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动会赌档(2 / 2)
何炎晓得她是对这事感触不深,颇有耐心的对她解释道:“与大小到没什么干系,有那玩得大的,就有那只赌上几个铜板凑趣的,可恶的是那些做庄的,往年科考的日子,都是赌档最盛行的日子,那些庄家们为了多赚银子,暗地里操控学子也是有的……”
刘县太爷听何炎说道这,接着又补充道:“正是如此,每每科考总有些热门的人选,这些人也是大家下注最多的,那些涉赌的庄家,就怕这些热门学子拔了头彩。若是这些热门的人选是寒门子弟,这些涉赌的庄家或是威逼或是利诱这些人,故意让他们胡乱作答;而且这些庄家背后都有极大的势力,饶是官宦人家的子弟,也敢使些绊子,让这些学子考不好,最后爆个冷门,就能赚一大笔银子。”
“哎,咱们县上这些赌档,虽说势力没这么大,可说来运动会也不似科举,一朝得中便能鲤鱼跃龙门,饶是头名也不过能得块金牌,让家里日子好过些罢了,若是那些赌档多许些利,可比学子们好动摇的多,如此一来,这运动会倒办得没什么滋味。”
叶杏娇虽说对赌博的事了解不多,可听这么一说,却也明白了,确不能让这些人借机敛财,只查封赌档这事,一时也没什么太好的主意。
倒是何炎听了这话,另有一番感悟,只对刘县太爷说道:“禁赌这事不同旁得,我到觉得宜疏不宜堵。”
“这如何才能疏?”刘县太爷听了这话皱了皱眉,赌确实不好禁,可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做起来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何炎听了这话,只挑着眼看了一眼刘县太爷。
刘县太爷晓得他这是有话要说,忙不迭的摈退了左右跟着的人。
“早前我倒是听说过一桩事,三年一大考,这最大的庄家便是天家了……”何炎压低了声音说道……
刘县太爷虽是屏退了左右了,可听了这话,还是难免左右看了一眼,生怕这话落入其他人耳朵里。
说来他是世代的官宦人家,家中几代都有人做官,论起朝廷的秘闻,他知道的可不比何炎少。
这设赌的庄家操控学子早已有之,手段也是五花八门,虽说朝廷经年累月的查处,可无奈总有人为了钱财铤而走险,总跟韭菜似的割了一茬,又起一茬。
这前朝的皇帝,便责令了自己亲信的之人,也参与到做赌的庄家中来,而且要做就要做最大的,一来充盈了皇帝私库,二来天家起码不是为了私财,这学子前途总还算有保障,起码能自由发挥。
只不过天家涉赌这事遭人诟病,万不敢公之于众,这些事不过私下有些流言, 真假谁也不敢去验证。
何炎暗示刘县太爷做这县上最大的庄家,按照现代的话说,就是在作死的边缘不断的摩擦。
这可要了老命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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