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2 / 2)

加入书签

自从那件事情之后,盛林每次出门席鹤洲都会派人接送,盛林知道,他肯定还是为了面试那天的事情耿耿于怀。

盛林换了件衣服,把自己收拾整齐,等席鹤洲回来接他。

今天不加班,席鹤洲回来的很准时。

今天是军队的朋友给我办的个退役告别会,都是亲近的人,我想带你去见见他们。 席鹤洲说明了出门的缘由。

其实到现在,盛林也不是很清楚席鹤洲退役的原因,之前姜柔也只是提了一嘴,席鹤洲的军衔在他现在的年纪已经算高的了,之后也可以继续晋升,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选在这个时候退役。

相处久了,盛林就知道有些东西席鹤洲是不愿意跟他提的,问起来就是搪塞,不是很喜欢这种感觉。

席鹤洲看着窗外后退的风景,光线忽明忽暗,一半脸埋在阴影中,好像在思考什么。

说是告别会,也不过是军队的朋友在一个包厢里一起吃个饭,席鹤洲到的时候,其他人已经坐在了位置上,他们都很默契的把中间的两个位置留了出来。

军队的孩子见到自己的前长官多少有点拘谨,但爱起哄的毛病也是一点没改。

介绍一下呀,席队。

一个男生率先开口,大家都看着盛林,那种被一大群人注视的感觉多少有点刺挠。

这是盛林,我先生。 席鹤洲稍微往前站了一点,只留了盛林半张脸在那些人的视野里。

嫂子可以喝酒吗?

嫂子?

盛林还是第一次听人这么叫他。

可以一点点。

真的只有一点点,没夸张的那种。

别闹,他不喝酒。

席鹤洲带着盛林坐到座位上,告别宴也就算正式开始了,有了席鹤洲发话,其他人也不敢敬他酒,盛林看着他们推杯换盏,自己默默夹菜吃,偶尔有人说到他,他也会应一声。

嫂子,你都不知道当年席队多牛逼。 估计是喝多了,开始回忆往事,当时那个计划可是上头牵头的,他愣是把那个清剿计划给批下来了,还亲自带队,把那些东西全给销毁了。

是啊是啊,我们大部分都是那次计划的队员,你是不知道,当时执行任务的那地方是真不是人呆的,我现在想起来都一阵恶寒,也不知道当时上头是怎么批的这种恶心人的计划。

盛林没听说过什么 清剿计划,但他从这些人的口中,依稀可以窥见过去席鹤洲的意气风发和初生牛犊不怕虎的魄力。

他转头去看旁边的席鹤洲,因为被灌了不少酒,席鹤洲眼神不算清明,脸上也带着微醺的红,但盛林看他的时候,席鹤洲还是立刻回应了他的眼神。

席鹤洲眼睛很漂亮。

我记得当时席队还亲自抱了个 omega 去的医院,那个 omega 出来的时候,后颈全是血,嫂子,你肯定想象不出来那个场面,简直记忆犹新。 坐在盛林对面的人说了句。

好像是被那个人挑起了话头,其他人也好像回忆起了那个时候的事。

说实话,我还从来没见过席队那么着急。

行了,别说了。 席鹤洲及时制止了这个话题的谈论。

喝过酒的席鹤洲眼睛里有温度,灼灼地看着盛林,眼里带着看不懂的感情。

席鹤洲的打断在盛林看来就是故意为之,他不想让他知道这件事。

哪个男人会没有白月光呢,估计那个 omega 就是席鹤洲的白月光吧,不然为什么连提都不让提起。

盛林心中有疑虑,后半段就不太专心,席鹤洲夹了不少菜,盛林只吃了几口。

第7章 莫名醋意

悲伤蛙了,盛林是个很别扭的性格,希望大家能理解一下吧。

一场饭局喝的东倒西歪,几个酒量好一点的承担起了送其他人回家的责任,席鹤洲喝了酒,开车的任务就落到了盛林身上。

盛林这小身板很为了能把席鹤洲弄回家也是很努力了,不过他也是难的看到席鹤洲这么失态的样子。

喝醉的席鹤洲神智不太清醒,把头靠在盛林颈窝处,鼻息落在盛林颈间,炙热滚烫,混合着酒的味道,那个酒味有点香,像白兰地,他们今天酒桌上好像没有白兰地吧。

林林 席鹤洲搂着盛林的药,嘴里呢喃着,你好香啊

盛林一把推开盛林,动作太大以至于席鹤洲踉跄了一下,跌在了沙发上。盛林摸着自己的后颈,刚刚席鹤洲靠的太近了,感觉下一秒就要咬上他的腺体了。

跌在沙发上的席鹤洲愣在了那里,好像在思考刚刚发生了什么,然后抱住沙发上的抱枕,头埋在上面,盛林都有点怕他给自己弄窒息了。

席鹤洲有点不大对头啊。

空气里白兰地的味道越来越浓,盛林的腺体有些痛,那么一瞬间,盛林突然明白了什么,脸上满是惊讶。

那是席鹤洲信息素的味道,他居然闻到了。

席鹤洲,你是不是易感期到了。

盛林忍着后颈的刺痛走过去,把抱枕抽走,让席鹤洲看着他,席鹤洲脸色发白,眼里竟有泪水。

都说易感期的 alpha 会格外脆弱,现在看席鹤洲这个状况,确实是这样。

我错了 席鹤洲往后缩,让自己不靠近盛林,但嘴里说出来的话却全是盛林,怎么办 我好喜欢他

喜欢?谁?是今天饭桌上提到的那个 omega 吗?

现在好像不是关心这个的时候。

还有,alpha 易感期该怎么办?他不知道啊,难道和他发情期一样,那什么吗?

席鹤洲那么大只缩在沙发角落里,看着怪可怜的,但盛林如果伸手过去,他又会躲开,他在刻意躲着盛林,即使是在易感期,也在躲着盛林。

做什么能让你好一点呢?

盛林承着席鹤洲的人情,也不能把易感期的席鹤洲丢在这里。

房里床头柜子里,有药

盛林立刻上楼去拿,柜子里摆着好几只针剂,都是席鹤洲的,他之前都没发现。盛林拿了药下去,席鹤洲蜷缩在沙发上,额头上全是汗珠。

药剂注射进身体里并不会马上缓解,席鹤洲就坐着看盛林,盛林被看的不是很自在,因为针剂的缘故,他的手还在发抖,那是一种类似小孩子索抱的动作,但动作不大,小心翼翼的,盛林看在眼里。

盛林抱住席鹤洲,按照记忆力妈妈抱着自己的样子,给席鹤洲拍背,他记得当时自己睡不着难受的时候,母亲是这样安慰自己的。

斯 席鹤洲,你是属狗的吧!

隔着衣服,席鹤洲狠狠咬了盛林的肩膀,像是在宣泄什么情绪,即便这样,盛林还是继续在给他拍背,希望他能好一点。

其实盛林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的,席鹤洲这个时候脑子里想的可能是那个被他抱出来的 omega 吧。

和自己结婚的 alpha 易感期却叫着别人的名字,要是在别的夫妻之间,估计早就吵起来了,盛林还是不吃味是不可能的,但看在席鹤洲这么难受的份上,就下次再说吧。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屋里,盛林搂着席鹤洲躺在沙发上,沙发虽然挺大但还是容纳不了两个成年男子的,盛林一翻身,滚下了沙发。

睡梦里的盛林只觉得天旋地转,然后他就醒了,其实这动静挺大的,但席鹤洲没有醒。

盛林去洗了个澡,昨天他俩直接就在沙发上睡着了,现在盛林还穿着昨天的衣服,肩膀上还留着席鹤洲的牙印,破了皮,经过一晚上也开始慢慢结血痂。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