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2 / 2)
乘电梯离开地下车库,穿过销售大厅,从正门出去。
大厅的空调很冷,由夏扶着他加快脚步。
但一到外面太阳照落,炽热难当,热度好像浮在身上似得。
这突兀的一热一冷,好像让祁瑾瑜更难受了。
“祁先生,这附近哪有药店?”由夏问他。
祁瑾瑜看了眼时间,还早,抬手指了指某个方向。
到药店询问退烧药,医师比较谨慎,不随便开药,把了脉说要看看祁瑾瑜体温再开药。
用体温枪试后,都39度了,医师摇摇头说他硬撑着去工作不合适,非要去的话,建议打个吊瓶。
恰好祁瑾瑜手机响了,客户发来信息说有事耽误了。要晚点到。
祁瑾瑜心猜大概是和丈夫又起了争执,便同意在药店打个吊瓶。
医师开好单子递给由夏让她去那药和吊水。
祁瑾瑜还坐在木凳上垂着头,精神萎靡。
她拿好药付完账,看见医师把祁瑾瑜扶进药店里间,里面有几张雪白的空床。
她走过去把托盘里的吊水和打针工具递给医师。
刺鼻的消毒水味儿。
由夏坐到祁瑾瑜旁边一张床上,静静的看着医师为祁瑾瑜打针。
土黄的酒精抹上他白皙青筋凸起的手背,医师熟练地挂上吊水,将滴着液体的针扎进他青色的血管。
祁瑾瑜皱了一下眉,有点不适,睁开眼时,望向旁边的由夏。
由夏觉得他真神奇了,明明大清早在公司时还神采奕奕,现在......临近中午却一副十足的弱态。
果然是,病来如山倒啊。
哪怕外表再强的男人也逃不过病痛。
由夏暗戳戳地想,他活该。
医师打完针说大概半个小时就能滴完,到时候见他拔针就好。
由夏点头说好。
医师一走,空旷充满消毒水味儿的病房就只剩他俩。
门敞开着,能看到外面的药店。
祁瑾瑜恍惚地朝她伸手,声线微弱:“由夏,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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