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4)(2 / 2)
这为了表达我是个疼爱将军的君王啊!你说!怎么能让刚刚大胜归来的将军,自己喝的醉醺醺的回家!李子疏因为惊慌,连声音都不自觉便大了。
哦?秦寻一脸不相信。
看样子秦寻还是不相信他的话。李子疏思考了半响后,决定用杀手锏!虽然这招是杀敌一,自损一千的招数,可是在危及关头还是有用的!
李子疏定了定神,伸手捧着秦寻的脸,然后快速地在秦寻地唇上一吻。秦寻一愣后,用最快地速度反吻他。
而后的结果也很明显他付出了代价可是巧妙地避开。
在李子疏累的快昏睡的前一刹那,他发誓,如果不是危及关头,他绝对不要用杀伤力这么大的一招!太不合算了!
清晨,李子疏挣扎了两下从床上爬起来,而秦寻天没亮就去马场练武了。他这种勤奋的程度让李子疏望尘莫及。不过也亏是这样,他才有机会偷熘出去。
他难得主动爬起来穿衣梳洗,等福子来之前就准备好了一切。
而当福子见到已经穿戴整齐的李子疏时还愣了一下,转头看了眼外头,确定今天的太阳不是从西边升起来的。
大王,您这么早要去哪?今个不上朝您怎么不多睡一会?李子疏在前头匆忙地走着,福子在后头不解地说道。
我也想多睡一会,可是客观条件不允许。对了,昨晚桑丘是住在王宫东边的寝宫里吧?李子疏边走边跟福子确认。
是。大王一大早找桑丘将军做什么?要是让秦大人知道了怎么办?福子皱起没有,看着李子疏的背影。
开玩笑!我是越泽王!整个越泽国的王啊!我为什么要怕区区一介丞相?福子,你这是在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李子疏也只有这个时候能这么硬气地说这句话了。
跟在他身后的福子悄无声息地叹了口气,便不再说话了。
半响后,他们走进桑丘住的地方。而此时,桑丘已经起身在园子中练武。他在树下利落地挥舞这长剑,行云流水般干净利落。让李子疏看了羡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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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言照之(四)
厉害厉害!什么时候也交我两招?李子疏拍了拍手走上前。
桑丘收起剑回头看他:参见大王。
别这么客气,都这么熟了。李子疏笑笑摆摆手,言照之是被关在王宫的天牢吗?
是。桑丘犹豫了片刻回答。
那能不能带我去看看?李子疏试探性地问道。
天牢这地方阴气重,不适合大王前去。大王是想去看言公子?
是呀!我想去看看他,他毕竟是国师的徒弟,就再也把他扔在哪里不管好像不太好。其实他的目的根本就没有这么清高,不过他也实在不好意思说出来就是了。
这桑丘犹豫不决。
李子疏也料到了会是这个的情况,所以他早就想好的台词:我原本想自己去的,可是觉得自己去不太好,才特意来找你,让你带我去。
好吧。但请大王要尽快,不能逗留太久。
李子疏得逞一笑:一定。
一直听着他们对话的福子背后的汗都要冒出来了。如果让大王见到了言公子,言公子会不会把不该说的也告诉给大王?如果大王知道了,那
福子在内心纠结着,看着李子疏的背影三番两次的欲言又止。
等他们走到天牢的门口,福子就更加是说不出口了。
王宫的天牢有地面上的和地下的,而言照之则是以战俘的身份被关在地下天牢中。从上往下走,光线一点点消失,最后只能靠着挂着石壁上的火把来照明。里头湿气很重,气温也低了许多。
大王小心,前面就是了。桑丘轻声提醒道。
李子疏点点头,可是依旧控制不住自己心脏越发快的跳动。不知道为什么,他开始紧张起来,手心都微微冒汗。离他想知道的事越近,他反而显得越慌张。
又往前走了一小段路,在一个拐角的地方,桑丘忽然伸手把李子疏拦了下来。李子疏疑惑地看向桑丘,桑丘面向前往静默不动。
李子疏疑惑地看向桑丘看过去的方向,因为是拐角所以看不到什么。但隐隐约约有道熟悉的声音传来。那声音是李子疏再熟悉不过的了。
是秦寻的声音。
秦寻也是来看言照之的吗?李子疏不由得好奇起来,他们到底再说什么。虽然偷听别人说话是件不好的事,可是他就是想知道。
但桑丘的意思却跟他截然相反,他用眼神示意这李子疏要不要先回去,一会再来。后头的福子也在扯着他的衣角,提醒他先离开比较好。
就在李子疏马上就要被自己的道德感给压迫的时候,他们的身后又出现了一个人,是辛玉恒。
李子疏想,大概是因为发现自己一大早不在寝宫所以才找过来的吧。
辛玉恒走到前头,靠在李子疏的耳畔用极其小的声音说道:秦大人今早似乎一起就来天牢了,不知是否是担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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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言照之(五)
就这么短短的一句话,几个字,让李子疏心里顿时就炸开了。当时脚就再也迈不开步子,静静地站在拐角处,听着他们的对话。
秦大人,您还是依旧如初,看任何人眼底都比雪水还要冰冷。言照之站着看着秦寻,自嘲地笑道。
为何要回来?秦寻的声音低沉,与平时跟李子疏说话时温和的声音相比,根本就是两个人。
呵,在南恒军营时就听闻新王继位,只有十六岁。我就特意借此机会回来看看,到底是哪个可怜之人又落到了你的手中,受你摆布。
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李子疏,李子疏非常同意地点头!没错他是很可怜!而且每天都被秦寻欺负!
你不会有机会。
呵,你有怎知?说不定他也很想见见我呢。毕竟我知道他所不知道的关于你的一切,还有我们曾经说到一半言照之就不再说下去了。
忽然,秦寻一声轻笑,嘲讽似地看着言照之:你还是如同往日幼稚,无知。你该知道我从不受任何威胁,谁都一样。
言照之愣了愣神,这跟他听闻的不一样。可谁又能猜得头秦寻心里头到底再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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