈了,这样,去提亲的人资料都先送暗堂,调查清楚了,筛去品性有问题的,最后送朕这,朕亲自挑选;再拟一道旨,把侯府改为郡主府,封琦儿为安宁郡主。
影迟疑道:是送庞堂主处还是宋堂主处?
皇帝似乎也才想起什么,沉了脸色,本来尚好的心情瞬间消失殆尽,半天才开了金口:交给宋泊明吧,毕竟是一起长大的,他应该会上心。
影大气都不敢喘,直到退出殿内才松了一口气。
君心难测,暗使一手创建了暗堂,死心效忠皇上,可皇上还是不放心,授意庞副堂主接管实权,架空暗使,但安宁郡主的婚事是皇上十分看重的事,又交给了暗使去办,摆明还是放心暗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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