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2)(2 / 2)
江初星心虚地说:厕所太远了,找了挺久。好了,走吧,别耽误时间了。
晚上十一点也有车别怕。顾安说:玩够了再回去。
肖时没好气道:你以为人人都是你,明天还要上课呢。
顾安看了看另外四人,都是学霸,只能挠了挠头:也是。
几人来到游乐场。
因为是周日,这里的人比小吃街的人更多,热闹非凡。
环视一周,游乐场到处都装饰着圣诞树和圣诞老人。
顾安这才意识到什么:今天是圣诞节?
说完,又咋呼了声:哇靠,又一年的圣诞节,结果我还是单身!
夏陌勾着谢矢晏往人群里走:别灰心,回去帮你搞定我们班的学习委员。
顾安顿时哑火了,跟上去问:陌哥你怎么看出来的?
你都倒贴上去了,夏陌笑了声:我看就只有伊文倩没看出来了。
这么明显啊。顾安有点不好意思,回过头:肖哥,有这么明显吗?
肖时没说话,情绪有些低落似的,扯了扯唇:还好吧,我就没看出来。
看吧,我们肖哥都没看出来。顾安很有自信:说明我藏得还挺好。
江初星真的对别人的情绪很敏感,他注意到了肖时的表情。
这个表情很细微,如果不了解他的人几乎察觉不出。
其实肖时挺稳重,只是有顾安在身边,又喜欢配合他一起起哄,就导致看起来也挺活泼开朗的。
但是江初星还不确定,他不敢贸然去询问。
跟着他们停下脚步。
走到了一个人多地方,这是个搞情侣吹泡泡的比赛,情侣们一个背一个吹泡泡,顺利让泡泡穿过铁圈,那数量越多就为获胜者。
胜利的两人,可以拥有一次免费坐摩天轮的票。
看见情侣活动二字,不免让江初星回想起了,上次在广场吹乒乓的画面。
因为不小心,他与夏淮碰到了一块。
再仔细往回想想,江初星对夏淮的有些举动也有迹可循了。
还有那次在浴室里面的吻,夏淮的蛮横,他当时就该看出来不对劲儿。
如果他不揍那一拳,或许他会更早发现夏淮对他的情感。
夏陌回头,笑容不怀好意:初星过来参加啊!
江初星直接拒绝了:你们自己玩。
他坐到路边的长椅上,看见肖时和顾安也混成一对情侣去参加比赛了,不免失笑。
谢矢晏倒是让他很意外,感觉平时他唯唯诺诺的样子,现在背着一米七几的夏陌居然游刃有余。
还有那认真的表情,与平时截然不同。
江初星好像知道为什么夏陌会被吃得那么死了。
正出神想着,有人坐到了他身边。
想坐摩天轮吗?
你想吗?江初星反问夏淮。
夏淮倒是无所谓:我听你的。
本来江初星想说那算了吧,手肘不小心碰到了衣兜里的盒子。
想了想站起身:走吧,去排队。
等他们买到票,那边四人也比赛完了。
好在没白去,夏陌和谢矢晏获得了比赛的奖励。
摩天轮这种浪漫的东西,适合情侣。
顾安和肖时一商量,决定去鬼屋溜达,不跟情侣们凑热闹了。
西城新建的摩天轮比其他地方的大很多。
现在天空暗下来了,还能看见上面的流光灯,不是特别的亮眼,给人的感觉却很舒适。
在等待的过程中,天空下起了小雪,像鹅毛般轻拂下来。
这还是江初星第一次看见雪。
他浅色眸子亮了亮,摊开手心,雪花在他掌心中融化,冰冰凉凉。
坐到摩天轮中,外面的寒冷被隔开,取而代之的是温暖,雪花飘到玻璃上很快就化成了水。
摩天轮慢慢转着升高,能看见西城的半个城市。
现在入夜了,城市的灯光衔接起来就像一副优美的画,雪花在空中飞舞,成了画龙点睛,这个冬夜更美了。
江初星想到了正事,他转过身,原地踌躇了一会儿。
夏淮靠在玻璃门上,看见他犹豫不定的表情。
江初星了解他,他也同样非常了解江初星。
哥哥,是有话跟我说吗?
江初星抿了抿唇,走到夏淮跟前。
他从兜里掏出一个黑色盒子,往前递了递。
今天是圣诞节。江初星琥珀色眼眸剔透又明亮,侧脸被外面的夜景照得朦胧。
他的表情不自然,应该是不好意思。
虽然是个不值钱的小玩意,你要是还想要其他的圣诞礼物,回头可以给你补上。
江初星把盒子打开,里面躺着两枚黑曜石手链。
是不是太江初星摸了摸鼻子:算了,我还是送别的给你吧。
夏淮抓住他要收回去的手腕,为什么不问我喜不喜欢,就收回去?
江初星抬眸,与他对视。
夏淮从他手里接过盒子,一字一顿:我很喜欢。
江初星轻轻上扬唇角,把属于夏淮的那根手链拿出来。
手链是几根黑绳编织而成,黑曜石在中间,简约又好看。
江初星问:需要我帮你带上吗?
夏淮把手腕递过去。
他的手指骨节分明修长,手腕骨骼凸出,血管清晰分明,是一双格外好看的手。
现在带上黑色手链,看上去更加的白皙,有种说不出的合称,就好像为他量身订造。
夏淮拿过盒子里的另一条,给他带上。
两人的手放在一块,江初星的手明显比夏淮小一号,握住就能整个将他包裹上。
江初星伸手去抚摸夏淮手腕上的手链,很满意:果然很适合你。
哥哥。
嗯?
江初星手腕被一拉,整个人被揽进怀里。
对方微凉的唇瓣蹭过江初星耳廓,总是无波无澜的声音,此刻全是溢出来的情感。
喜欢你。
江初星微微睁大眼睛。
短暂的停顿后,江初星抬手回抱住他。
夏淮一愣,没想到他会回应自己,收手把他抱得更紧了些。
江初星没有任何回答,却也是最好的回答。
两人就这么抱了一会儿,他们升得越来越高。
江初星看着外面的城市慢慢变小,开口说:我们到顶端了。
实在觉得这么抱着,别扭,他迟疑道:要不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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