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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声质问把老蒙特的底牌暴露得干干净净,闻泽宁也顺便意识到问题所在,Dalton可能从一开始,就不是自己想象中的多尔顿家族,而是由多尔顿家族奉养的一个怪物

和Llas一般无二的怪物

只是Dalton隐藏得更深罢了。

没有人回答老蒙特的问题,只是整个房间里,都发出了诡异的鸣叫,如同海洋深处迷惑航行者的人鱼,压制住全部的声音与想法。老蒙特不得不停了下来,甚至走到了闻泽宁身边,妄图再去触碰闻泽宁,找寻一点点安慰

可惜,在老蒙特伸手的瞬间,他的手臂就被凭空长出的一朵花,吞噬大半。

红叶黄花的植物散发着浅浅的香气,是闻泽宁见过的那种古怪植物。

和印象中不太一样,那株凭空冒出来的植物,在吞掉老蒙特的手臂后,就没有了下一步动作。可闻泽宁愣是能感觉出来,这株植物对着老蒙特的身体,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贪婪。

植物看着老蒙特的时候,像极了一个贪吃的孩子

老蒙特被吞掉手臂,失声尖叫,然而在他喉咙发出声响之前,就丧失了发声的能力,看似柔弱的小黄花,咬破了老蒙特的气管。

眼睁睁看着一连串的变故发生,一旁的亚瑟斯想要逃跑,他不顾一切地朝着无穷黑暗的地方奔去

周遭仅剩下了祂。

闻泽宁觉得这是意料之中,却很生气。

自己遇到了危险,但祂为什么这么晚才来!

宁宁闻泽宁还在思考植物的时候,身边忽然传来祂的声音,祂没有继续说什么,只是帮着闻泽宁穿起了衣服。也许是为了放血方便,先前老蒙特他们,直接扯掉了闻泽宁上半身的衣服。

祂的触手冰冰凉,触碰上闻泽宁的皮肤,互相之间,却都觉得一片火热。

闻泽宁觉得自己的呼吸有些急促,也许脸也是红的,此时如果祂想做点什么,自己肯定没法儿拒绝但祂却只是认认真真地,想把这如同破布一般的衣服,遮住闻泽宁的身体。

宁宁,我很担心你。祂有些小心翼翼地说。

我知道。闻泽宁当然知道,如果祂不是担心自己,先前萨尔主教发难的时候,也不会那样及时地出现。

不过祂也应当是不担心的

那晚自己被怪物追撵了一夜,也不见祂出现

闻泽宁会这样直白的回答,显然是出乎祂的意料,祂装作很忙的样子,开始清理祭坛的符文,以及那个召唤到一半的怪物。

祂将闻泽宁搂住,捂住眼睛,祂的另一半身体还保持着触手的形态,直接生生将那怪物撕碎、吞噬,好像很害怕闻泽宁看见祂可怖的一面一般祂全然忘了以闻泽宁的精神力强度,眼睛已经不是获得画面信息的唯一途径了。

腥臭的气味不停地从鼻腔传来,再结合着精神力的观看到的场景,闻泽宁默默趴到了祂的胸口。

老蒙特他们制成的符文,不知道是怎么弄得,像是嵌入了精神,祂的清理过程非常疼。

宁宁别怕,我在。祂察觉到闻泽宁的难受,很担心地说着,只是祂又搂紧的触手,暴露了祂的紧张。

闻泽宁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等待祂处理完这里的事,祂像是察觉到闻泽宁的情绪一般,把搂抱的动作换了换,用祂不知道什么地方唇,轻轻地吻了上来。

时隔数月,带有安抚性质的亲吻,神奇地让闻泽宁精神放松了下来。

换气的间隙,闻泽宁撇到了一眼,刚刚还大杀四方地黄色小花,已经将花盘转了过去,背对着他俩,像是不忍直视一般

花了比预计时间要久的功夫,才处理完这处祭坛的东西,祂带着闻泽宁,重新回到小二楼的家里。

在战火洗礼之下依然安然无恙的房子,是祂送给闻泽宁的礼物,祂轻车熟路地直接到了卧室,把闻泽宁放到床上。安置好的下一刻,祂就想跑,却被早有准备的闻泽宁轻轻一拉,拽进了被子里。

闻泽宁强势地说:继续!

祂像是被吓到了一样,缩着不敢动。

闻泽宁又说:你要是走了,就永远别回来。

好了,现在祂连走也不敢走了。

祂小心翼翼地问:宁宁,你知道我是谁吗?

闻泽宁眉眼一挑,仿佛是在看笑话一样地问:你觉得呢?

第53章 陪伴

祂被闻泽宁问得一愣, 惊喜之余又摇摇头,祂并不认为闻泽宁会接受自己

难道这个人类,还在天真地以为薄荣可以回来吗?

难道他以为自己被薄荣那弱小的意志击垮了吗?

祂斗志昂扬地否定, 自得意满地想着, 人类永远无法战胜自己!

可祂随即又想到, 自己永远无法比拟的一个死去的人。

祂有些丧气,甚至将原本收敛起来, 担心吓到闻泽宁的触手重新放了出来。祂身上不属于人类的肢体狰狞可怖, 并不难想像其力量的强大。

祂想让闻泽宁感受一下真实

最好能把这个人类吓退。

他最好再也不要试图触碰那些危险之地, 引诱自己出来找他!

祂伸出一根触手, 卷上闻泽宁的身体, 微微用力,一副要置人于死地的样子,祂阴沉着脸问:你真的知道吗?

祂想象中, 闻泽宁应该是嫌恶的,不说直接将自己赶走, 至少也是要皱皱眉的。

然而闻泽宁却说:你觉得这种小把戏,能吓得住谁?

只要我想, 随时可以像撕碎Dalton一样,送你归西

后两个字没法说出来了, 闻泽宁不想听祂胡扯,直接吻了上去。

祂眼睛瞪大, 瞳孔不自觉地露出金色竖瞳的模样,但嘴唇依然柔软, 原本用于威胁的触手,忽然变得不怎么听话,顺着祂的本能不停作乱。

闻泽宁吻着吻着, 只觉得一阵窒息,身体软得像是一滩水,又像是落入海水的飞鸟,无法挣脱,无法振翅,除了更加牢固地攀上祂,再也做不出起反应

明明是自己挑头,结果被亲得只能无助颤抖,想蜷缩着把自己藏起来,然而祂的触碰无孔不入,甚至深入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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