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1 / 2)
魏尧是个传统的男人,身体再诚实的反应,也架不住身为男人的责任以及对她的疼惜,无媒苟合非大丈夫所为。纵然燕云歌不在意,他却不得不多为她女子的名节考虑。
燕云歌倒还是第一次遇到魏尧这种原则性极强的男人,她百般撩拨,他情难自耐却仍然不为所动,反倒显得她强人所难了。她忍不住打趣:“我的阿尧这是屌硬如铁,心软如棉呐。”
魏尧被说的面红耳赤,招架不住。娇躯在怀,他也不是圣人,身下之物涨疼了一晚上,又被她这般撩拨,若非自己定力十足,他当真是想狠狠操弄这个女人。
两人拥抱,亲吻,赤裸交缠,虽然不能进去,贴着磨蹭也是能舒缓一二。
魏尧贴着她发泄两次过后,两人气喘吁吁,赤裸相拥。
许是年纪渐长,魏尧现对安定的生活越来越渴望,他实在想要与这个女人在一起,成亲,生子。然而两人身份悬殊过大,中间又隔着两个国家,魏尧心知要和她在一起不易,他第一次对自己庶子的身份产生了痛恨,以及对自身能力的不满,他第一次有了想要建功立业的冲劲,为了怀里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是如何的骄傲与出色,她该意气奋发地站在最高处接受万人的敬仰和膜拜,而不是跟着籍籍无名的他过着平凡普通的生活。身为男人,若不能给心爱之人带来富贵安定的生活,他算什么男人。
魏尧想的心里沉重,燕云歌翻身趴在他身上,胸前软肉也因这个动作与他结实紧绷的肌肉亲密无间,她轻叹:“阿尧在想什么?”
男人的阳具也因这个姿势贴在她平坦的小腹,她每每一动便能感受到那炽热和坚硬,燕云歌有心玩弄,对着那囊袋搓圆揉捏,魏尧飘忽的思绪被她拉回来,哑着声音开口:“小姐莫要戏弄人。”
“明明是在疼你,怎么能算戏弄?”燕云歌看了一眼再次昂首的阳物,啧啧称奇:“阿尧的物件不得了,一手都握不过来,真入了我身体,我怕是有的苦头吃的。”
这女子实在大胆,什么话都敢说。魏尧吻着怀中人皙白的脖颈,认真的声音里满怀对未来的憧憬,他的眼里心里全是眼前这个大胆妄为的女人
“小姐,我想娶你,想和你生孩子,想你以后只看着我。”
这么天真的话让燕云歌忍不住笑出来,在情事上她是个大方的女人,也容易许诺,然而娶她?还有生孩子?这样的梦,前世的那些男人都不敢做,他倒是敢想敢说。
可惜,她两辈子都不会为任何人生孩子。
燕云歌垂下眼帘,忽然想到今天叫他来的用意,忍不住温柔地亲着他的眉眼:“孩子的事情来日方才,眼下我有件事情需要阿尧帮我。”
魏尧低声一笑,他来前就有觉悟,因此也不意外,只问:“小姐需要我做什么?”
燕云歌握住魏尧的手摸向他自己的火热,眼里有情,内心平静,她的声音又软又媚:“我要阿尧帮我救一个人。”
纤细的手引领着他摸到两人紧密贴合的地方,手指更无意般轻轻的刮过他的马眼,魏尧一阵抽气,惹来燕云歌一阵轻笑,“这般就受不住了?我可是个花样多的,你以后少不了要在床事上吃些苦头了。”
这人呐……嘴上说着荤话,表情却是最正经不过,加上她眼睛里的柔情蜜意,任谁被这双眼睛打量上一眼,都不怀疑自己是被这人深深爱着的。
魏尧心跳飞快,忍不住亲吻她的薄唇。燕云歌避过他的唇,继续取笑他,“你这是没得趣,等你以后得了趣,你会喜欢我对你的一切放肆。”
“我喜欢小姐,也想对小姐放肆。”魏尧低沉着嗓音,翻了个身,将这个妄为的女人压在身下。他将两条茭白的大腿用力分开,露出那迷人的花心,他的手指停留在她两腿之间最柔嫩的地方。
当他的手指缓慢进入的时候,燕云歌顿时皱起眉,慢慢地因着抽插的动作花心有了湿滑,又舒服地让她直闭眼。
他手指间有习武磨出的茧子,坚硬粗糙,放在往日那是粗狂卑贱的象征,入到穴里却变成天然的春药,让她的花心阵阵酥麻。
察觉到他想要她泄身的意图,燕云歌岂能让他如愿,出手就是玄妙一掌,重新掌控了主导地位。
比起被人压在身下,她更喜欢女上位的姿势。
日子不咸不淡地来到了大年三十这天,宫中来人赐菜,燕云歌依礼也去了前厅谢恩,过了岁点,皇宫里放起了鞭炮爆竹,据说年年都要放上一夜,以示旺气通天,兴隆繁盛。
燕云歌站在走廊上,抬眼望着远处的冲天的烟花,眼里明明暗暗。
“小姐,找奴婢有何吩咐?”春兰刚从前厅里忙完,来不及歇上一口气,就听其他丫鬟说小姐找她,急忙忙地来了。
燕云歌将一个荷包交给她,淡淡地说道:“你需亲手交给秋玉恒,旁的话不用多说。”
“这……”春兰犹豫着。两家虽然定了亲,可是送荷包是私相授受的行为,若教人知道了——
“去罢。”燕云歌挥了下手,示意她下去。
春兰咬了咬牙,反正被抓到了她只是个丫鬟,自然能开脱,这样想着就揣起荷包快步离开。
燕云歌双手拢在袖子里,浑身散发着萧索的孤冷。今日宫中设宴,百官都去了,最严密的守卫现在都在宫里。也因为过年,街上取消了宵禁,过了岁点街上还都是看烟花的人群,方便她们逃脱出来后隐藏踪迹。她将一切都想好,算无遗漏,只是想到魏尧……
燕云歌缓缓吐了一口气,希望他今晚的运气能好一些罢。
很快到了约定好的时辰,燕云歌和赵灵换上夜行衣,先季幽一步进去探路,如果两人能够得手,季幽只需要在外面接应。
大理寺天牢守卫森严,不仅有重兵把守,时不时还有禁军巡逻。赵灵打的先锋,她已经来了好几次,熟门熟路的跟逛自家后院似的。她和燕云歌说,这里有一间牢房很独特,外边都是竹子搭成的,根本防不了人,里面高床软枕,书桌屏风,显得很精致,俨然是有钱人的书房装扮。
燕云歌若有所思,“你怎么发现的,那个牢房在哪里?”
“我去探路时发现的,不远,就在文香牢房的隔壁。”
赵灵忙问,“老大,怎么了?”
燕云歌摇摇头,没说什么。皇亲国戚犯了罪,没死前都是好吃好喝好房的供着,人道点的君王甚至还会把他们的妻妾送进来,以求给犯人留点子嗣。但是,文香只是个平民,怎会关在皇亲国戚的附近?
而且这位被关着的是谁?为什么能有这么高的待遇?
这时,两队列的士兵全副武装地巡逻过来。
是禁军啊!赵灵睁大了眼睛,等人走后,有点兴奋说道:“别说啊,再普通的男人穿上这一身盔甲顿时人模人样起来。”
“我们这会连天牢的门都没摸到,你竟还有心情想这些。”燕云歌被气笑了。
那队人一走远,赵灵打了个走的手势。
燕云歌拦住赵灵,果然,没一会又过去了一队人马,也是巡逻的。
等了小一会,再没有巡逻的人来,燕云歌纵身跃上了院墙,赵灵轻松跟上,两道身影悄无声息的行走在黑夜里。
整座天牢呈回字形,如今两人刚突破外围,文香关在天牢的最中央,也就是回字中心。文香不过一个小贼,竟然让大理寺如此大费周章,甚至用了最坚固的牢房。燕云歌揣摩不出其中深意,只能以为白容对文香是真的恨之入骨。
两人禀息静气,借着点月光靠着墙走。就在要转弯时,赵灵耳朵一动,突然停下来,也给了身后燕云歌一个眼色。
没一会,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了说笑之声。
从远到近,只见有三个侍女捧着盒子经过,嘴里边小声议论着。
“昨天叶先生冲我笑了呢?”
“真的假的?”
“骗你做什么,叶先生昨天让我帮他磨墨,我磨完了,他冲我笑了笑,还说有劳姑娘。那声音可真好听。”
“啊,你可真幸运,我去了好几次,叶先生可都没正眼看过我呢。”
几个侍女说着闲话就过去了,赵灵摸着下巴,“叶先生?怎么这么耳熟?”
一个时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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