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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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我想起来了。经刘氏这么一碰,华溪想起来前两天那个王爷送来的第一个木盒子,挺大的,装蛋糕应该能行。

想到这儿,他就跑出了灶间,往自己的小窝跑。

新建二层小楼,他的房间在二楼,没有打地炕,而是弄了壁炉,整个房间的格调因为壁炉的出现颇有些格格不入。

华溪直奔墙角堆着礼物的箱子,直至今天他都没打开过男人送来的礼物。也不知道里面都装了什么。

大箱子没有锁,就是一个别扣挂着的,华溪抓挂别往上一提,里面竟然放了一盏琉璃灯,五彩斑斓颜色像是一块块拼接而成,看着有点乱,但实际很有规律。

华溪完全能想象得出来,灯罩里放上烛火后,透出来的光会有多五光十色,绚丽多彩。

如果他是一个小姑娘,看见那么一副如梦似幻的景象,估计能感动的痛哭流涕还能嚎出几句要给他生猴子的话。

华溪收回飞远的幻想,意外的没刺激出哆嗦来,只将琉璃灯小心的放在一边,捧着箱子回到了灶间,把榴莲千层蛋糕放进箱子里。

他又从墙上挂着的空葫芦拿了出来,在嘴口插上斗笠,倒入已经不烫嘴的去火水倒进葫芦里。

刘氏特有眼力价的主动拿起装了榴莲千层蛋糕的箱子,送到哪里去?要是不远的话,我去送吧?

人就在院子里,给他就行。华溪盖好葫芦嘴,帮刘氏撩开门帘,让她先出去。

送礼物的男人老老实实的站在原地,听话的似乎一步都没有移动。

华溪把葫芦递给他,告诉他里面装的是什么,有什么功效。

男人胳膊肘挂着葫芦,单手稳稳的托着箱子,仔细听华溪说完,却仍没有走的意思。就听见他不带感情的声音传来。

溪少,王爷要您的回信。

我的话就是我的回信,你把我的话一字不差的告诉他就行。华溪瞥了瞥这个榆木疙瘩,摆手赶他走。

男人貌似愣了一下,嘴唇动了动,然后愁眉苦脸的转身走了。

看着马车走远,华溪收回视线,就看到院子里的帮工不少人的眼里都露出羡慕不已的光,再被华溪碰个正着的时候,堪堪的低头继续干活。

华溪心里一直想着被他堆在角落里的礼物,对帮工们的神态并不在意。而是再次回到自己的住处,上了二楼自己的房间。

角落里的堆着五六个箱子,开了一箱,还有五个箱子。一开始他没动,就想着找机会一次性还回去。

如今打开了一个箱子,仿佛打开的是潘多拉的盒子,颇有点拆盲盒的感觉,让人手痒。

华溪迟疑了一会儿,又犹豫了一会儿,搓了搓手,决定都打开看看,反正他只是看看而已,又不收。

打定了主意,开箱的动作就流畅了。

他先开了最小的一个木头盒子,打开后是一个四方形、镶嵌着宝石的精美盒子。而里面躺着一个比拳头还要大的珍珠,莹莹的光泽看上去就是凡品。

华溪第一个反应,这不是普通的珍珠。

那么,很有可能是夜明珠。

华溪在现代的见过脑袋大的夜明珠,并不觉得惊奇,但也知其珍贵的程度,顿时有点被男人的大手笔吓了一跳。

华溪忽然觉得手中的夜明珠变得格外沉重,他干净放回原处,盖好了盖子。再去开第三个长方形的盲盒

如果前一个只是轻微的惊吓,这么在华溪眼前的第三个礼物,就是彻头彻尾的惊吓了。

这是一把火铳,或者也该叫鸟铳,但又不对,长度比鸟铳短,但又比燧发枪长。

华溪忍不住伸手去摸,内心激荡不已,铁器时代还未结束,已经要步入火器时代了吗?

他小心的拿在手里,细细观摩,发现前身制造的并不精美,但颜色发亮,像是经过了细心打磨。

但他翻来覆去的看,盒子里只有枪,再没有类似火药的弹药了。所以,他只是送给自己收藏的?

或者

华溪的脑海里冷不丁冒出了一个念头,他送的东西从简到繁,该不是要试探他?

想到这里,他忙不迭的去拆第四个盲盒,竟只剩一件丝薄透亮的罩衫。

???

他是想多了吗?

他伸手碰触罩衫的瞬间,指腹间顷刻传来一个清凉之感。

华溪以为自己的感觉出现了问题,拿在手上之后,确确实实的从衣服上感到了清凉之意。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连忙脱去了所有衣服,穿上是罩衫。

果然,罩衫贴服在皮肤之上,一股不言而喻的凉爽将全身包裹,真不是一般的爽。

凸(艹皿艹 )!

穿上身之后,华溪就不想再脱下了,这件罩衫简直是夏天解暑的大杀器。不管男人是不是想泡他,他都有点不想还了。

盲盒开到这里,华溪心里产生一种不敢再开的念头。除了第一个礼物外,最和心意的便是这件能带来凉爽的罩衫,他担心,再开下去,他会没骨气的把自己卖了。

生生忍住继续开盲盒的冲动。

其余几件东西都放回了原来的箱子里,只身上这件罩衫,他没脱,另外套上一层外衫,强迫自己走出房间。

他闷着头走到院子里,望着京城的方向,心里忽然有些乱。

这时,一道慌张狂奔的人影,闯进了他的视线里。

溪,溪少,不好了,死、死人了。马大东满头大汗的脸上面无血色,显然是还没从突发事件中缓过神来。

华溪的心上一凛,攥住了马大东的胳膊,出什么事了?

马大东的嗓门本就大,他这么一喊,院子里所有人都惊愕的看过来。

连同在屋里休息的张氏都推开了房门,跑了出来,揪住了马大东的袖子。

你刚才说了什么?

马大东看了看张氏,和随后从灶间里走出来的刘氏和马梦儿,强行咽了一下口水后看向华溪,顺口气。

是建工队里的人,拆迁的时候房屋突然倒了,他被压在了里面,救出来就没气了。他家里人吵着闹着要我们给他们一条命,已经去府衙击鼓鸣冤了,张生跟去了。

听完,张氏直接跌坐了地上,吓得话已经说不明白了,怎么那,那也不

华溪敛着眉,眼里透着异常的冷静。

建工的时候,如果不注意安全,一定会受到伤害,但这都属于工伤,还不至于赔命。但是他作为甲方,补偿是一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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