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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路上,盛林去了趟花店,家里的花谢了,他想去再买几支。
玫瑰的花期太短了,可能也是自己方法的问题,养不了几天就开始枯萎,看着鲜花衰败真的不是件快乐的事。
还是上次那个女 omega,他似乎还记得盛林,问他是不是还是要黄玫瑰和桔梗。
我记得你上次说白桔梗怎么来着? 这倒是让盛林想起了之前老板说了一半的话。
他觉得白桔梗还是很漂亮的,养的时间也比黄玫瑰长,为什么老板会说不会有人送人送白桔梗呢。
它的花语挺极端的,一边是永恒的爱,一边又是无望的爱,寓意容易让人误会。
盛林也就听了一嘴,没有多想,他倒是不觉得席鹤洲会知道什么花语之类的东西,估计就是随便买的,那个花店也没有这位老板细致,看着好看估计就配了。
最后盛林选了一束小雏菊和满天星,只是因为老板说这两个比较好养。
于是席鹤洲回家的时候就看见了摆在餐桌上的雏菊与满天星,盛林靠着沙发坐在地上,面前摊开的学习资料,但人已经靠着沙发睡着了。
席鹤洲想起了什么,脱了外套轻手轻脚地走过去,蹲下来,用手盖在了盛林的眼睛上。
睡梦中的盛林感受到眼睛上的不舒服,哼唧了两声。
嗯 哥哥,别闹 盛林的手胡乱摸索着,握着席鹤洲的手,要睡觉
温暖的灯打在盛林的脸上,睡着的盛林多了一份憨态,就是脸上没什么肉。
哥哥。
席鹤洲把人抱起来,动作有点大,给盛林弄醒了,刚睡醒的盛林人还有点懵,不是很懂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怎么就到席鹤洲怀里了,他的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酒香,席鹤洲抱的很紧,好像不知道盛林已经醒了。
席鹤洲。
连名带姓把席鹤洲叫回了现实。
放我下来。
跟刚刚喊洲洲哥哥的好像完全不是一个人。
刚刚看你睡着了,想抱你到卧室的。 席鹤洲解释道。
你可以叫醒我。
席鹤洲完全可以叫醒盛林,而不用抱着回卧室,这太暧昧了。
嗯,下次别再睡在外面了。
如果没看错,盛林刚刚在席鹤洲脸上看到的是失望,是一种找了很久却发现那个要找的东西已经和之前不一样了的失望。
好奇怪啊。
第5章 考试意外
有些文章改着改着就被锁了
接下来的日子,盛林都在为考试做准备,公司家里两边跑,闲了近一个月的盛林觉得还是这种生活比较充实。
席鹤洲似乎也是为了让他认真复习,每天都在加班,回来的很晚,盛林睡前基本上是见不到他的。
盛林不傻,知道席鹤洲在躲他,但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
考完要我去接你吗? 这是这段时间来,两人说过最长的一句话。
不用了,你忙你的,我自己可以。
席鹤洲也没再多说什么。
其实这才是盛林一开始预想到的婚后状态,现在如愿以偿了,倒是有点不适应了。
首都大学是国内最好的大学,即使是个助教职位,也是有很多人报名的,竞争比盛林想象中要激烈。
上午九点到十一点半是笔试和实验操作,卷子对于盛林来说是不难的,知识很基础,实验操作也抽到了他比较擅长的部分,总的来说,上午的考试,对盛林来说是游刃有余。
他比较担心的是下午的面试,盛林一直觉得自己不是很适合面对这种场合,当年进研究所都只是因为他的笔试成绩比较好,但面试成绩一塌糊涂,破格招进去的打杂的。
面试顺序是抽签决定的,盛林抽了最后一个,看着前面的人一个个从办公室走出来,或开心,或可惜,搞得盛林本来比较放松的心还有点紧张。
但盛林没想到自己会再遇见那个人,还是自己的面试官,他原先只知道那人是研究所的领导,却不知道也是首都大学教授。
那人似乎认出了盛林,换了一幅吊儿郎当的样子,说出口的话也不怎么好听。
我看你的性别是 omega,做助教工作也是很忙的,万一你的发情期和我们的重要课程相撞,怎么解决呢?
你能保证你的信息素不会对其他同学产生诱导呢?你对抑制剂过敏吧。
我到不是歧视,只是这个工作更适合 beta 和 alpha,omega 还是待在家里的好。
问的他哑口无言,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对抑制剂过敏,盛林坐在座位上,手在发抖。
其他面试官没有说话,似乎觉得那个人说的很有道理,还在不断点头。
那个人的话带着嘲讽,勾起了盛林不太美好的记忆,像是阴沟里伸出来的手,肮脏黏腻,抓着盛林的脚腕,从下往上,全身发凉。
那个人走过来,手搭在盛林肩膀上,贴在盛林的耳边。
很抱歉,你没有被录取。
盛林不知道是怎么走出办公室的,一出来,他就冲进了厕所,吐的昏天黑地,本来午饭就没吃什么东西,现下也吐不出来什么,只是干呕,像是要把胃都一并呕出来。
盛林脸色苍白,掬了把水扑到脸上,让自己清醒一些。
他认识那个面试官,他叫林榆,盛林从研究所辞职有他一半的功劳,本来以为离开了研究所就不用碰到了,没想到今天又见着了。
真晦气。
盛林。
熟悉的声音让盛林头皮发麻,盛林转过身,林榆站在厕所门口,在盛林恐惧的目光中关上门,落锁。
好久不见啊。
林榆,这里是学校,你想干什么! 盛林退到洗手池边,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
干什么? 林榆贴近盛林,手摸上后颈的腺体,另一只手按住了盛林,在林榆的桎梏下,盛林动弹不得,你说呢?
林榆忽然发狠掐住盛林的脖子,表情癫狂,看着盛林挣扎的样子,他似乎很开心。盛林被压在洗手台上,窒息的过程很难受,氧气一点一点的消失,挣扎的动作也一点一点变小。
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被研究所开除,不就是个 omega 吗,装什么清高!我早就告诉过你,离开研究所你连个打杂都当不上,老子今天倒是要看看你有多高尚。
林榆手往下要脱盛林的裤子,盛林算是从掐脖子的窒息感中缓过来了一点,挣扎的动作又开始大了起来,但 alpha 和 omega 的力量还是悬殊的。
手脚并用还是无法挣脱,口里也只能发出细碎的呜咽,他的裤子在挣扎中已经被林榆脱到了脚踝,细白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林榆有些兴奋,眼里闪着精光,伸手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似乎在抚摸一件艺术品。
救命!
拍门声骤然响起,盛林仿佛抓到救命稻草一般猛烈挣扎,大声呼救。
席鹤洲还是来学校了,他算着时间来学校门口等盛林出来,可左等右等也没见人影,发消息打电话也没人回。他决定进学校找,问了人,说面试一个小时前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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